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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面前這位新任首領上位有很多疑點,但是他拿出來了讓位證據,還有目擊證人,那就做不了假。現在港黑上下聽聞了這件事,有異心的人可不少。大家都不是蠢人,內心可是活泛著呢。那些看不清形勢的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這個人能從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悄無聲息的成功上位,就可以見得,這個人不簡單。就是有些人還自以為聰明,盤算著一些笑掉人大牙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這位新首領會怎麼處理這些人,如果一不小心出什麼事情了,最明晰的結局就是,他只是幸運上位。生死有命,就看有沒有這麼命坐穩最上面的位置了。

  森鷗外何嘗又不知道尾崎紅葉這位幹部的想法,但是他並不在意。這個位置,一向是能者居之。站在最高處,就要接受其帶來的不知名風險,機會和危機並存不是嗎?

  「真是麻煩紅葉君了,現在快進去吧,在毒辣的太陽下聊天可不是個好選擇。你說是嗎?紅葉君。」

  「自然如此。」

  太宰治識趣的沒有出聲,默默地在後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不過看見前面毫無意義的寒暄,是真的無聊。

  無意義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少一些。這種是個人就能看出來的雙向試探,真是有夠無趣的。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高層人員,蠢蠢欲動的中下層人員,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人……一場毫無懸念的搞笑喜劇。這種一眼就能看出結局的表演,連買票的興趣都沒有。

  太宰治淡漠的移開視線,在旁邊拿著筆思考的人身上停頓了一下。

  他不知道這個人又在想什麼事情,或者說是又在記什麼東西。這種□□控的木偶戲是有什麼可取的嗎?

  「唔,太宰君,你還是不要這麼看著我了。你現在的眼神,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看一個傻子。」谷咕停下筆,頓了一下,直白開口,「我最近好像沒有招惹你吧?如果你要報復誰,請別把我算進去,這種令人頭痛的沒必要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好。」

  現在搞不清楚太宰治這個喜怒無常的人腦子裡又在想些什麼事情,他不想猜,也懶得猜。在這種人身上花費時間和精力是一種不聰明的表現,根本就毫無意義。

  拋開其他事項來說,太宰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bug般的存在。就像是一台精密的儀器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可消除的病毒,你拿他沒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上躥下跳。和這種人為敵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儘管現在的他還有些稚嫩。

  但是,這就不代表怕了這個人,只是處理後續有些麻煩罷了。麻煩這種東西,還是越少越好。

  聽到谷咕的話,太宰治就知道谷咕可能誤會了什麼事清,他也不打算糾正。糾不糾正有什麼關係,別人對於他的看法又不是什麼需要在意的事情。

  「毫無意義的戲劇里,可以取不到什麼好素材吧。」

  這句話說的是十分肯定。

  谷咕感覺有些意外,原來關注點是這個?

  他輕聲笑了笑,有些感慨的說道:「生活就是需要這些無意義的存在。人與人中必要的寒暄,不露聲色的試探,交際里的問候……雖然毫無意義,但是卻必不可少不是嗎?討厭它,但是又不得不接受。現在太宰君,你不就是在運用它嗎?」

  「果然是不出所料的回答呢。」太宰治撇了撇嘴,狀是不經意的開口,「谷君你真是越來越向討厭的大人們靠近了,比如某位醫生。年輕人還是要有該有的朝氣,不要這麼老氣橫秋。」

  谷咕現在是一個眼神都懶得給身邊的這個人。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明晃晃的嘲諷他說他不是一個年輕人,是個中年人。真是欠揍,果然這個人還是需要接受社會主義的毒打。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事情,因為前面的友好交談已經結束,等會露個面就可以了。作為「證人」,還是要遵守下職業道德的。

  「太宰君,谷君,現在要走了。」森鷗外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好的。」

  「好——」

  港黑頂樓。

  谷咕坐在角落處看著面前的會談。

  此時的森鷗外看起來變得又不一樣了。身上隨和的氣息消失了,現在周身的氣息變得銳利起來。就像是一把久久不出鞘的寶劍,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一樣。

  看著他遊刃有餘的往下吩咐著事情,每一項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挑不出一絲錯誤。

  冷靜的過頭,也精密的可怕。

  該說不愧是森鷗外嗎?

  「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諸位了。」森鷗外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妾身自然會徹查的。」

  「好的首領。」

  「這是職責所在。」

  人一個接一個的出去,剛剛還帶著些人氣的辦公室,現在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冷寂、空曠。

  見「證人」的作用發揮到後,谷咕也決定起身告辭,現在的他只想去找個地方理一理思路,關於自身異能力的想法。

  「事情處理完了,那我就先告辭,還有點事情得處理。」

  森鷗外吐出一口濁氣,看見桌子上堆著的文件,就一陣頭大。特別是還有其他零零碎碎需要處理的事情,就感覺前途無光。現在他預定的打工仔要離開,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好家人,就要共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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