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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若初一股腦說了許多，有些語無倫次，不過心裡的話憋了好久，想都說出來。
「我從來都不會照顧別人。」盛如綺解釋，她自認從不是個溫柔體貼的人，只是在柯若初面前，不一樣罷了。
不是不夠體貼，也許只是遇上的人不對。
柯若初怔了，眼圈是紅的。
盛如綺指尖在柯若初眼角的淚痣處，擦了擦，「你說我為什麼要這麼照顧你？」
這一句，也是盛如綺自己對自己說的，她明白自己對柯若初的感覺，和以往那些不一樣。
現在自然知道是為什麼了，柯若初紅著眼眶笑。
「我知道我很傻，有點呆，不怎麼懂情趣，還不夠成熟，你肯定會覺得我很幼稚，或許你覺得我現在說的這些話就很幼稚。」柯若初握住盛如綺的手，牽進自己手心，「但我是認真的，我想以後，都可以陪著你，照顧你。」
對盛如綺說出「照顧」，柯若初耗了很大的勇氣，她現在還是個一無所有的學生，和盛如綺差距這麼大，她能給盛如綺什麼。但她給盛如綺承諾，以後，一定會儘自己所能對她好。
表白的這番話，這些天柯若初在心裡練習了好多遍，她是個不善言辭又悶騷的人，今晚卻破天荒說了許多，因為她想讓盛如綺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喜歡她，雖然自己年紀小不夠成熟，但這份喜歡不是心血來潮。
柯若初嘴裡的陪伴照顧直擊盛如綺軟肋，她眼圈都跟著紅了，將柯若初攬緊在懷裡，感動笑著，「沒辦法，我就是喜歡你又慫又傻……」
這應該是柯若初第一次聽盛如綺親口說喜歡自己。
「那姐姐，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柯若初盯著盛如綺的眸子，認真問道，雖然是勝券在握的事，問出這個問題時，她還是緊張的很。
真是小傻子，表白也這麼傻……不過，小傻子也有小傻子的浪漫，盛如綺沒想過聽到柯若初問這句話時，自己會感動得一塌糊塗，她經歷過的還少嗎？可偏偏就對這女孩心動得不行。
「早就是你的了。」盛如綺道，心想，心都給出去了的那種。
「我知道，」柯若初也知道盛如綺是自己的了，她又緩緩道，「這些話，我就是想說給你聽，我都憋了好久了，憋得好難受。」
盛如綺聽了哭笑不得：「誰讓你憋著了，慫包。」
柯若初想了想，「之前檬檬跟我說，說你不可能接受比你年紀小的，我又比你小這麼多……」
如果當初不是聽白檬斬釘截鐵說過這樣的話，柯若初也不至於慫到這種地步。
盛如綺不假思索：「是她胡說八道。」
「所以，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柯若初又問了一遍，她是個死腦筋，一定要聽到盛如綺說出確確切切的答應。
把表白說出了求婚的味道，盛如綺都依著柯若初，也認認真真回答：「我願意。」
一句願意，讓柯若初激動得好半會兒說不出話，快樂得找不著北了，還對著盛如綺重複一遍，「姐姐以後……就是我女朋友了。」
「是，」盛如綺捏著柯若初鼻子，笑她，「我要是不給你當女朋友，你這麼慫，這輩子還能追得到女朋友？」
柯若初覺得自己今晚已經不算慫了，畢竟都強吻了，還把心窩裡的話都告訴了她。
「為什麼不是……」柯若初欲言又止。
「什麼？」
「為什麼不是你來追我？知道我不會追，還要我……」柯若初吞吞吐吐，哼哼說著，聲音很小，有點委屈。
盛如綺被柯若初這模樣逗笑了，她湊近，挑著柯若初下巴，嫵媚笑道，「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慫，都等著給你做女朋友了，還不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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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小白兔脫單～
別讓姐姐瞧不起，今晚就上了姐姐，咳……
第51章
柯若初含羞帶笑, 說起來，她追女朋友都是女朋友手把手教的，這樣看其實更像是盛如綺追的她吧。
只要互相喜歡, 不管誰追誰，都是甜蜜。
「柯若初。」盛如綺突然輕聲叫著。
「嗯。」柯若初喜歡聽盛如綺叫她的名字。
盛如綺凝神望著眼前的女孩，緩了緩，認真笑道：「我也喜歡你。」
現在的世界，太多感情隨便一句試試就能開始，較真而小心翼翼表白顯得難能可貴。
盛如綺知道自己遇上了, 遇上了曾經也嚮往過的感情, 雖然已是三十幾歲的年紀。
柯若初臉上綻開暖甜的笑容，整個人都窩進盛如綺懷裡，貪戀擁抱著。
窗外還飄著雪, 她聽說，在初雪表白的戀人會永遠在一起, 雖然這種說法很童話, 但真的浪漫美好。
盛如綺圈緊著柯若初的身子，骨架不大，小小一隻, 很軟。她在柯若初發燙的耳尖上吻了吻, 笑靨如花, 心甘情願栽在這姑娘手裡。
在廚房, 兩人面對面抱了很久, 柯若初發現盛如綺好喜歡盯著自己看，而且一邊看, 嘴角還一邊抿著點「壞笑」。
「怎麼了？」
「我在想以後要怎麼欺負你。」盛如綺饒有興致笑說著, 要知道早在幾個月前, 她們第一次見面，她就想把這隻小白兔拐回家好好「欺負」了。
剛在一起就想著欺負自己？柯若初圓睜著眼，微撅了撅嘴，也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