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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我同學。」沈嘉玉怎麼可能丟下司牧白一個人走了。

  鍾寒看了司牧白一眼,面無表情:「我不是慈善機構,沈嘉玉,我來保釋你是因為你的關係。」

  「但這位小同學,跟我沒什麼關係。」

  鍾寒說得雲淡風輕,儘管面無表情,又讓人感覺極其殘忍。

  「怎麼會……」沈嘉玉啪又坐回椅子上:「如果牧白不能走,那我也不走。」

  「沈嘉玉,你別這麼幼稚了。」說話的人是司牧白:「一個人走總比兩個人都困在這裡好,難道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我跟這位先生——沒有關係,人家也沒必要保釋我。」司牧白挑眉,不屑地瞥了眼鍾寒:「你先走吧,我等家裡人過來。」

  沈嘉玉還想再說什麼,被司牧白強壓著手:「走吧。」

  再多說也無益,沈嘉玉只得聽話地點點頭,跟鍾寒走了。

  誰知道後面司牧白家人並沒有來保釋他,沈嘉玉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想去找司牧白,卻一直見不到他的人。

  後來又聽他因為打架的事,很可能被記在檔案里,不能上心儀的大學。

  畢竟沒有一所名校,願意接收一個有污點的學生。

  沈嘉玉病急亂投醫,找到了鍾寒:「如果我願意跟你出國,你能不能把司牧白履歷上的污點給去除了?」

  鍾寒望著沈嘉玉,一直沒有說話。

  沈嘉玉看不懂鍾寒的情緒,只得硬著頭皮追問:「怎麼樣?」

  鍾寒終於啟唇輕輕開口:「你那位小同學的事情,不是聚眾打架這一回事。」

  「我不管他是什麼污點,你都得想辦法把它去了。」沈嘉玉一臉嚴肅,滿眼認真。

  「沈嘉玉,你可真是個傻子。」鍾寒無聲地嘆口氣:「我也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第99章

  沈嘉玉一直惦記著當年的事, 他找司牧白替他打架,結果白白賠上自己一個人。

  也不知到底是誰賺誰虧。

  時言葉聽到這些舊事,再看看草坪上專心烤肉的兩個男人。

  一個沉穩內斂, 一個冰冷俊酷。

  這兩個男人湊在一起, 方圓十里寸草不生。

  「所以, 你為了司牧白委曲求全跟著鍾寒出國?」時言葉對於這個邏輯,有點理解無能。

  「嗯。」沈嘉玉拍拍胸膛,一臉大氣:「為了兄弟兩肋插刀,這不算什麼。」

  「那你為什麼還會覺得司牧白那年沒上大學,是你的責任?」講道理, 沈嘉玉已經仁至義盡。

  「誒, 我以為是鍾寒沒把事辦好呢。」

  無辜鍾寒, 在線躺槍。

  時言葉倒是問過司牧白的意思, 當初為什麼沒有上大學。

  司牧白只淡淡說:「當年招生老師為了幾件子虛烏有的事,對我屢次暗示, 那我也不必去觸霉頭。」

  可能就是沒有這個魄力,像T大一樣承受些非議。

  但同樣的, B大也失去了一名明星學生。雖然百年名校,不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偏偏後面的學生, 都被司牧白圈粉。

  誰不對這樣一個浴火重生, 又帥又有才華還有錢的學長誰不喜歡。而且司牧白的事跡, 都可以出一本書了。

  往前高考搶人大戰,T大跟B大都是平分秋色。

  但現在,人家自願選擇T大。追究原因, 就是司牧白的粉絲。

  T大就差扛著司牧白的人形立牌去招生了,簡直是活招牌。

  「你也算白白犧牲。」時言葉可憐地拍拍沈嘉玉的手背:「不用自我感動了。」

  沈嘉玉齜牙咧嘴:「怎麼說對兄弟也是問心無愧。」

  時言葉勾唇:「心態不錯。」

  司牧白已經拎著兩根羊肉串往回走,一根給了時言葉, 一根給沈嘉玉:「聊什麼呢?」

  「聊他的英雄事跡。」時言葉模稜兩可:「原來高光時刻純屬自我感動,還讓某披著狼皮的獅子白白撿了塊肥肉。」

  司牧白沒聽明白,望著時言葉勾唇輕笑了下:「是麼。」

  司莫止從一旁磕磕絆絆地走過來,晃悠悠的模樣像一隻小企鵝。自從他學會了走路,就不肯再用 學步車了。

  「爸爸。」司莫止抱著司牧白的大腿,軟萌的大眼烏溜溜地轉:「你在吃什麼?」

  「寶寶不能吃,爺爺給寶寶煮了蝦粥。」司牧白蹲下身,將司莫止抱起,坐到寶寶椅上。

  給他端來用卡通小碗裝的粥和小菜,司莫止便自己抓著勺子開始吃。

  也不像其他小朋友一樣糊得滿嘴都是,小口斯文又乾淨。

  沈嘉玉撐著頭,看著司莫止感嘆:「這小傢伙真是像極了他爸爸,一點都不活潑。」

  司莫止聽到沈嘉玉的話,扭過頭來問他:「蜀黍,活潑是什麼意思?」

  「就是……」沈嘉玉犯了難,他也不知道該跟司莫止怎麼解釋。

  「活潑的意思,就是你像爸爸,又聰明又勇敢。」時言葉接上沈嘉玉的話。

  司莫止點點頭,對於這個答案還算滿意。他挺喜歡他爸爸的,如果能跟爸爸像他當然開心了。

  一碗粥很快見底,西藍花胡蘿蔔也統統進了司莫止肚子裡:「爸爸,我還要。」

  時言葉起身,替他裝了食物回來:「寶寶不可以吃太多哦。」

  「為什麼?」

  時言葉本來想說,是太多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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