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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門問皇妃,已經成了衛詔的習慣了。管家從不適應覺得皇爺太過重色,到現在也已經習慣了。說不得哪天皇爺不問你,他反而不習慣了。

  「回皇爺,皇妃今天一切都好。早飯和午飯都吃了不少,剛溜了圈兒,這會兒正在午睡呢!」

  衛詔聽了,不言。管家稟報的這些,都是挺好到事兒。」畢竟,傅茗嬌好,誕下的子嗣才能好。可是,他聽了心裡就是覺得犯堵。

  因為,傅茗嬌這一切都好,是因為看不到他。若是見了他,那是處處都難受了。

  當爹,跟他曾經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以為關於做爹,也就是傅茗嬌要多受點罪。結果,沒想到他也跟著吃苦受罪。不止不能碰媳婦兒,還不能見媳婦兒,這叫什麼事兒?

  每每獨守空房空對月的時候,衛詔就在想,傅茗嬌肚子裡懷的是孩子嗎?分明是條銀河!所以,自從有了他(她),衛詔就覺得自個生生變成了牛郎。

  「皇爺,皇妃今天忙著給小主子想名字,沒來得及給你留信說話。不過,睡前卻還提醒老奴,讓那別忘了給她寫信過去。」

  衛詔聽了,不想說話。

  沒錯,因為傅茗嬌看到他就犯噁心的緣故,讓他們現在想說個話都是靠讓下人傳,或是遞書信。

  明明就住在一個屋檐下,天天卻還要書信來往,衛詔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特別是,偶爾傅茗嬌給他寫點甜言蜜語粘粘糊糊的話,他心裡還不覺歡喜,還生生生出一種私相授受的感覺來了。

  帶著這感覺,哪裡還有什麼詩情畫意,就剩下糟心了。

  衛詔難言心塞的走到書房,坐到書案前,看著眼前的筆墨紙硯,想著給傅茗嬌寫什麼。

  這些日子,天天寫,縱然反衛詔文采學識都不錯,現在也快不知道該寫什麼了。甚至於都有了一種每天都需要科舉的感覺。關鍵這種考試,還是沒什麼獎勵或獎賞的。難道說,他讀那麼多書最終就是為了給媳婦兒寫書用嗎?

  衛詔不是對傅茗嬌有意見,畢竟她對什麼害喜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但,衛詔現在就是滿腹的怨氣。可又不知道對誰發!

  看來今天還是要入宮去,同皇上再抄祖訓才行。

  衛詔從來沒想到有一天他禁慾靜心要靠祖訓。老祖宗若是地下有靈,知曉他們留下的東西,沒有用來治理國政,而是用來當經念,不知道會怎麼想?

  「皇爺,福嬤嬤來了。」

  正欲抬筆寫信的衛詔聽到稟報,抬頭,「讓她進來。」

  「是。」

  福嬤嬤進來,對著衛詔行過禮後也沒敢廢話,就將太后想帶著傅茗嬌去避暑山莊靜養的事兒給說了一下。

  衛詔聽完,心裡冷哼一聲,都不用多揣摩就知道這定然是皇上的意思。

  衛詔心知肚明嘴上也沒說什麼,只是讓人去問了傅茗嬌,若是她願意去,他也無異議。並且,衛詔自己也盼著能有用。、

  若是傅茗嬌換個地方看到他真的能不再害喜,那也是皆大歡喜。

  世上有一個人,還是自己枕邊人,看到自己就吐,那感覺真是非同一般糟心。讓衛詔對自己的體味兒和長相都產生了懷疑。

  「皇爺,皇妃說她願意去。」

  聽到下人稟報,衛詔並不意外,太后發話了,傅茗嬌自然不會駁了太后的面子。

  「既然如此,那明日就啟程過去吧。」

  「是。」

  是夜

  衛詔躺在床上,透過窗子看著外面朦朧的月色,眸色幽幽。不過是獨守空房,過去又不是沒有過,過去也覺得沒什麼,現在為何就這般的難熬呢!

  這大概就如正在食用一份特別合口味兒的菜,吃的最是有滋味兒時,忽然就斷了他的糧。那感覺,餓的心慌,煎熬。

  「夫君!」

  正在品味挨餓滋味兒的衛詔,忽而聽到聲音,眉頭皺了皺,他好似聽到傅茗嬌的聲音了。難道說,他已經想她想到出現幻聽了嗎?原來他是這麼耐不住的人嗎?

  在衛詔自我懷疑間,又聽到……

  「夫君,夫君!

  聽到聲音,看到那模糊的身影,衛詔騰的坐起,真的是傅茗嬌,不是幻聽。

  認識到這一點,衛詔時起身從床上下來,看著那模糊的身影,「你怎麼過來了?」問著,正要點蠟燭。

  「別點,我怕看到你又吐。」

  聽言,衛詔的手僵住。這話聽著,試問誰心裡舒服?

  「怕看到我吐,還過來做什麼?」衛詔盡力讓自己言語柔和,不帶怨氣。

  「因為我想你了呀。」

  衛詔:甜言蜜語也安撫不了他。

  「夫君。」一聲喚,傅茗嬌精準的摟住了衛詔的腰身。

  碰觸到傅茗嬌的身體,衛詔卻是身體一僵。

  「夫君,你怎麼還沒睡呀!」

  「睡了,剛被你吵醒了。」衛詔睜著眼睛說著瞎話。

  「你怎麼過來了?」衛詔問。

  「我想來看看夫君。」

  「不怕吐了?」

  「現在天黑,我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我。所以,應該沒事兒。」

  衛詔:這話聽著,感覺甚是怪異。

  屋外,小八守在外,聽著兩個主子也不點燈,在漆黑的屋裡說著話,心裡也感覺相當的奇怪。感覺像是在那做那不能見人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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