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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們低頭送了熱水進來,他冷著臉就溫水快速洗漱了一番,抿著唇角走來。

  還沒上床,就見他那新婦卷著被子往裡側滾。這般不講究,宋衍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幾步走過去,面無表情地立在床頭。燭光從他背後投射過去,巨大的陰影全籠罩在繡著鴛鴦交頸的床上。

  強烈的壓迫感,刺激的尤悠眉心不住地皺了起來。

  「相公你有何事?」忍了半天,對方一聲不吭,尤悠只好睜開眼。

  許是心有憤恨,宋衍只覺得新婦哪兒哪兒都不順眼。見他都站在床邊了,新婦還光躺著不起身,心中勉強壓制的挑剔又冒了起來:「出閣之前,岳家沒教導你規矩嗎?」

  話一出口,宋衍立即滯了滯,意識到話說重了。

  房間內,一瞬間沉寂下來。

  尤悠眨巴了兩下眼睛沒說話,宋衍依舊抿著唇,低垂的視線迎上她那雙濕漉漉的秋水瞳,狼狽的避開了視線。

  許久,他拄著唇乾咳了聲,避開尤悠的眼睛兀自掀了被子上床。

  「算了,你睡里側吧。」

  不明所以的尤悠:……有毛病!

  乾巴巴地躺了一會兒,宋衍嘆了口氣,伸手去摸里側的新婦:唉,洞房花燭夜不圓房晾著人家,到底說不過去。

  人家手摸到她腰上,老司機立即就懂了。說起來,古代洞房花燭夜圓房的這點規矩尤悠還是知道一點的,大和諧等於丈夫的疼愛,等於臉面。要是宋衍連今夜都不碰她,那她這新任探花夫人的臉面差不多算是丟盡了。

  咂了咂嘴,尤悠,沒動。

  道理她都懂,可還是好嫌棄怎麼辦?

  幾個世界,不管那些設定合理不合理,至少她吃上嘴的男人哪個有沾染過其他人的?宋衍這二婚男,若前塵往事斷的乾乾淨淨,她還勉強可以收了。他媽本就二婚還傲的跟什麼似得,真是好大的臉!

  想是這麼想,宋衍剝她衣服尤悠卻也沒拒絕。

  不主動也不拒絕,大約也有點消極抵抗的意思。尤悠跟木頭似得由著人家抱著,剝光……直到這傢伙沒做任何前戲強行進入之後,突然就怒了,疼的!

  她一把掀翻了身上壓著的男人,猛地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宋衍一愣,不悅道:「你做什麼?!」

  尤悠如今的這身體生的實在弱氣溫婉,明明很憤怒卻硬生生被皮囊給扭曲成嬌嗔。對上一雙要沁出水來的多情眸子,宋衍泄了氣。想著新婦無人教導,耐著性子解釋道:「夫妻之間敦倫是洞房花燭夜必要的事,確實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你到底會不會?」

  宋衍還未說完就被一道細弱卻吐字清晰的女聲給打斷。尤悠皺著眉冷冷地俯視他,眼底藏著若有似無的嫌棄:「這麼疼,你確定不是故意欺負我?」

  宋衍:「……」

  尤悠凝視了他一會兒,眯著眼款款地俯下身,環著他的脖頸就要去親宋衍的嘴。

  被質疑的宋衍自覺羞恥,側臉一避,隱在墨發中的一對玉白耳尖漲的通紅:「你懂什麼?我哪裡需要你來說教!」

  他以往也這樣,趙嬌嬌不是也沒喊過痛?

  吻堪堪落到了他的嘴角,尤悠沒理他,繼續往下親他喉結。

  直到感覺他身子很明顯一震,尤悠才鼻子裡一聲冷哼,繼續往下種草莓。溫潤唇舌所到之處,皆是一陣酥麻。宋衍的胸口起起伏伏,呼吸粗重灼熱了起來。

  「你,誰教你的?」

  宋衍的氣息凌亂一片,只覺得身體裡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竄,擾弄的他心都酥麻了起來。他勉強撐著神智,想盡力調節呼吸不讓自己這般被動,卻總在下一刻迷亂。

  「書上看的,」尤悠還記得自己的人設呢,含含糊糊地回話,「她們都這樣的……」

  尤悠說的模糊,宋衍是聽懂了。

  他就說這沒規矩的新婦哪兒來的手段,原是全照著書上學呢!渾身燙的要燃起來,宋衍劇烈地喘著氣想要掀了被子。然而溫潤的小嘴,猝不及防地銜住了他胸腔的茱萸。他突然猛地一顫軟了身子,嘴裡冷不丁溢出一聲低吟。

  頓時,羞恥的恨不得去死!

  宋衍唰地睜開眼,冷厲的鳳眼還帶著意亂情迷的水色,倉惶又警惕地盯向趴伏在胸口的女人。卻見他那新婦伸著小巧的舌尖正玩兒似得逗弄著他的茱萸。如此的淫/靡,巨大的衝擊讓老成持重的探花郎瞬間臉紅到脖子。

  宋衍閉了閉眼,喉嚨如火在燒。

  以往他與趙嬌嬌的房事都很清減。

  趙嬌嬌公府貴女生來金貴,難免放不開,宋衍初次一腔熱血碰過壁之後,再後來對此時的興致就大減了。每次褪了褲子就進,折騰到射出來就退,一夜也就一次。因著雙方對都不得意趣又聚少離多,細細算來,一年均下來也就半個月一才一次。

  謙謙君子的宋衍,哪裡見過這等陣狀的?

  宋衍的心裡是又慌又羞恥。越是不想回想,那畫面就越發的清晰,他只覺得,此時那鬧心的的酥麻似乎要鑽到他骨子裡來!

  尤悠舌尖挑/弄著他的茱萸,壞心的逗著,只擾的他口中不住地低吟。

  濕熱的唇舌含/弄了半晌,又一點一點啄吻地回到鎖骨。與此同時,溫軟的小手撫著他緊實的腹肌,慢慢往下,朝著他的臍下三寸探去。宋衍又驚又慌,心跳聲響若擂鼓。他冷靜自持了這些年,第一次覺得神魂都要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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