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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邊怎麼樣了？溝通好了嗎？」周謹問。
趙然苦笑了一聲:「本來是打算替吳榭辯護的，但是—你知道周怡的脾氣，她在看見吳榭那條微博之後，就不肯幫忙辯護了，特別的——剛正不阿。」
「這不是跟你一脈相承嗎？」周謹笑。
「我不能指責，但是我覺得，怎麼說呢。」
趙然嘆了一口氣：「現在——寧軒跟她正在吵呢，你說，是吳榭乾的嗎？我覺得這小子是個聰明人啊，應該做不出來這種事吧。」
「你都懷疑的事情，他媽卻很篤定，這就很諷刺了。」周謹冷冷道。
那邊趙然沉默了。
周謹說：「行了，不說了，我想要讓你幫我查一件事。」
——————
趙然去了檔案室，開始查資料，寧軒跟周怡還在外面對峙。
周怡看著寧軒：「不是我不想幫這個兒子，我是幫理不幫親，他自己都在微博上承認自己做的錯事了，你讓我怎麼辦？要是讓別人都知道我明知道我兒子犯罪了的情況下，還讓我去為我兒子辯護。」
「你讓我以後在律師這個圈子怎麼混。」
「你說吳榭犯罪了，你有什麼證據啊，就在這兒空口白牙的誹謗別人，周女士，你這也是犯罪吧。」寧軒反唇相譏。
「他自己都承認了。」
「他哪裡承認了？」寧軒挑眉：「吳榭只是在微博上的說了對不起，因為跟小泊鬥了幾句嘴，小年輕情侶之間還不能吵架道歉鬧分手啊？」
聽見這話，周怡嗤笑一聲：「你說這話，你覺得，除了你，還有別人信嗎？」
寧軒將自己的手機推過去，他就這麼看著周怡，錄音已經停止了。
寧軒的手機頁面停留在微博界面。
周怡低著頭一看，就發現吳榭又發了一條微博。
「很抱歉，我只是跟寧泊吵架了，我不該將私人情緒帶到微博上來發泄的，但是看到有的人將我向寧泊道歉的那條微博曲解成我承認自己黑了學校網站的這件事情，我很震驚。」
「我也是剛剛睡醒的時候，才知道學校網站被黑了，我本人被吳谷分先生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指控為黑客，」
「清者自清，沒有做的事情我不會貿然頂罪，法律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的，我想要對微博上所有造謠誹謗的人說，謹慎發言，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每一條對我誹謗造謠的言論，我都會保留追究其法律責任的權力。」
周怡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是他做的？他要是說謊，查出來之後判刑會更重的。」
寧軒將手機拿回來，又刷到了寧泊的微博頁面，就這麼對著周怡，雙腿交疊，好整以暇地讓她看。
寧泊V:
首先很抱歉，因為我跟吳榭的私事，打擾大家了，我們的確是因為吵架了，所以榭榭才跟我說的那句對不起。
沒想到大家會解讀成他承認自己黑了學校網站這件事情。
我拿我的人格擔保，吳榭沒有做這件事情。
他跟我分手，也是因為承受不住自己護著的繼母和一直敬重的父親一起出面誣陷他。
他不想要連累我和我小爸，所以提出來了分手，我沒有同意。
這都是我們的私事，會私下解決。
我想說的是，無論以後營銷號怎麼寫，照片拍到了什麼，我和吳榭都不會分手，現在不會分，以後更不會分。
其次，十分鐘之內，我希望誹謗造謠吳榭的人刪掉自己的言論。
十分鐘之後，從我的評論區和轉發開始查，沒有刪掉的人都等著收律師函。
不為別的，就為了給你留個案底，也是要你明白，惡意中傷誹謗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最後@馮湘 請您查收一下郵箱裡面的東西。
八點之前，你看你是來解釋，還是我發出來讓大家自己判斷，你自己衡量。
「我們也八點見，周女士。」
寧軒抬手看了看表，勾唇笑道。
「寧軒！」周怡猛然站起來。
「你錄音了是吧？」周怡盯著他。
「是啊。」
「卑鄙。」
「別裝了，你把你自己的包打開，看看你是不是也錄音了。」
寧軒好整以暇地看著周怡：「要我讓人幫你翻翻嗎？」
「這是警察局，你敢動我？」周怡怒道。
「我知道這是警察局啊。」寧軒道：「我就是因為在這兒，我才同意跟你見面的，不然，你覺得你現在還會好好地站在這兒嗎？」
「祝你幸福美滿，家庭和睦。」寧軒的聲音惡毒地溫柔。
說完之後，他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周怡有點沒反應過來，她氣急敗壞地過去找趙然。
趙然這個時候正在給周謹打電話：「沒有，三年前的檔案袋都查了，沒有一樁是初中生因為打架鬥毆被刀刺傷的。」
「行，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不客氣。」
趙然剛掛了電話，他就看見周怡站在外面。
周怡走進來，趾高氣揚道：「我現在要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還得再加一會兒班，你回去吧。」趙然也不看她。
「今天不是你值班吧，我看了排班表了。」周怡唇角勾起來一個嘲諷的微笑。
「對啊，不是我值班，我就不能加班了？」趙然就這麼看著她。
趙然苦笑了一聲:「本來是打算替吳榭辯護的，但是—你知道周怡的脾氣，她在看見吳榭那條微博之後，就不肯幫忙辯護了，特別的——剛正不阿。」
「這不是跟你一脈相承嗎？」周謹笑。
「我不能指責，但是我覺得，怎麼說呢。」
趙然嘆了一口氣：「現在——寧軒跟她正在吵呢，你說，是吳榭乾的嗎？我覺得這小子是個聰明人啊，應該做不出來這種事吧。」
「你都懷疑的事情，他媽卻很篤定，這就很諷刺了。」周謹冷冷道。
那邊趙然沉默了。
周謹說：「行了，不說了，我想要讓你幫我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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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然去了檔案室，開始查資料，寧軒跟周怡還在外面對峙。
周怡看著寧軒：「不是我不想幫這個兒子，我是幫理不幫親，他自己都在微博上承認自己做的錯事了，你讓我怎麼辦？要是讓別人都知道我明知道我兒子犯罪了的情況下，還讓我去為我兒子辯護。」
「你讓我以後在律師這個圈子怎麼混。」
「你說吳榭犯罪了，你有什麼證據啊，就在這兒空口白牙的誹謗別人，周女士，你這也是犯罪吧。」寧軒反唇相譏。
「他自己都承認了。」
「他哪裡承認了？」寧軒挑眉：「吳榭只是在微博上的說了對不起，因為跟小泊鬥了幾句嘴，小年輕情侶之間還不能吵架道歉鬧分手啊？」
聽見這話，周怡嗤笑一聲：「你說這話，你覺得，除了你，還有別人信嗎？」
寧軒將自己的手機推過去，他就這麼看著周怡，錄音已經停止了。
寧軒的手機頁面停留在微博界面。
周怡低著頭一看，就發現吳榭又發了一條微博。
「很抱歉，我只是跟寧泊吵架了，我不該將私人情緒帶到微博上來發泄的，但是看到有的人將我向寧泊道歉的那條微博曲解成我承認自己黑了學校網站的這件事情，我很震驚。」
「我也是剛剛睡醒的時候，才知道學校網站被黑了，我本人被吳谷分先生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指控為黑客，」
「清者自清，沒有做的事情我不會貿然頂罪，法律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的，我想要對微博上所有造謠誹謗的人說，謹慎發言，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每一條對我誹謗造謠的言論，我都會保留追究其法律責任的權力。」
周怡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是他做的？他要是說謊，查出來之後判刑會更重的。」
寧軒將手機拿回來，又刷到了寧泊的微博頁面，就這麼對著周怡，雙腿交疊，好整以暇地讓她看。
寧泊V:
首先很抱歉，因為我跟吳榭的私事，打擾大家了，我們的確是因為吵架了，所以榭榭才跟我說的那句對不起。
沒想到大家會解讀成他承認自己黑了學校網站這件事情。
我拿我的人格擔保，吳榭沒有做這件事情。
他跟我分手，也是因為承受不住自己護著的繼母和一直敬重的父親一起出面誣陷他。
他不想要連累我和我小爸，所以提出來了分手，我沒有同意。
這都是我們的私事，會私下解決。
我想說的是，無論以後營銷號怎麼寫，照片拍到了什麼，我和吳榭都不會分手，現在不會分，以後更不會分。
其次，十分鐘之內，我希望誹謗造謠吳榭的人刪掉自己的言論。
十分鐘之後，從我的評論區和轉發開始查，沒有刪掉的人都等著收律師函。
不為別的，就為了給你留個案底，也是要你明白，惡意中傷誹謗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最後@馮湘 請您查收一下郵箱裡面的東西。
八點之前，你看你是來解釋，還是我發出來讓大家自己判斷，你自己衡量。
「我們也八點見，周女士。」
寧軒抬手看了看表，勾唇笑道。
「寧軒！」周怡猛然站起來。
「你錄音了是吧？」周怡盯著他。
「是啊。」
「卑鄙。」
「別裝了，你把你自己的包打開，看看你是不是也錄音了。」
寧軒好整以暇地看著周怡：「要我讓人幫你翻翻嗎？」
「這是警察局，你敢動我？」周怡怒道。
「我知道這是警察局啊。」寧軒道：「我就是因為在這兒，我才同意跟你見面的，不然，你覺得你現在還會好好地站在這兒嗎？」
「祝你幸福美滿，家庭和睦。」寧軒的聲音惡毒地溫柔。
說完之後，他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周怡有點沒反應過來，她氣急敗壞地過去找趙然。
趙然這個時候正在給周謹打電話：「沒有，三年前的檔案袋都查了，沒有一樁是初中生因為打架鬥毆被刀刺傷的。」
「行，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不客氣。」
趙然剛掛了電話，他就看見周怡站在外面。
周怡走進來，趾高氣揚道：「我現在要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還得再加一會兒班，你回去吧。」趙然也不看她。
「今天不是你值班吧，我看了排班表了。」周怡唇角勾起來一個嘲諷的微笑。
「對啊，不是我值班，我就不能加班了？」趙然就這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