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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兒一臉驚訝,伸出手放進了那個小池子裡,一臉驚喜的道:「夫君...這事居然是溫溫的水耶。」

  陳孽輕笑,將自己的外衫除去,一把撈起蹲在池邊的三兒,三兒紅著臉,嘀嘀咕咕:「幹嘛嗎?」

  此刻天氣已經快要暗下來了,這座山平日裡都沒人上來,陳孽毫無顧忌的除去三兒的衣裳,最後一件除去的時候,他抱著三兒兩個人躍入了水池中。

  三兒噗噗噗的將水往自己的嘴裡弄出來,陳孽等到了一會,在三兒睜開眼的那一瞬間,低頭親上去。

  一個吻伴隨著周圍溫泉池中的煙霧繚繞,竟然有些唯美。

  三兒不自覺的將手圈在了他的脖頸處,而陳孽自然而然的進去。

  一陣旖旎的聲音傳入耳。

  折騰到了晚間,陳孽將岸上放好的乾淨的衣裳將兩個人包裹好,將腿都站不直的三兒打橫抱起回了茅草屋。

  三兒睡得迷迷糊糊的,轉身的時候看見陳孽正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手裡拿著一把蒲扇,桌子上還放了一個煎藥壺。

  三兒撐起身子,迷迷糊糊的喊他:「陳孽...」

  陳孽轉頭,看見三兒醒來了之後笑了一下,將手中的蒲扇放好,走上前靠近三兒,環抱住她,帶著笑意的聲音問:「醒了?腿還酸嗎?」

  三兒想起剛剛在溫泉池中的那個畫面,從來不知道陳孽瘋狂起來會是這個模樣,嘴裡一直喊著:「三兒,淺淺。」

  力道更是不輕,折磨的她哀求了好久。

  三兒嘀咕:「你怎麼這麼不懂的憐香惜玉?」

  陳孽啞著聲:「我一看見你就瘋狂,忍不住。」

  三兒撇撇嘴,垂著腦袋卻笑了。

  三兒看向那個藥壺,轉頭問:「這個是?」

  陳姐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剛剛在外面這麼久,怕你著涼,上山采了一些驅寒的藥,煲給你喝。」三兒抬起眸子,抿著唇笑,最後親了親陳孽的下巴,打趣道:「想不到...你還真的挺懂的憐香惜玉的。」

  陳孽捏了捏她的鼻子,失笑:「你啊...」

  兩個人住了幾夜,啟程趕往榮鎮。

  兩個人連續趕路趕了一個月多月有餘,終於抵達了容鎮,剛在榮鎮的當晚,距離陳孽的府邸還需要趕一小段路,陳孽看著天色漸晚,轉頭對著三兒說:「不如,我們就在這客棧住一晚,如何?」

  三兒轉頭看著這個客棧,和自家皇兄開的似乎有些相似,看上去豪華無比,且旅客絡繹不絕,這條街道行人紛紛,看來,是一處繁華之地。

  三兒看向店鋪招牌:牽淺客棧。

  三兒激動的抓著陳孽的手,興奮地說:「你看你看,我的名字耶!」

  陳孽淺笑:「是是是,有我們家淺淺的名字,這家店主真的是好眼光,也不知道是怎樣一個風度翩翩的君子呢!」

  三兒笑嘻嘻,開心的住進去。

  陳孽跟在身後,掌柜的正在算帳,看見陳孽的一瞬間似乎有些驚喜,剛想說話被陳孽制止了。

  掌柜看見陳孽身後的女子,識趣的閉嘴。

  當晚,陳孽並沒有拉著三兒這樣那樣,這讓三兒很是好奇,這一個多月里,陳孽恨不得天天這樣那樣,事實也是如此,每次到了晚間總要與自己雲雨一次才讓她睡過去。

  三兒好奇,卻又不好意思問,陳孽睡在她旁邊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想什麼,失笑:「你想什麼呢?每晚都求饒,我想著今晚放過你,養足精神,明晚你怎麼求我都不會饒過你的!」

  三兒紅著臉轉個身背對著他,知道就知道還說出來幹什麼,怪害臊的!

  陳孽將她抱住,胸膛貼著她的背,在她耳邊說:「你願不願意,嫁與我為妻?」

  這還用說嗎?三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她好早之前就幻想過了,當他死去的時候,她也未曾想過要去認識其他男子,也沒想過嫁給誰就這麼過一生。

  「我肯定願意啊。」三兒咬著手輕聲說。

  陳孽將她抱的很緊,在她身後說:「那你可不許後悔你今晚說的話。」

  三兒沒做多想,嗯了一聲。

  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孽已經不在身邊了,而她剛站起身,門口就擠進了一堆的中年女人。

  三兒瞪大了眼,「你...你們...走錯了房間吧。」幾個女人衝著三兒笑笑,畢恭畢敬的道:「夫人哪的話,我們是陳牽大人叫過來的,說是幫你穿好喜服,今日是吉日,可別誤了吉時。」

  說完,也不等三兒問陳牽是誰,幾個人抓著三兒就是一通梳洗,然後又將鳳冠霞披穿在了三兒的身上。

  三兒看著這喜服,又想起她們口中的陳牽,仔細一思考,這個客棧的招牌...牽淺。

  三兒瞪大了眼,那一瞬間,紅蓋頭蓋下來。

  三兒被人盲目的攙扶著下去,走過了木質的樓梯,外面的嗩吶和鼓樂的聲音響起,身邊一個女人高聲大喊:「吉時到~上花轎。」

  三兒回神,剛想摘下自己的蓋頭告訴她們自己不認識什麼陳牽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淺淺...手給我。」

  三兒被紅蓋頭蓋住的腦袋下聞言眼眶瞬間紅了,這不是其他人的聲音,這是...陳孽的聲音。

  三兒許久沒回應,眾人有些尷尬的笑著,陳孽淺笑,自己將三兒的手握在手心,嗓音溫潤:「昨夜不是說好了嫁給我嗎?怎麼不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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