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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要記住,我們清風寨和方家有兩個大恩人。我們一定要牢記恩人說過的話,正直做人本分做生意。」

  方子清方子風和方學文稱是。

  遠處的山路上,應王嘟噥著,「本來還想多住兩日,那些討厭的傢伙真是讓人掃興。這怕是最後一面了,人老了就是容易多愁善感。」

  顏歡歡道:「既然捨不得,為什麼不再住幾天?」

  「不了,終有一別,遲早的事。」

  應王嘆著氣,幽幽道:「我這不是怕歡丫頭你等不及嘛,仲小子不開竅不肯給你解毒,我們還是早些趕到黃花川的好。要不然,我只有再給你尋一個夫君了。」

  她臉一紅,看一眼仲庭。

  仲庭眼神暗沉,「王爺,我看是你想早點趕到重陽山吧。」

  應王嗔怒,「仲小子,你真不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新書已開哦。

  《渣了神君後我生了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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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婦唱夫隨(六)

  馬車還停在山下, 被守護得很好。

  仲庭駕車, 應王和顏歡歡坐車。一揚鞭, 馬車晃悠悠地跑起來。山路跑不快, 可以放鬆欣賞沿途的風景。兩邊青山綠樹,空氣清新無比。應王憶起往昔歲月,不由輕哼歌曲。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顔歡歡慢慢閉上眼睛,靜靜聽著熟悉遙遠的曲子。那位楚天行的行為頗有幾分俠氣,這一點倒是和爸爸很像。只可惜,他不是爸爸。

  應王五音不全,好好的曲子被他唱得七零八落。偏他興致不淺,一遍遍地唱著,唱到最後顏歡歡也跟著哼起來,而且調子全被他帶偏了。

  「歡丫頭,你怎麼唱得這麼難聽, 你是不是天生五音不全哪?」

  「老前輩,我是跟著您唱的。」

  「亂講,我唱的不是那樣的, 我唱得比你好聽多了。」

  顏歡歡懶得跟他爭,「對,你唱得好你唱得好。我唱得難聽,行了吧。這首歌是您那位好友教您唱的吧?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他教我唱的, 他那個人哪說不清。你說他灑脫吧,他又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說他深諳大義吧,他有時候又挺小氣的。他那腦子不知道怎麼長的,總有許多別人想不到的主意。我活了這般歲數,就沒有見過比他更特別的人。」

  應王說完,長長嘆了一口氣。

  馬車搖啊搖,晃悠悠地出了大山。

  七日後,他們抵達經陽縣境內。據應王所說,黃花川離此地不足百里,他們打算在城內歇一晚打探一下消息再啟程。

  經陽的風俗與夜歌大不相同,許是天高皇帝遠,這裡的民風大膽。街上到處可見婦人姑娘,其中不乏許多做小買賣的。

  「這裡離重陽山也不遠,百姓們受重陽山的影響,做生意的人特別多。經陽的商人遍布嬴國,有經商之稱。」應王解釋著,望著不遠處的一間酒樓駐足良久。

  顏歡歡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酒樓名為聞香。心道老前輩必是想起以前的一起事情,或許他曾和楚天行在那間酒樓吃過飯。

  果然,應王撫著鬍鬚,「走,仲小子歡丫頭咱們今天就在聞香酒樓打尖。我跟你們說,這間酒樓有一個招牌叫經陽燒子雞。以前楚天行總和我搶,現在沒人和我搶了,我要吃一隻打包一吃…」

  後面那句話聲音明顯低下去,惆悵不已。

  三人進了酒樓,一老者白髮,再加兩位年輕男女,看上去原本是不協調的組合,但跑堂小二無人露出驚訝之色。經陽商賈眾多,小二們見多識廣,並不以為意。酒樓里賓客不少,跑堂將他們安排在靠角落的位置。

  應王熟門熟路地點了好幾個特色菜,那跑堂恭維道:「客官必是我們聞香酒樓的老客人了,您且坐著,菜馬上就好。」

  「這麼多年,看著似乎沒什麼變化。」應王感慨著,有些黯然。

  顏歡歡打量著酒樓的布置,確實一應桌凳都比較老舊,顯然都有些年頭。酒樓的客人男女老少都有,男女同席的大有人在。

  這些客人吃吃喝喝,說著最近發生的大事。

  「你們聽說了嗎?張員外家出事了。」

  「聽說了,張員外可是咱們經陽的大人物。也不知是什麼人幹的,搶的搶燒的燒,一家幾十口都死了,居然連三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就留下一個寡婦和一個幾個月的嬰兒。」

  「出了這樣的事,張家算是完了。可惜張員外那樣的大善人,竟然落到這樣的下場。」

  「可憐那小寡婦,聽說都哭暈過去幾回,看著真讓人心疼。」

  說話的幾人意味深長地交換著眼神,暗道張員外沒福氣。新娶的小嬌妻過門不足兩年,就出了這樣的事。剩下那麼個襁褓中的嬰兒,還有被洗劫一空的宅子。孤兒寡母的,以後不定被人欺負死。

  顏歡歡從他們的言語中腦補完整個事件,看了一眼仲庭。這般行事,聽著有些像空鏡門的斂財手段,只不過手段更為殘忍。

  應王伸長脖子,像是壓根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話。等菜一上來,一筷子就撕下一隻雞腿大快朵頤起來。一邊吃一邊皺眉,嘟噥著味道沒有以前的味道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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