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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宴遲:「……」

  作者有話要說:  陸宴遲:我他嗎到底為啥無中生友?

  陸聽音:是的我哥哥就是女裝大佬,大吊萌妹!

  第16章 第十六吻

  眼見著陸宴遲的臉沉了下來,岑歲馬上又說:「你接著說,你這位朋友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陸宴遲放在桌子上的手輕扣著桌面。

  過了好半晌,他緩緩開口:「我這個朋友,他發現他的床上,多了一位異性。」

  「……」

  好一個無中生友。

  岑歲八卦的眼神收起,眼神冷淡地看著他。

  陸宴遲語調懶洋洋地,帶著淺淺的笑意:「而且那位異性還在他的床上睡覺,你說他到底是要叫醒她,還是不叫?」

  沉默幾秒,岑歲一臉嚴肅地看向他:「你開過房嗎?」

  話音落下,岑歲很明顯地看到陸宴遲的眉心一跳,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荒唐,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復又問了一遍:「我開過房嗎?」

  岑歲:「我說錯了,是你這位朋友開過房嗎?」

  她說完這話之後,就看到陸宴遲玩味似的抬了抬眉,他加重了那兩個字:「開房?」

  岑歲:「就,住酒店。」

  陸宴遲像是思考了下,才回:「住過吧。」

  得到這個答案,岑歲說話時就顯得理直氣壯不少,「這就和在酒店開房是一個道理,你朋友在那間房住了一個段時間,退房之後,你朋友的那位異性朋友就那麼巧也訂了那間房。」

  「……」

  「所以我覺得,如果你的朋友開過房,那他就不應該叫醒她。」

  她胡扯的本事倒是厲害,面不改色的,甚至說話時還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沒有半點兒心虛和理虧。陸宴遲盯著她看了幾秒,最後輕嗤著笑了聲,「你這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是吧,我也覺得我說的挺正確的。」但確實理虧的那個人是她,岑歲瓮聲瓮氣地說,「但我覺得那位睡了你朋友的床的異性,心裡肯定還是不好意思的。我覺得她可能會向你朋友道歉。」

  陸宴遲眼尾輕挑,淡笑著:「是嗎?」

  「是的,然後我覺得你的朋友會接受他朋友的道歉,就像你會接受我的道歉一樣。」說到這裡,岑歲看了他一眼,對上他含笑的視線之後又快速地收回視線,老實巴交地低垂著眼眸,很沒骨氣地補充了兩個字,「……對嗎?」

  陸宴遲盯著她看了幾秒,疏爾嘴角勾起笑意,懶散道:「你什麼時候給我道歉了?」

  岑歲順勢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我睡了你的床。」

  陸宴遲淡笑著,語速很慢地說:「岑歲,我們好好地算算,你一開始是在我的教室里睡的,後來又在我的書房,今天——」他的聲音一頓,再開口時,嗓音帶笑,「在我的床上睡覺?」

  岑歲苦著臉:「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陸宴遲覺得好笑:「不是故意的?怎麼,難不成還是我的床先動的手?」

  岑歲不無贊同地點頭,對上他似笑非笑的雙眼之後又很沒底氣地說:「那……雖然你覺得這很荒謬,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

  陸宴遲的話裡帶了荒唐:「你要是說函數動的手我還能相信。」

  岑歲不樂意了:「你這不是物種歧視嗎?」

  「……」

  反正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甚至連岑歲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他的床上睡覺。她乾脆破罐子破摔,硬著頭皮說:「所以你的床到底是哪裡買的?」

  陸宴遲挑了下眉。

  岑歲:「我覺得挺好睡的。」

  陸宴遲唇角微彎,不急不緩地笑著:「所以你不止想搶走我的貓,還想搶走我的床?」

  「……」

  「你怎麼不連我家都搬了呢?」

  岑歲不太樂意,她環顧了下四周,南大教師公寓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雖然陸宴遲把裡面精裝修了一遍,但是很多細節里都顯示出其古老破舊。

  她欲言又止地看著他,說:「你家太破了,賣不了錢。」

  陸宴遲:「……」

  -

  話題就這樣被帶偏,陸宴遲也沒再追究。

  岑歲道完歉之後又玩了會兒手機,想起自己定的蛋糕,於是跑到廚房,把自己放在冰箱裡的蛋糕拿了出來。

  蛋糕店還給了一包蠟燭。

  陸宴遲拆開蠟燭,往蛋糕上插:「插幾根?」

  岑歲沒猶豫:「九根。」

  陸宴遲邊往上插邊問:「有什麼含義?」

  「就喜歡這數字。」

  陸宴遲輕笑了下,插好蠟燭之後又找了下打火機,發現上衣口袋裡沒有,於是起身去臥室里拿了一把打火機過來。他垂著眉眼,一根一根地把蠟燭點燃。

  岑歲把客廳的燈給關了。燈光驟然熄滅的時候,函數不安地叫了聲,岑歲把它抱入自己的懷裡,低聲安撫了幾句。

  回到位置上的時候,陸宴遲已經點好蠟燭了。

  房間內只剩下一隅亮光,蠟燭搖曳著暖黃色火苗,在忽明忽暗的溫柔光影中,岑歲的心念一動,忽然道:「你給我拍張照片吧。」

  陸宴遲半靠在椅背上:「嗯?」

  「你就坐在那裡,」岑歲挪到桌子的另一排位置上,側對著陸宴遲,伸手把函數放在桌子上,叮囑道,「函數,你坐在這裡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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