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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走!」以防萬一,木之本鳶和幸村精市立刻帶著鈴木夕梨轉移。
……
娜姬雅王妃的宮殿中,眼睜睜看著到手的祭品變成了另一個人,緊接著消失不見,娜姬雅簡直要被氣死了。
「你這個蠢貨!到底做了什麼?!」她忍不住對【水】高聲咆哮。
脾氣很不好的【水】當即呲了她一臉水,順便還掀翻了她做法用的水鏡,而後戰意盎然地飛出了娜姬雅王妃的宮殿,打算去會會那個膽大包天敢在它眼皮底下把【鏡】召喚走的小傢伙——
自從流落到這個辣雞國度以來,【水】已經忍受娜姬雅王妃那個只會在背地裡耍陰招,從來不敢當面硬剛的女人很久了!
一片狼藉的石室中,渾身濕透的娜姬雅王妃氣急敗壞地咆哮了幾聲,立刻讓烏魯西派衛兵再去給她抓人了。
因為不知道娜姬雅王妃是否還會利用【水】找到他們的位置,木之本鳶三人也不敢繼續在到處都是水的石頭城中繼續停留,很快踩著【風】飛出城池,躲進城外廣袤的森林中。
以防萬一,他們甚至還特意避開了林中有水的地方。
但很快,他們還是被【水】找到了。
「鈴木學姐,你去石頭後躲好!」見這次來的就只有【水】,並沒有娜姬雅王妃的追兵,木之本鳶微微鬆了一口氣,立刻叮囑鈴木夕梨。
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只能儘量不拖後腿,鈴木夕梨點了點頭,「好!你們注意安全!」
【水】與鈴木夕梨並沒有任何仇怨,它也並不是娜姬雅王妃的附庸,之前之所以寄宿在那女人的水鏡之中,只是因為它在此地無處可去。
但現在,它等的人終於來了。
【水】早就從其他「櫻之牌」那裡聽說了木之本鳶的消息。
對於這位小櫻的繼承人,【水】倒也沒太多的喜與惡。
在被憋了很久以後,好戰的【水】現在就只想痛痛快快地和木之本鳶打上一架。
它很快對木之本鳶發起了攻擊。
並不知道【水】的真實想法,木之本鳶只覺得【水之牌】果然如傳聞中的那樣,是一位脾氣十分暴躁的主——
這一言不合不服就乾的作風,在「櫻之牌」里也算是獨樹一幟了。
從儲物玉珠中召喚出家傳的寶劍,木之本鳶很快與【水】周旋起來。
木之本鳶原本就學過體術,有幸得到純陽的傳承後,身法劍術更是一日千里。
不過,因為純陽劍法殺傷力太過強大,在現世時,除了圈個結界與幸村精市對練外,其他時間,木之本鳶根本完全沒有地方練習純陽劍法。
這次與【水】的對戰,倒是讓他把紫霞功融會貫通了一番。
水無色無形,流動性極強,又沒有固定的形狀,說實話,在沒辦法固定住它的情況下,木之本鳶打得很是艱難。
水本是至柔之物,但不知道為什麼,木之本鳶發現,在與他交戰時,【水】的打法卻十分剛猛,而且越打越凶,以至於木之本鳶都已經被它拍在地上好幾次了,險些被【水】打哭。
「阿市,你說它是不是在耍我啊QAQ!」
又一次被【水】拍在石頭縫裡後,木之本鳶頂著雞窩頭,艱難地從石頭縫裡爬了出來,一臉崩潰地問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
旁觀者清,幸村精市其實早就看出來,【水】似乎只是單純地想要和小鳶打架,並不是真的要把他怎麼樣。
不過,眼見著木之本鳶臉上、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整個人都變得髒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看上去十分可憐,幸村精市到底還是心疼了,上前把小鳶抱在懷裡摸摸毛。
「我來吧。」從隨身的梨絨落絹包里掏出雪鳳冰王笛,幸村精市氣定神閒地擋在了木之本鳶面前。
木之本鳶:……
雖然阿市的氣勢是很強啦,但,「阿市,萬花的點穴截脈好像應付不了【水】……」
木之本鳶扯了扯他的衣角。
幸村精市微微勾唇,昂首看向正一臉不耐煩看著他們的【水】,意味深長地道,「誰說我要用點穴截脈來對付它了?」
木之本鳶:?
……那不然?
木之本鳶很快就知道,幸村精市為什麼那麼自信了。
因為,他聽到了一陣十分難以形容的笛聲。
木之本鳶:!!!
所有基三玩家都知道,惡人穀穀主王遺風是個十分擅長吹笛子的人。
但他的笛聲,往往難聽到令所有惡人玩家都頂不住,每次去見老王時,都會被陣陣穿耳的魔音折磨得腦仁疼。
而在整個大唐,唯一能與老王糟糕笛聲相媲美的,大概也就只有萬花特效武器雪鳳冰王笛升級版的笛聲了!
為什麼是升級版呢?
因為在沒升級之前,雪鳳冰王笛基本就是個賣萌用的笛子。
每次吹響時,天空中都會有紛紛揚揚的雪花飄落,曲子也憂傷婉轉,頗為動人。
但它的升級版!吹起來卻特!別!難!聽!
而且是貨真價實的強到令人懷疑人生的超級大殺器!
木之本鳶:……
——我酸了我酸了我酸了!為什麼人家萬花的裴師兄不僅送了笛子,還是升級版的大笛子啊啊啊O(≧口≦)O!
——我們純陽宮簡直太沒牌面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