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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我就是欺負你哎,你能怎麼辦?」尤悠攤著手,往床上一躺,聶琛因為窩在她身上也順便被她帶倒了,「可得好好保持貌美如花啊,要不然我可會換人的。」

  話音剛落,聶琛唰一下爬起來,撲到尤悠身上就咬她的唇:「招惹我了就不能撇下,我很會纏人的。悠悠你聽好了,我,我絕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尤悠頓時哈哈笑出了聲。

  兩人在房間裡鬧,聶母去做早餐聽見了響動。猛一下推開門,看見聶琛趴在尤悠身上就急火攻心,她血紅著眼,撲過去就扯住聶琛的頭髮拽過來,啪一巴掌甩他臉上。

  尤悠來不及思考,身體迅速做出反應。眨眼間翻身坐起來,一把推開聶母將聶琛摟回了懷裡:「媽,你這是做什麼!!」

  「悠悠啊……」

  聶母驚呆了!

  不敢相信地看向尤悠,眼淚差點掉下來。

  「媽,」尤悠也有些尷尬,她剛才下意識就那般反應了,現在冷靜下來又覺得抱歉。聶母或許是看到聶琛壓著她,以為他圖謀不軌才對聶琛動手,「我在跟哥哥鬧著玩,不是你想的那樣……」

  聶母什麼也聽不進去,因為,聶琛正窩在尤悠懷裡,斜著眼得意的笑。

  聶母氣的腦中轟鳴,她惡狠狠地瞪著聶琛:「賤人!」

  剛才尤悠的這一推,似乎把聶母的信仰都推散了。她不管不顧地衝過來,張牙舞爪地就要打聶琛:「果然是那個男人的種,不安分都刻到了骨子裡。不是警告過你嗎!不許靠近她,我不許,不許,不許!你竟然還勾引她,不就仗著一張臉嗎,我撕了你的臉!!」

  聶母發瘋,尤悠一時擋也擋不住。

  沒辦法,她一手抓住聶母的手,快速地鎖背到她身後制住她:「夠了!上一輩子的恩怨不要扯到哥哥身上。媽,你該醒醒了。」

  聶琛笑的更溫柔了……

  ☆、第9章 (一)第一穿

  聶家大鬧了一場,聶母這次是真的恨上聶琛了。

  以前或會許為了那點血緣關係,聶琛母子還能保持相敬如賓,現在是一點面子情都不講了,見面就分外眼紅。當然,主要是聶母單方面仇視聶琛,毫不掩飾她的惡意。

  尤悠覺得彆扭,她第一次的直覺果然沒錯,聶母對她的占有欲確實不正常。

  聶琛母子積怨已久的官司,本就只能爛在肚子裡。然而卻因她這麼一插手,徹底撕開了粉飾的面紗,如今是一團亂。不想在家裡對著聶母那心碎夾雜脆弱的目光,尤悠丟下同樣幽怨的聶琛,驅車去了郊外。

  比起調和聶琛母子的關係,她對培養變態男主角的斯德哥爾摩症更加興致勃勃。

  地下室。

  一碗粥,其實根本抵補不了什麼。秦鉞渾身無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酸軟絞痛的腹腔,火辣辣的嘴唇,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胃裡火灼的疼痛。再度缺水的情況,讓秦鉞的意志力飽受磋磨。他恍惚地想著,憑著那個女人惡毒的手段,興許他真的會被那個女人調.教出奴性來。

  尤悠拿著一瓶水過來,高瘦的陰影籠罩在床頭:「吶,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一天一夜沒喝水,你不渴?」尤悠垂著眼帘彈了彈秦鉞身側的床單,款款坐下,溫柔地道:「老規矩,想喝的話,求我。」

  秦鉞不想看見她,手腳被綁著動不了,他只能冷冷地別開臉。

  「怎麼?寧死不屈?」

  咦?這人竟然沒起雞皮疙瘩?尤悠略感驚奇。

  她不著痕跡地又坐的近了一點,而秦鉞自顧自地別著頭,似乎沒有其他反應,嗓音蕩漾地上揚:「還是……你其實,更渴望我用嘴來餵你?」

  「吶……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

  尤悠眯著眼睛笑:「雖然你好久沒有洗漱過,這麼聞著,身上還有那麼點餿餿的味道,但是我人好,不嫌棄你。」

  話音剛落,一直沒反應的秦鉞瞬間炸毛。

  潔癖這種富貴病,是每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都有那麼點的,秦鉞此人尤甚。

  他唰一下扭過臉,目露凶光:「你才髒!你最髒!」

  尤悠一愣,原以為他不會給她反應,哪知道說一個字都奢侈的人突然扯著嗓子吼,差點被他吼聾了。她眼神閃了閃,然後別過臉,嫌棄地掏了掏耳朵。

  尤悠慢條斯理地將屁股往後挪了挪,迅速換上嘲諷臉:「呵呵,姐姐我跟你不一樣,每天洗澡好伐……」

  秦鉞見狀更氣了,他沒聽清楚尤悠說的什麼,奮力地掙紮起來。

  不知道是自己其實也很嫌棄,還是故意借題發揮,他一雙狹長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臭女人你坐那麼遠做什麼?!怎麼?熏死你了嗎!!」

  「對啊,好難聞喏~」

  尤悠皮笑肉不笑的,作勢扇了扇鼻尖,十分矯揉造作地掩住口鼻,「啊呀,這麼大味兒我居然坐得住?果然我比較善良,還記得給身為階下之囚的你留這麼大的情面。哎喲,想想真是感人~~」

  「滾!!」

  秦鉞的這點攻擊,某女根本刀槍不入。

  簡陋的木板床被震的搖搖欲墜,尤悠得瑟地抖了抖腿,坐的穩穩噹噹的:「不,我不滾。我要是滾了你想我怎麼辦?畢竟我這麼體貼,怎麼能狠心讓你一個人在無邊的孤寂中害怕又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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