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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非容連忙又替帝君攏上,「不要吹風不要吹風,影響元神恢復。」

  楚雁川不動了,又盯著他看,景非容被他看得眼神閃躲,別彆扭扭地說:「帝君,我有這麼好看嗎……」

  「嗯。」楚雁川點點頭,伸手抱住景非容的脖子,沒徵兆地抬頭親了上去。

  景非容頓時踉蹌了兩步,險些一腳踏空摔下崖,反應過來後慌忙摟住楚雁川的腰。兩人唇貼唇廝磨了會兒,景非容試探地伸出舌尖輕.舔,帝君順從地張了嘴,手在景非容的後頸上輕輕撫摸。風裡有花香,景非容閉著眼,淚滾過臉頰,涼涼的。

  楚雁川摸摸景非容臉上的淚,問他:「殿下怎麼哭了?」

  景非容搖搖頭,將臉埋在他的肩上,哽咽道:「我只是高興,帝君,我很高興。」

  「高興你就頂著我?」楚雁川問他。

  「……」景非容尷尬地後退一步,臉都紅了,辯解道,「年輕就是這樣的嘛。」

  四百多年沒見帝君了,五殿下年少氣盛的,硬一下怎麼了?不硬才不正常呢!

  誰知楚雁川又朝他走近一步,輕聲問:「殿下為什麼總躲著我?你不是我的夫君嗎?」

  自從那天親完帝君並被帝君本人在眾人面前揭穿之後,景非容有陰影了,不敢隨便親了,只能趁楚雁川睡著的時候在他臉上親一口——但這樣也很開心了,只要能看著帝君就開心。

  「沒有躲,只是帝君記憶全失,我怕你會覺得我冒犯。」景非容委屈道。

  楚雁川:「不會,被夫君冒犯不叫冒犯。」

  景非容一怔,喉嚨動了動,低聲問:「那叫什麼?」

  楚雁川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道:「叫情趣。」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被景非容很有「情趣」地拽進了樹林,又被很有「情趣」地按在了樹下,再被很有「情趣」地堵住嘴親得雙眼泛紅。景非容的手自楚雁川的袖口摸進去,摩挲他手臂內側柔軟的皮膚,楚雁川有些難耐地喘著氣仰起頭,景非容便親咬他的脖頸,咬出斑駁的痕跡。兩人的下腹緊貼在一起,景非容腦袋嗡嗡的,還勉強想著:能野戰嗎?這樣好嗎?林子裡好冷,帝君會不會著涼?被石頭硌著了怎麼辦……

  然而這些想法很快就飛到了九霄雲外,景非容摸著帝君的腰,開始思考等會兒該用什麼姿勢比較好呢?

  「殿下……」楚雁川虛虛出聲。

  「嗯?」景非容咬著帝君的鎖骨,抽空含糊地應了一聲。

  「元神……」楚雁川的聲音輕得要飛走,「元神,撐不住了……」

  景非容立刻抬起頭,撈住楚雁川的腰,另一隻手探了探他的脈,所幸只是元神有些虛弱,魂魄還是穩固的。他粗喘了口氣,額頭抵在楚雁川的肩上,非常心疼——帝君現在的元神竟然脆弱到連親得激烈些都受不了了。

  「我們回去了。」景非容抱住他,「回去好好休息,我再給帝君渡些靈力修為。」

  楚雁川卻道:「那龍靈呢?」

  景非容:「啊?」

  「你之前跟我說,我的元神不穩固,是你給我渡了龍靈,現在不行嗎?」

  「不行啊!」景非容心想帝君你現在連接個吻都要暈倒,真要渡龍靈,你怕是再也下不了床了,那我還活不活了?他拼命搖頭,「那個不行,帝君你先養養,龍靈之後再說。」

  「用嘴呢?」楚雁川問他。

  景非容愣了一下,然後他心動了——確實是個比較簡單不費力的方法,目前也只能這樣。

  他絕不承認自己也很受這個提議的誘惑。

  「這樣好嗎……」景非容羞羞答答的,像個未經人事的大閨女。

  楚雁川沒說話,仰頭在景非容的唇上親了一下,隨後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他並不是真的想要什麼龍靈,元神雖虛,但景非容陪在身邊,自然不會有大礙——帝君只是怕五殿下硬得難受,聽說已經四百多年沒見到自己了,對於一條龍來說,那著實是很辛苦,心理和生理上皆是。

  上山時是景非容牽著楚雁川,下山時卻是帝君牽著他下來的。景非容眼眶紅紅,臉也紅紅,衣袍鬆散,發梢凌亂,整條龍神魂顛倒的,時不時就傻笑兩聲。

  他直愣愣地瞧著楚雁川的側臉,瞧他的長睫,瞧他的鼻樑,瞧他的嘴巴——啊,嘴巴,嘴唇,舌頭,剛剛帝君就是用這些,「強迫」自己交出龍靈,太讓龍不好意思了。

  晚上睡覺,景非容喜滋滋地跟帝君睡在同一張床上,兩人輕悄悄聊了會兒天,景非容突然想到自己的奶嘴落在端頤山了。他不願意讓帝君再次發現自己羞恥的口欲期,於是忍著,忍著忍著就睡著了,但在睡夢中露出了端倪——他不斷地咂吧嘴,非常想咬一些什麼在嘴裡,含了會兒自己的手指,覺得不夠軟,於是又吐出來,委屈得直哼哼。

  楚雁川被弄醒了,盯著景非容看了會兒,把手指伸進了他的嘴裡。景非容含住,吸了吸,再吸了吸,不行,還是不夠軟,不要這個。他別過頭吐出楚雁川的手指,很難過,嘴巴一癟,立馬就要哭出來了,楚雁川連忙拍醒他:「殿下。」

  「嗯……?」景非容朦朧睜眼,以為楚雁川有什麼事,迅速坐起來,嘴邊還掛著口水,問,「帝君哪裡不舒服?」

  楚雁川搖頭,把他拉回床上躺下,和他面對面,問:「殿下在找什麼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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