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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井奼笑著應道,而杜溫喻有了井奼這句話,便像是吃了蜜一般,十分滿足的驅馬離去。

  待其走遠之後,井奼卻是關上了馬車車窗,順勢依靠在了其身側三皇子陶文翰的肩頭之上。

  陶文翰作勢攬住井奼,一挑起井奼的下巴,臉上雖還帶著幾許笑意,可明顯,言語中已有了醋酸之味,「奼兒!喻哥哥!奼兒當真是魅力無限了,倒是讓我有些後悔,將你放在外面了。」

  「殿下,我所行所指,皆是為了殿下您,若是你不喜,我便不與那杜溫喻見面便是,反正也不過是一顆已經用過了的棋子,棄掉了也不可惜。」井奼聞言,臉上露出幾許嬌怒之氣,微微嘟起嘴巴,卻是一手拍開了陶文翰挑在了自己下巴的手。

  陶文翰見美人生氣,非但不怒,凡是越加高興,俯身就勢在井奼的櫻唇上,一點而過,手上微微用力,將井奼一抬,直接抱坐在了其雙腿之上,將頭擱在井奼的香頸之上,漫不經心的說道,「杜溫喻這顆棋子,用的倒是極為順手,現在棄了,到時有些可惜,而且現在這會,我不能讓我和杜府之間的關係,出現半分漣漪,便讓這杜溫喻暫且留著吧!待我得償所願之時,這人我子不會留,奼兒到時可不得心疼。」

  陶文翰說話間,殺心外露,井奼只當時沒瞧見一般,櫻唇掃過陶文翰的頰面,嬌聲回道,只語氣中卻帶上了幾分委屈之意,「殿下,您說得什麼話,我井奼此生唯一託付之人,便是殿下您,若不是為了殿下您的大業,不過是區區一上不得台面得到庶子,我又怎麼多看上一眼。」

  「奼兒,是我委屈你了,來日若我登上大位,必以後位相待,此生絕不負卿。」陶文翰見狀,頓時正了臉上,摸了摸井奼的臉,向其保證。

  井奼得此保證,自是幾分歡喜,只不表於顏外,她在陶文翰懷中,坐直了身形,雙手捧著陶文翰的臉,「殿下此時切不可大意失防,如今二皇子無恙,一切皆有變數,我等還須得小心謀劃便是。」

  「奼兒提點的極是,我自會記在心中。」陶文翰也是點了點頭,應下聲去,還待再說,卻是聽聞馬車外面來報,是之前撤於一旁放哨的侍衛趕來,二人便是不再談論此事,由著侍衛,將馬車驅離此地。

  此一幕,自然是被時廊看在了眼裡,他藏於暗處,眼見著馬車消失,卻是未動半分,而馬車消失估摸一刻鐘之後,便又見五六人人鬼鬼祟祟出現再此處,四下環顧,然後匆匆離去,又差不多三刻鐘之後,又是出現一伙人,仍是四下顧量,未見有所異常,指於口鐘,哨聲響動,時廊見高下低落之處,湧出數人,互相示意,然後四散開來。

  如此,時廊這才脫出藏身之所,並未追著馬車而去,而是直接往皇宮內方向而去。

  皇宮內,四皇子在偏殿,自然也是跪了一宿,皇上如今病弱氣虛,自然是熬不得夜,一早便是歇下了,還是聽的宦官來報,時廊回命,這才驚醒,也未更衣,直接便將時廊請到了寢宮之中。

  時廊對皇上,自無半分隱瞞,將瑜貴妃調查之事,所見,所觀,盡數告知了皇上。

  「時愛卿,依你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理。」皇上自然也未曾猜到,瑜貴妃之事,竟是牽扯出這麼大的事來,一個四皇子也就罷了,這三皇子妃,怎麼也湊了進來。

  井奼此計,卻是周詳,若非他察覺到杜溫喻和井奼的見面,也是未曾料到,此事竟是出自三殿下之手,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順勢而為了。

  「四殿下之事,人證物證具在,所知其是冤枉的,但如今,聖上對繼位之選,已有定論,不若依計行事,順水推舟,藉此機會,便將四殿下詔往封地,也好瞞天過海,讓三殿下以為成事。聖上再暗觀其變,做好萬全準備,可否。」

  皇上坐在床頭,皺著眉頭,想了半響,這才嘆了口氣,點頭應道,「既是如此,便依愛卿行事吧!朕近日,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這封賜太子之後,過幾日上朝時,便定了吧!還有讓四兒現在出宮去吧,介時,朕會下旨,讓他擇日出京,你讓人好生護著,切勿在路上出了差錯。」

  「是,聖上!」聖意已定,時廊自是遵從。

  第66章 中元節遇襲受傷

  當日時, 四皇子便被送出宮內, 然後圈禁於府內,初四,眾百官上朝之際,皇上下詔,定二皇子為太子, 即刻監國,封四皇子為行德侯, 封地昌邑, 兩日後,也便是初六,由著拱衛殿的飛魚服, 奉皇命,親自遣送行德侯前往封地。

  而其暗中, 由著時廊探查,三皇子所轄勢力, 及其目的。

  時間一轉眼,便已是中元節, 其晟胡同雖說是霍京僻靜之地, 可整個霍京, 都已籠罩在極度熱鬧之下, 以致於好不容易勸服了自己,不要挑起好奇心的盛蕾。

  聽著外面的喧囂之聲,自然也便是睡不著了。

  於床上坐起, 讓齊嬤嬤幫她穿好衣物,出得房門,立於院內,仰頭而望,便見天際之上,燈燈閃紅的孔明燈,倒是極美。

  「怎麼還沒睡?」正盯得入神之際,身旁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雖知道是時廊,可事有突然,盛蕾還是忍不住嚇了一跳。

  回頭看了一眼時廊,然後朝其笑了一下,「有些過於熱鬧了,到是睡不著了。」

  時廊聞言,將目光順著盛蕾的目光,瞟向天際,看了一會兒,扭頭問道盛蕾,「想要出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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