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我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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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已經正午,陽光有些刺眼。不知金溪晨是被陽光刺的還是什麼緣故,一雙眼睛已經濕潤。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還能逼你扮做女裝不成?!」

  李敖天一臉不認同的走了出來,似乎和金溪晨不怎麼對付一般。可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一場拋磚引玉罷了。

  「青木老祖,旁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我們金家當初是怎麼被滅門的,你都忘記了。金家的男丁意味著什麼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金溪晨甩開身邊壓制住他的人,緩緩站了起來。

  「六大世家被魔宮滅的只剩下你李家,你現在不知道沒有關係,總有一日你會知道我們金家當初的痛的。我感激宗門,我娘感激宗門。為了不給宗門惹禍,不讓宗門被有心人盯上。我從出生起就是女裝,至如今從未有一日做過真正的我。」

  說著金溪晨的眼神忽然看向了夏烈焰

  「夏烈焰讓女兒嫁了林沉,毀了婚約。他不懂得慧眼識珠,有的是人慧眼識珠。我母親看上了肖明雲,想讓我和肖明雲結為道侶!我若真是個女子也便罷了,可我是個男子,我不想一輩子都這般或者。」

  聽著金溪晨一聲聲的控訴,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都落在了夏烈焰身上。有些事情若是不說出來,大家都會有一層遮羞布,可一旦說出來,那這層遮羞布就沒有了。眾人的目光之中都帶上了幾分異色,弄得夏烈焰火大的很。

  「你母親要你雌伏與人,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責怪就應該怪你母親,而不是我!」^

  夏烈焰語氣之中帶著責備於遷怒,而金溪晨則是忽然抬起頭來直視夏烈焰

  「我為何怪我母親,她所思所做皆是為了我。我恨的是你,第一個覆滅的是夏家,當時夏家功法早就遺失了。

  而你一個被夏家趕出去的棄子,如何會夏家的功法。早年便有傳聞你早就和魔族的人勾結。說你因不滿家族趕你離開,故而聯合了魔族覆滅整個夏家。」

  說這話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一瞬,夏烈焰更是顯然的緊張了起來。

  「當初還當是無稽之談,如今看來,那才是現實吧!若不然你如何能得到《烈焱決》之中的最厲害招數,剛剛那一招是『焚天決』吧。你這樣的人,都是你這樣的人,我要殺了你!」

  金溪晨言語到了後面,神情顯然都有些癲狂起來。憋屈了這麼多年,此時被以刺激就腦袋有些不清楚,開始胡言亂語,行事偏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他這般樣子,簡直像是被逼瘋了。而夏烈焰則是成了這個瘋子的發泄口,一時間看著這般樣子的金溪晨,眾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少主,少主你冷靜一些,少主!」

  金蘭澤強撐起身體去阻攔金溪晨,金溪晨的動作這才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掌門,師父,眾位老祖們,還有烈焱老祖,今日之事同我家少主並無關係。他如今神志不清,經常會做出很多傷害人的事情。我們夫人就被少主發狂的少主傷了,今日才沒有出事的。」

  金蘭澤對著眾人長長的而做了一揖,一個動作還沒有做完,腳步不穩幾乎要摔倒了。口中已經吐出好幾口血來了,原本就心疼他,擔心他的丹稜老祖那裡還坐得住啊,再多的責備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你這孩子是做什麼呢,今日你烈焱老祖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最多就是婚禮的氣氛影響了一些。你們是晚輩,還是他看著長大的玩別,他素來是個脾氣不好卻人不錯的,定然不會同你們計較的!」

  丹稜老祖可以說是護短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幾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同時將夏烈焰捧到了一定的高度,就是為了讓他不要為難自己的徒弟。這一招也是夠無賴的,鬧得夏烈焰居然一時間無言以對。

  「我先帶你們下去療傷,有什麼事情,等婚禮過後再說。掌門,到底他們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如今這事兒,他們定人是知道錯了的,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的。」

  由始至終丹稜老祖都沒對上真正的受害者夏傾城,還試探的想將這件事情揭過去。可夏傾城不是善茬,自然是不樂意他就這麼跑了。

  「你保證,我看不然吧,這都已經是個瘋子了,如何還能留著。今日不會傷我,以後呢,誰知道她那日就出來噁心人了!得了,將人交給我,我讓刑堂的人處理好了,免得你們說我動用私刑!」

  夏烈焰決口不提剛剛金溪晨的質問,只按照自己的方法處理事情,那架勢似乎不處置金溪晨難解他心頭之恨了。

  「我的兒……」

  遠遠的一個身著金邊白衣的女人從天空之中飛下來,飛下來之後也不管場上那麼多人,直接衝著金溪晨擁去,這個年輕的女人,此時滿眼的心痛。正是金默珍,她悲痛欲絕之際,即使一些之前還覺得金溪晨過分的人,此時看著這樣一幕都覺得有感而發。

  「你怎麼這麼傻,母親都說了這是你的命,是金家的命。外頭的傳聞焉知真假,你怎麼就傻乎乎的相信了呢。母親被你打傷了不會計較,可外頭的人真要計較你讓我如何護你,你若有什麼事情,我又該如何是好啊!」

  母子抱頭痛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眾人此時你言我一語的勸著烈焱老祖算了。烈焱老祖那裡肯讓自己吃虧啊,可這麼多人看著,明明是自己有理的事情,怎麼就忽然自己成了眾矢之的了!

  「不管是誰,做錯事情就是做錯事情。我也沒有說要對他如何,只說交予刑堂,刑堂裡頭按照規矩處置罷了。我這哪裡算是狠辣了,若這都叫狠辣,那刑堂才是最狠辣的地方吧!」

  這位是真的不會說話,這一句話可是將刑堂給得罪了。

  「烈焱老祖說笑了,發理不外乎人情,刑堂行事雖然有自己的規矩。可若是你們私底下已經達成了協議和解,那這事兒我們刑堂自然不會再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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