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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滋味很好的,你試試就知道。」王夫拼命地散發他的魅力,自薦枕席,「而且,看得出來闕珏很愛你,就算你偷腥嘗了我的滋味,他也不敢有怨言。」
尤悠:「……」
「我確實不會對闕月有怨言。」
一邊應付女王歪纏一邊聽了全過程的鳳君,適時回過頭插了句話,「不過,我大概會挖了被我伴侶偷吃的你的賊膽兒……」
王夫聞言嗤笑了聲,眼睛仍鎖定在尤悠的臉上,頭也不回道:「那試試看咯~」
試試看的結果就是,尤悠與鳳君丟下東西就走了。
女王王夫雙雙一愣,立馬追了出來。
女王的速度比較快,王夫稍微慢點卻也緊跟其後。然而女王再快也就追上了個影子,根本沒抓到人。王夫更不巧,在沿途中撞到了出來溜圈兒的顏夕少女。顏夕少女冷不丁的被撞了個四腳朝天,咕嚕嚕地滾了一圈。
忙著追人的王夫只回眸冷冷瞥了她一眼,腳尖一點,迅速閃了個沒影兒。
顏夕少女卻被那一眼煞主動了心神,眼睛盯著他遠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靜——那個是,是艷麗如牡丹的絕色大美男!!!
難道,這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還有三四張就結束了,撒花花~~~
☆、第145章 (六)第六穿
豹族經過與雪狼族一次大戰, 元氣大傷, 豹族獸人們個個面上都有點灰頭土臉的。豹族年紀少長些的族人怨氣橫生, 看少年族長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起來。少年族長也少年意氣, 一聲不吭地接受眾人的責難。
因沒一個好的上下疏導和溝通,豹族本就不太凝聚的人心慢慢分散, 豹族的勢力大減。
傳個消息而已, 用不著尤悠鳳君兩人都去。
稍微商量了下,決定分頭行動。
因為尤悠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 這段時間, 族裡可能會出事。鳳君是毫不懷疑她的預見能力, 當下決定自己一人想辦法把去傳消息, 叫尤悠則先回族裡。鳳君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他對豹族的小年輕雄性感官不是太好。
為了那麼個其貌不揚的雌性都能傾族之力去斗?
這群獸人,果真是心太浮了。
打發了尤悠回去守住族裡, 鳳君只用了小半個月就飛到了豹族的領地。
成功將顏夕少女的消息傳到豹族, 果然如他所料,戀慕過或未戀慕過少女的豹族獸人的第一反應是仇恨。在生命面前, 即使是心性單純的獸人,對曾經差點害自己命的雌性也無法做到就事論事的寬容。
族人的暴動,少年族長的心緒複雜:「……大家聽我說。」
「說什麼說!有什麼好說的!」
一位在狼豹之爭中瞎了一隻眼的老豹一掌排在桌面, 惡狠狠地掃視著在場的青年豹族獸人, 「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能懂什麼!就是你們這群沒腦子的蠢貨亂起鬨才鬧成今天這樣的局面!怎麼?還沒清醒嗎!」
「可是這口氣不咽下去怎麼行?!」
老豹族獸人話音剛落,立即就有小年輕站起來懟。沒辦法,族人死的死傷的傷,這把仇恨的怒火燒得他快透不過氣來:「那個不知物種的雌性就是個煞星, 要不是她,我族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她的錯!」
「切!」
瞎眼的老獸人冷笑,不屑一顧:「人家也沒叫你護著她,你們自願以命像相護能怪得了誰?現在連累了族人知道錯了?晚了!」
這話說的在場所有雄性滿臉通紅,嘴硬地辯解:「雄性要保護雌性,這是所有獸人都知道的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
另一個斷了腿的雌性獸人也緩緩站出來,指著腳邊的青年雄性就毫不給臉地斥罵:「我族雌性你們從來就沒保護過。我族的雌性,驍勇善戰,有勇有謀,可沒弱到叫你們這些沒腦子的護著!自己蠢別拉把什麼規矩……」
「都別吵了!」
少年族長面紅耳赤,低頭站起來大喝打斷族人們的爭執。人是他帶回來的,護著不放也是他的決定:「你們是怎麼想的,都直說吧……」
他這麼直接,咄咄逼人的老豹獸人們倒是尷尬了。原本他們就老的老弱的弱,依靠族裡的下一代捕獵過活。現在又傷又殘的,更別提離開下一代的供養。面面相窺的,將其中傷得最重的一位給推了出來。
「我們也不是要怪罪你們的意思……」
那位傷員舔了舔下唇,說話的態度緩和了不少。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沒辦法改變。我們這麼說,不過是想跟大家表達一下我們的建議罷了。現在呢,我們豹族正是重創時期,再沒太多能力去幾百公里外跟蛇族硬碰硬,休養生息才是正經事。」
「不,我們根本不用休息!」
年輕的豹族獸人沉不住氣,「族人死了這麼多,這口氣我就是咽不下去!」
「可不是!」
一個站起來,馬上有另一個聲援,「我們不跟蛇族衝突,就把人找出來!」
「對,對!」
「對……」
年輕獸人仇恨心切根本不聽勸,豹族老一輩們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
鳳君將一切納入眼底,悄無聲息地離開,潛入豹族的祖祠。
豹族祖祠沒有看守,只是位置設的險。
然,鳳君元身為鳥類,他不用費多大力氣就進去了。他看資料的速度很快,加之本身就是祭司,對祖祠的一切大體布置熟得很一找一個準。與尤悠只看了個大概不同,他很快找到了關於三百年前鳳凰一族獸人離奇死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