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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不能去和她們告別嗎?”那悠若看向載恬,她的大眼睛裡滿是可憐兮兮的乞求。

  “我想沒必要,我們都已經給你做了安排。”

  “哈哈!多麼有意思,你們居然幫我做了安排!我能問一問妥善嗎?哈哈!那我以後是不是就得凡事聽命於人?光緒帝,你看過《甑繯傳》嗎?我是百看不厭,你覺得我像是裡面的哪位妃哪個嬪呢?”

  歷史上的光緒帝,也就是那悠若眼前的愛新覺羅載恬沒有開口回答,他只是背手而立,從打開的高大的朱紅色的大門望向灰濛濛的天空。

  同樣立於殿外的愛新覺羅龍炎則眉頭聚攏,眼神愈加深沉。

  “

  “

  “

  ☆、甘心赴死

  28甘心赴死

  “對鏡梳妝,寒來暑往,獨自靜處,憂心彷徨,無事所為,無人可敘,無……”

  當愛新覺羅龍炎悄然無聲地出現在載恬為那悠若安排的住處時,映入他眼帘的是趴在案几上睡熟的人。

  “呃!她是困到了極點嗎?”龍炎暗自揣測,他的心裡多少感到有些失望,繼而又火氣直冒。

  “你不能總是苛責於她。”他本想拂袖再次離開,可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載恬和他說過的話。

  他無聲無息地走到熟睡人的旁邊,一眼便看到了那悠若娟秀的字體。

  “憂心彷徨,無人可敘!”簡單的八個字,卻令龍炎覺得意義深遠!

  “唉!”那悠若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嘆息出口了,她實在是既感到鬱悶又極其無助。

  再次環顧屋內陳設,雖然古韻古味濃重但是無法令她感到欣喜。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到頭啊!魯迅先生說過,不再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滅亡。我該怎麼辦?”那悠若捫心自問,一時卻也理不出頭緒。

  “那個,那個……光緒帝,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我快憋瘋了。”那悠若其實想找的“人”是愛新覺羅龍炎,畢竟他才是自己所面臨的一切未知的根源。

  可是當她開口對著空dàngdàng地屋子說話時,居然叫的是光緒帝。誰叫人們慣常喜歡和熟識的人打jiāo道,不能怪她不“一視同仁”。

  在者那個叫愛新覺羅龍炎自稱是鬼王的男子,實在是太小心眼,還十分愛生氣。居然還和她玩起了冷戰。

  怎麼說她也是被他硬“纏”來的:“哼!什麼嘛!也不jiāo代清楚,只會玩消失。”那悠若在心裡開始怨憤起愛新覺羅龍炎。

  她也想過“一走了之”,無奈看似空dàngdàng的屋裡,實則她能感覺得到正處在被監視的境地。原本她想或許很快就會有“人”來對她做安排,可是這都好幾天過去了,什麼“風聲”都沒有。

  難道是想讓她“自生自滅”,那為什麼還要供應給她正常的飲食。

  “你找我!”正當那悠若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愛新覺羅載恬也就是歷史上的光緒皇帝緩步從門口走進屋裡。

  “呃!那個,那個……我該叫他什麼才合乎規矩?”那悠若心裡對鬼王越來越“好奇”,她想見他,想要了解他們兩個人之間究竟有何淵源,究竟會不會在一起。

  “你想見他。”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好,如此說來是因為你會什麼江湖失傳的讀心術嗎?”那悠若開始圍著載恬轉圈,她真的是太無聊了,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以和她聊聊的不管是人還是鬼都好。

  “你為什麼想見他?”

  “呃!這個嘛!當然是……當然是有原因啦,不過見到你更好,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該gān什麼,以後到底要如何自處而已,那個歌后王菲已經退出了歌壇,“雨神”的《王妃》已經流行了好幾年,而我這個王妃怎麼會無人搭理,難道是被雪藏了嗎那我可不可以先離開這裡,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曾經說過會為了我不惜一切,現在怎麼說出卻做不到?”

  “龍……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那悠若看著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愛新覺羅龍炎無法再保持淡定。

  “意思就是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必須成為我的鬼!”

  “呃!”

  因為愛新覺羅龍炎擲地有聲的話,那悠若呆立當地,演繹了一下木頭人。

  載恬看了看在他面前的一人一鬼,心裡感到好笑。

  尤其是當他看著活生生地那悠若,會感到羨慕,但是他卻不想再活一回。因為活著會面臨各種各樣的難題,會心力焦脆,遠不如他這樣偏安一隅的好。

  “你為什麼非要纏上我?不是說人鬼疏途嗎?你又說過不會讓我死,那麼我們怎麼可能會在一起?”

  “你現在回答我,如果你是《甑繯傳》里的某位妃子,你會是誰?”

  愛新覺羅龍炎沒有回答那悠若的問題,而是提出了一個令他十分感興趣的問題。

  現代社會裡的電視劇或電影真心是好,姑且不論它們是否寫實,但仍舊能從其中吸取點經驗或者是教訓。

  雖然他沒有能夠真正地活過,但是從光緒帝載恬的身上,他能夠感受到許多的關於清宮戲的電視劇里或許並未誇大“宮斗”,甚至現實遠比“戲”里來的殘酷。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即將臨盆之際被惡人悍婦害死。

  “你說《甑繯傳》嗎?我也不知道,你的問題太難回答了。雍正有那麼多女人,而我只是其中之一嗎?如果有可能,我決不會進宮。

  我自認是個善良的人,而且我最討厭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人,所以我不會如安陵容,曹貴人那樣的虛偽;

  我不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即使以愛之名,所以我不會是如皇后和華妃那樣善妒又肆意迫害他人;

  我的思想一貫保守,樂意從一而終,所以我不會如甑繯亦或是眉莊那樣……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認真看過那部片子,以及所有清宮題材的電視劇。

  在封建王朝時代,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品,她們的心xing變化皆受男人的“引導”,所以你不能單純地只問我想是誰,而是你想自己是誰才對。

  我想如果你是隋文帝,肯定你的後宮就不會是爾虞我詐又“血雨腥風”,你的子嗣雖少卻都能活。”

  “是嗎?你想知道我想是誰嗎?如此說來,你對於我大清王朝可謂是頗多微詞,竟然要我向隋文帝看齊!難道在你的心裡,我大清王朝歷代先祖里就沒有明君聖祖嗎?”

  “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何必對我上綱上線,即使你們的大清王朝曾經輝煌一時,但現在它畢竟告別了歷史舞台,塵封到記憶里。

  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啊!俗話說的好,好漢不提當年勇。盛極必衰,這是萬物發展的必然規律,又不是受你或者是我而有所改變。”

  “你的終極意思就是不願隨我“進宮”!是嗎?”

  “呃!你的這個問題……你……”

  “不要吞吞吐吐,立馬回答我。”

  那悠若極其為難地看了看愛新覺羅龍炎,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顯然那個小氣的鬼王心qíng又不是很美麗,她可不想輕易去撞槍口。

  她不禁偷眼看了看一直像是置身事外的光緒帝,祈求他能夠幫助自己。

  “龍炎,我覺得你們……”載恬沒辦法忽略掉那悠若求救地眼神,他只能硬著頭皮充當和事老。

  “你先下去。”

  載恬沒有想到龍炎居然開口攆他,即使他的臉皮能厚比故宮城牆,可是他也得顧及自己的身份已是今非昔比,此刻故宮的王是龍炎而不是他,他一直都是頂替品。

  “臣告退!”

  “你怎麼能那樣對待光緒帝,怎麼說他曾經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你的歷史學的不錯,還知道他曾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嗎?誰人不知歷代皇帝都身處權利最高的位置,怎麼會有一人之下的說詞,嗯?”

  “你分清我話里的意思好嗎?我們之間的話有時真是jī同鴨講。”那悠若感到自己的一個頭變成了兩個那般大。

  “好!那我再問你,你是想自己一個人去泰國還是讓我這個鬼陪著你去。”

  “什麼!我為什麼要去泰國?”

  愛新覺羅龍炎看著那悠若突然之間瞪大雙眼,而自己丰神俊朗的容顏則映入她的眼裡,只是一瞬,他的心qíng驀然變好。

  “我們來gān點別的事吧!”

  愛新覺羅龍炎一把抱住那悠若,兩個人qíng不自禁地倒在了chuáng上,chuáng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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