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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被鎮壓的b君:……臭女人一定吃了大力丸。
如此過了三天之後,b君受不了了。
這日,一點不自覺的金絲雀又飛出去放飛自我。
帶她一起的去的,是她那個不著調的經紀人。是的,網癮老男人吳恆安昨天歸來,順便帶了一個戶外真人秀的合同回來。因著尤悠對娛樂圈消極怠工的態度,吳恆安給她合同之後她也沒反應,實在對這些個節目的了解甚少。
比如吳恆安跟她分析這個真人秀有多吸/米分,尤悠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呵呵,她還需要吸/米分麼?吃個路邊攤都能上熱搜的人,用得著做真人秀?
「我馬上要進組了,」私下炒股做風投早將原主的錢翻了幾番的尤悠對此很不感冒,懶洋洋地歪著,「五十二集電視劇呢,哪有時間啊……」
吳恆安被她這不思進取給驚著了!
「怎麼沒時間?你集中拍個幾集,每十天抽個三天出來不就行了?」吳恆安不羈地形容,「時間這玩意兒就像□□,擠擠就有了!」
「不擠!」
尤悠不理他,「我又不缺錢,幹嘛那麼累!」
吳恆安見狀,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丫是不是被韓長知養傻了啊?你拍個電視劇能掙多少錢啊?就你那點子黑紅的名氣,能多有多少身價?辛辛苦苦賺點,最多不過帝都一套好點的房子罷了!」
他扯著某個往沙發上倒得熊玩意兒,一個勁兒地往上提。奈何對方就跟秤砣似得往下墜,累了他一身汗。累半天他歇會兒。
他扒拉了幾下頭髮,翹著二郎腿坐在尤悠身邊:「作為一個頂級富二代,老子今天大發慈悲,剖剖析析自我地來給你上一課。」關愛智障一般的經紀人同志語重心長:「我們這個圈子的人,從來沒有把戲子當真的!」
「雖然這個年代還戲子不戲子的挺奇怪,你湊合著聽啊~」
吳恆安又扒拉了幾下頭髮,一向不靠譜的臉色都是認真的神色,「換個稱呼,現代明星特麼不就是古代戲子嘛!尤悠啊,老子直接跟你說的難聽點,像韓長知那種世家,比我們吳家更看重門第。」
「哦。」
「哦?哦什麼哦!」
吳恆安歇好了,又伸手想將沙發上的女人拽起來。對方根本無動於衷,他乾脆湊到尤悠耳邊。想了想,到底還是說了句重話:「你自己想想,跟了韓長知快四年,你見著外面有人知道你們的關係麼?」
「……你想說什麼?」還真是!吳恆安不提,尤悠倒是忽略了這點。
怪不得系統這麼久沒跳出來。
「所以啊,你不趁攀著大樹的時候多撈些錢,就是腦子進水了知不知道!」吳恆安雖然不靠譜,對尤悠真的很仗義的,「雲凴火了你就該抓緊這個尾巴,多多占些好資源。我手上拿著的這個真人秀,可是老子做了大量分析才給你接的!」
被這傢伙這麼一勸,尤悠乾脆簽了。
一會兒又三天過去,再過四天就進組。
尤悠琢磨著韓長知這廝的好感值不好唰,要不要臨走之前來一次痛快的成人間交流。這還沒考慮好呢,窩在吳恆安家奴役他的尤悠就接到了b君的電話。
踹了偷聽的吳恆安一腳,她起身離開廚房:「幹嘛?」
韓長知也不習慣上班打私人電話。可在星光,有些話他不好意思當面講,不說又不痛快。只能通過電話:「……」
……好吧,還是難以啟齒。
「到底什麼事兒啊?」吳恆安那邊糖醋排骨出鍋了,尤悠的心神都被吸走了,「沒事的話,我掛了啊。」
b君一哽:「你掛試試!」
這廝的好感值沒滿,尤悠敏捷地躲過吳恆安的奪命鍋鏟,眼疾手快地叼了塊剛出鍋的糖醋排骨,到底沒掛掉電話:「……到底什麼事啊?」
韓長知大約也覺得通著電話不說話很奇怪,低咒了一句,轉瞬換了義正言辭:「尤悠,你可知道你做事最失敗的是什麼?」
……做事?
尤悠被排骨燙的舌頭一縮,什麼鬼!
「……不知道。」
「不管是誰,不管做任何事情,我們最講究的就是持之以恆。」低沉悅耳的男聲略帶訓斥意味,透過電話更顯得正直較真。
尤悠懵逼了瞬,無語:……所以呢?
「你不覺得做事只做開頭的自己很沒有責任心嗎!!」現在提起來他都一肚子火!臭女人,做事情太隨便了!
尤悠:「……我做了啥?」
「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還要我提醒你嗎!」沒見過這麼不記事的女人!沒良心黑心肝壞心眼的,這才幾天就忘了?
老白花好像很生氣?
尤悠幾口乾掉一個排骨,想了想,「我的西瓜籽發芽了?」哦,幾天前吃西瓜,她好像把西瓜籽種在花盆裡來著。不過,韓長知為了幾粒西瓜籽大好的工作時間給她打電話的話,未免也太玄幻了吧?
「不是!!」b君怒氣值上升一個度。
「那……我養的金魚你給照顧死了?」
「不!是!」開始咬牙切齒,怒氣值又上一個度。
「你自己說不就好了,幹嘛老讓我猜啊!!」尤悠的耐心告罄。真是的,不就要跟她說一件事情嘛,磨磨唧唧的半天也不開口,麻煩!
「給你一個提示,」誰說她伶俐來著,這麼遲鈍的女人哪裡找!「六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