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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悠還在吹,boss君也睡不下去,眼睛賊溜溜地往浴室里瞄,很有種無所適從的倉惶。不過轉而一想,又忍不住唾棄自己,不就是上床嘛!誰他媽還不會上床啊真是!於是他心一狠,大手伸進浴巾將自己的內褲一把給扒了。

  今晚就給那女人一個教訓!

  尤悠的頭髮比較細,不容易吹乾。吹了二十分鐘還是濕潤潤的,都沒幹透。因著惦念著床上那好大一塊肉沒吃上嘴,她的耐心耗盡了。

  插頭一拔,乾脆就這麼著。

  boss君一聽呼呼聲停了,趕忙慌慌張張爬回了床上。尤悠回來就見著那男人像根筷子似得躺的筆直筆直,若不是床夠長,估計要彆扭死。她皺了皺眉頭,耷拉著眼皮往床邊走。剛走到檯燈邊,腳下就踩著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尤悠低下頭:……這是什麼?

  觀察了許久,發現竟是某人的貼身衣物。尤悠瞥了眼裝的跟一尊菩薩似得男人,默了默,終於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出來:「韓長知啊,你把衣服扒的這麼幹淨做什麼?難道寂寞的內心隱隱在騷動?」

  boss:……

  「唔,」尤悠捏著下巴,「也對,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熱情似火一點很正……」

  boss君羞憤欲死:「……你閉嘴!」

  尤悠見裝模作樣的某人突然詐屍一般跳起來,嘴角裂得更開了。

  聽聽,聽聽,這都是什麼話!這是一位淑女能說出口的嗎!真是太羞恥了!!韓長知又羞又急,什麼端方君子什麼世家風度全端不住了。

  尤悠看在眼裡,頓時渾身的惡劣因子都被勾起來。她蹲下身,伸著一根手指,將某男的貼身衣物給挑起來。然後,邁著慢條斯理的步子,湊到人家跟前賤兮兮道:「喔唷,子彈頭哎~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韓長知~~」

  說著,還意味深長地斜他一眼:「嘖嘖,我真是看錯你了……」

  boss君:…………

  「……子彈頭有什麼不對,你說清楚!」被那眼神擠兌的羞恥心爆炸的韓boss果斷炸毛了!他怒紅著臉瞪人,被瞪的人卻嬉皮笑臉。

  boss氣急,這臭女人簡直無理取鬧!

  「別的男人都穿這種!」

  尤悠嘖嘖搖頭:「……我爸以前都穿的平角褲。」

  「我又不是你爸!!」

  韓長知感覺自己要氣死了。雖然成年男女,穿什麼內衣是個人喜好,沒什麼好置氣的。但直面此情此景,真是聖人都忍不住。這倒霉女人,心怎麼這麼壞!!然而轉瞬,他又覺得不對,紅著臉瞪她:「你又怎麼知道你爸穿的什麼內褲?」

  尤悠挑眉:「曬衣服的時候看見的。」

  boss:…………

  韓boss很生氣,他一個小年輕,能跟人老人家比嗎。雖然現在糾結這個很無聊,又不是小孩子,可他就是忍不住委屈。穿子彈頭怎麼了?子彈頭舒服啊,他怎麼就穿不得子彈頭了?韓長知憋了氣,面無表情地背過身,只覺得自己一腔的火熱全餵了狗。

  「哎呀,彆氣啦彆氣啦~」

  尤悠盯著他負氣的背影眨巴幾下眼,哄他,「開個玩笑啦,其實吳恆安也穿子彈頭。」

  一口惡氣噎在喉嚨眼,跟她同歸於盡得了!!

  見純情老白花快被她氣的翻白眼了,尤悠笑眯眯貼上去,拍拍他的後背給他順氣:「誒呀,我就隨口一說,幹嘛這麼較真?乖乖彆氣啊,彆氣哈~這不是看你第一次太緊張了,說點冷笑話緩和一下氣氛嘛~~」

  剛喘勻了氣的男人頓時怒目而視:「你給我滾!」

  第一次太緊張?還緩和氣氛?

  乾脆氣死他得了!

  「別這么小氣嘛~」尤悠強硬地扳回他扭過去的臉,笑嘻嘻地捧著,「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噗咚噗咚的心是不是緩和了?來,給我個親親~~」

  boss君扭著臉不讓親:「你先解釋一下,為什麼吳恆安也穿子彈。」

  「哎?我有說嗎?」

  韓長知:盯——

  「哦,我隨便猜的。」

  鬧了一場,boss君的心氣不順,一直背著某女不願將身子轉回來。

  尤悠盯著他背影看了許久,拄著下巴暗暗可惜,今晚的好氣氛居然被她三言兩語給搞沒了。難道就這麼放著?才怪!狹長的眸子裡幽光閃閃,纖纖素手挑開脖子,慢慢摸到了某男岌岌可危的浴巾邊緣……

  然後手下一扯,給他扯掉了。

  赤條條的boss君:……

  「哎呀,男子漢大丈夫,韓長知你得有氣量才是啊~」溫熱的手撫上他的肌膚,賤兮兮地上下滑動,「跟子彈頭置什麼氣?誰沒個特殊愛好啊,我又沒笑話你……」

  韓boss:……嘴巴那麼大,真是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尤悠暗笑,上下其手地繼續騷擾他。純情老白花一臉嬌紅,躲又躲不開(說得好像自己真想躲開一樣),打又不能打,他真心被這臭女人逼慫了。想安靜地生個氣都不給人時間生氣,沒心沒肺的臭女人!

  老白花一怒,反身猛地一撲,再不給點教訓要上天了!!

  尤悠眨巴了兩下眼,胳膊突然伸開勾住某男的脖子,一把扯下來叼住他的唇:「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可沒逼你。」

  說罷,撬開他的唇翻身反壓上去……

  韓長知一驚,人已經被壓在了身下。

  尤悠才不管,叩開他的齒關便直搗黃龍。靈活的唇舌所過之處猶如帶電,激起陣陣酥麻。老白花的臉頰薄紅,素來平緩的呼吸都粗重了幾分。他勉強保持著神智,按住某女快摸到他腰線的手,含含糊糊地跟她較真:「你,你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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