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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為了鍾氏?」

  「夫人倒還是有些自知之明,你害我娘失去了一切,讓三弟不得回京,這一切若不是你,事情又怎麼是現在這般。我本想讓你慢慢的死,倒終究是低估了您。」杜溫喻失笑,望著盛蕾的臉上,可謂是恨意連連。

  他想要盛蕾死,自然不是他所說的那般膚淺的緣由,可更深層次的緣由,他沒傻到將此拿到明面上說道,

  「你本可以不說?又何須……」將此事事無巨細,一一道來?

  盛蕾對杜溫喻的話,卻是不信的,就像從一開始,杜溫喻向她就求助一般,非但沒轉移她的注意力,反而讓其對杜溫喻,越發的警惕一樣。

  「時大人斷案如神,便是我不說,他也能從斷掉的髮釵尋出端倪,既然如此,我又何須隱瞞,耽擱大家的時間。」

  杜溫喻說著,視線自地上斷成兩截的髮釵瞟過,隨即將視線落在了時廊身上,從始終是,他皆是一副謙和模樣,仿佛一切都盡在其掌握之中。

  「不過,瑜貴妃的事,我說過不是我做的,時大人便是在我身上花上再多的時間,也是徒勞,我這也是好心奉勸時大人一句,以免到時查不出真兇,以致於聖上震怒,怪罪了時大人。

  面對杜溫喻的挑釁之言,時廊神情淡淡,並不置可否,「是與不是,查過便知。」

  說罷之後,時廊轉向盛蕾,於瞬間緩和的神情,「阿蕾,可有要問的?」

  盛蕾搖了搖頭,杜溫喻此人聰明的很,想是她再問,也從他嘴裡套不出去其他的話來。

  如此,時廊自然也久不會再給杜溫喻狡辯的機會,「關舟,將人帶下去,我待會親自審問。」

  「是,主上!」關舟聞言,頓是將杜溫喻壓了下去。

  「你的衣裳濕了,得換身乾淨的衣裳,免得著涼,我讓周嫂進來伺候你,我去外面等你。」盛蕾雖說沒有受傷,可背上的衣物,被茶壺裡的茶漬浸透,濕噠噠的,對如今的時節,自然很冷,時廊向盛蕾說明了一下,便退出了殿內,將周嫂喚了進來。

  待盛蕾將進宮時備用的衣裳穿好之後,走出殿外,便看到時廊正站在雪地里等候,朝其一笑,便見時廊走上前來,將自個身上的裘衣解下,披在了盛蕾身上,並替她系好帶子,「你在這裡,我也不放心,等下便跟在我身邊。」

  「這會不會打擾到你的公事?」盛蕾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你不在我身側,這才會打擾到我,讓我無心公事。」時廊站在盛蕾身側,握住盛蕾冰冷的手,極其熟練的在手上搓了搓,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話,說得,讓盛蕾頓是紅了臉頰,拒絕的話,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說出口氣,時廊見盛蕾神色,便知其已經應允,如今瑜貴妃之事,迫在眉睫,時廊為了給聖上一個交代,自然也不敢多行耽擱,拉著盛蕾,便往刑訊的地方而去。

  既已查出兇手,牽出杜溫喻,此番審查 ,自然是杜溫喻查起。

  拱衛殿刑訊之名,再外可謂是談虎色變,其中恐怖場面,時廊自然不願意讓盛蕾知曉,將盛蕾安排在外出,時廊與內處,親自審問杜溫喻。

  杜溫喻是在翰林院當值,自然本該和後宮無所交際,可杜溫喻生了一張好臉,且文采斐然,又極具風度,一副謙謙玉公子模樣,常得皇宮貴嬪召見,以談經論據,詩詞詠賦,倒是深得後嬪喜歡,得此便利,自然可經常出入後宮。

  如此和那端膳的宮女相識,也不可能。

  只時廊明明知此消息,可審訊起來,卻十分困難。

  不管時廊施以何種手段,杜溫喻皆是之前那般說辭,對瑜貴妃半點不知,亦不曾參與其中。

  一時間,倒是陷入僵局之中,且念在杜溫喻和杜元基的關係,時廊自然也不好做的太過,只能將視線,投注在其他人身上,已求謀得突破口。

  新年守歲,本就是個不眠之夜,可對於皇宮而言,這個不眠夜,卻是籠罩上一層陰影,瑜貴妃生命岌岌可危,兇手未曾查出,自然便是人人有嫌疑。

  一干眾人挨到天亮之際,正是一籌莫展之際,之前指認杜溫喻的宮女,卻是突然改口,將幕後真兇,直指四皇子,而相繼,人證物證皆是湧出。

  一時之間,四皇子自是百口莫辯。

  第63章 蓋棺定論四皇子遭殃

  雖說一切都來得太過巧合, 但對於如今的聖上而言,不管是誰, 他要的只是一個能平息自己的怒火的答案, 已經挽回瑜貴妃生命的解藥。

  「父皇,當真不是我!當真不是我啊!這一切定是有人誣陷於孩兒的。」四皇子被時廊提溜到皇上那裡, 『撲通』一聲便跪在了皇上的跟前,滿目惶恐,向其哀求。

  「你說不是你, 那這些又是什麼?」皇上由著身邊太監攙扶著站在四皇子的跟前,一臉恨鐵不成鋼模樣的望著四皇子,目光飄過其身後跪著猶如個鵪鶉蛋一般的宮女, 以及侍女, 還有擺在地上,裝著毒藥, 還有幾顆疑似解藥的藥丸。

  宮女便是宴席上替瑜貴妃風上羊乳之人, 侍女乃是四皇子身邊的大丫鬟,毒物和藥丸, 皆是從侍女身上搜尋出來的。

  一切的證據皆指向四皇子, 天衣無縫, 無任何破綻。

  皇上一臉失望對著四皇子嘆了口氣, 眼見著司太醫匆匆趕來,忙是向其吩咐道, 「司太醫, 先驗藥吧!貴妃性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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