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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他,」路菀菀笑著拍了拍魚真的肩,「我倒是很想瞧瞧虛空大師的佛法。」

  「夫人!」魚真咬了咬唇,「你別聽他亂說。」

  「稍安勿躁。」符延悄悄拉了拉魚真的衣角,悄聲說著。

  「夫人知道為何成親多年沒有子嗣麼?」

  虛空從袖袍中拿出張紙,表情嚴肅,「那是因為夫人周身有著幾隻小鬼,它們專好吸食精力,是以夫人就算吃再多補藥,仍舊是精力虧空。」

  「貧僧現在就為夫人破了這幾隻小鬼!」

  「不勞大師。」符延伸手攔住虛空大師摸向腰間葫蘆的手,「我來便可。」

  符延接過白紙,又含了口虛空腰間葫蘆的水,噴向白紙。瞬間,白紙上出現了個紅色的影子。看著虛空冷笑兩聲,符延雙手微動,染著紅印的白紙被撕成了碎片。

  「大師,你看這樣,這小鬼是不是就被破了?」

  虛空臉色泛白,魚真卻是看笑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不怪你,我們這位符爺,那可是方靜方丈的開門弟子,佛法上的修行自是比你高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原是同門。」虛空裝模作樣又施了一禮,轉身欲走,「那便不再叨擾了。」

  「站住。」腳剛抬起來,虛空就被符延拽住了後領,「這就想走?」

  「你還想做什麼!」虛空兩眼一瞪,「你知道我是誰麼?」

  「又是這句話…」路菀菀和魚真對視一眼,啞然。

  「當朝宰相,兩朝元老馬豐坪吃的都是我配的藥!」虛空伸手握住符延的腕子,「馬大人,那是陛下也要忌憚三分的人物,你惹得起嗎你。」

  「你給馬大人配了什麼藥?」靳承乾笑著問。

  「七生散!」虛空勾唇笑著,「服下七包便可長生不老,馬大人已經服下了六包。」

  「你走吧。」靳承乾擺擺手,攬著路菀菀轉身。

  「呵,算你識相。」虛空眯起眼,嘲諷一笑。

  「夫君,為何放他離開?」路菀菀看著虛空得意的神情,有些不解。

  「探子說馬大人最近迷上了吃石頭,昨日已經服下了第六塊。」靳承乾捏了捏路菀菀的手心,語帶笑意,「我本來還不解,今日總算是知道了其中緣由。」

  「他愛吃,我總不能攔著他不是。」

  路菀菀也笑起來,「夫君真是禮賢下士。走,看珠花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再次回歸生活,

  之後的情節會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爭取下周四之後日更,早日把它保質保量的完結!

  第29章 湖邊釣牙尖嘴利

  靳承乾是個好夫君, 因為他對路菀菀從未食言過。

  昨日在寬窄樓,靳承乾說小梁河人多,要帶她去碧波湖冬釣, 路菀菀本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卻沒想到,他還真是將此事上了心。

  早膳時破天荒沒見著靳承乾, 問魚真,她也只是支支吾吾神秘兮兮地不說話。直到被拉去湖邊, 她才知道, 靳承乾竟是一大早就來了這裡。

  碧波湖,碧波湖,夏天時是碧波萬頃,冬天則是冰封萬里。

  路菀菀到的時候,靳承乾正拿了個小凳坐在個冰窟窿旁邊,一旁的桶里已是有了三尾魚。

  見著路菀菀來, 靳承乾將手裡的釣竿遞給符延, 笑著迎上來, 「朕的乖寶竟是難得沒賴床。」

  路菀菀仰著小臉撇撇嘴,「臣妾什麼時候賴過床。」

  「嗯, 朕想想。」靳承乾摸著下巴裝作沉思的樣子, 「朕晚上太賣力的時候?」

  「陛下!」路菀菀驚得瞪大眼, 忙去捂靳承乾的嘴,「這麼多宮人在呢,您亂說什麼。」

  「朕哪裡亂說了。」靳承乾挑著眉邪氣地笑,牽著路菀菀往冰窟窿邊走過去, 「大實話都不讓人說,乖寶怎麼如此霸道?」

  路菀菀暗暗掐住靳承乾的手背上的肉,輕輕一扭,聽到旁邊的吸氣聲才拍拍手鬆開。得意地往旁邊瞥了一眼,學著靳承乾的樣子挑挑眉,「就是這樣霸道。」

  靳承乾啞然,無奈笑笑。看著手背上的小指甲印搖搖頭,晚上回去該給她剪剪指甲了。總喜歡留長指甲染蔻丹,要是劃著名自己留下疤可怎麼辦。

  「陛下,您釣了這樣多呀。」路菀菀驚奇地望向靳承乾,「是不是從廚房裡拿了魚來充數?」

  「胡說八道。」靳承乾屈起食指去彈路菀菀的額頭,「朕以前是太子時,最喜歡釣魚,釣了十年才有現在的技藝。再說了,朕堂堂一國天子,去廚房偷魚作弊,傳出去丟不丟人。」

  「臣妾知錯了,再不說了。」路菀菀踮著腳去圈靳承乾的脖子,不好意思地笑,「陛下,您教教臣妾嘛。」

  「簡單得很,其餘的你也不用學,去把那根釣竿拿過來。坐在這,別動,別說話。」

  看著路菀菀茫然的眼神,靳承乾捲起她的一縷頭髮,在手裡輕輕把玩,「安靜等著魚兒上鉤便好了,感覺手裡重了,就提竿。」

  路菀菀眨眨眼,「就這樣?」

  「冬日裡魚兒慢,你也不能急躁,否則便是一無所獲。所以啊,冬釣是個修身養性的好法子。」

  靳承乾解釋著,眼角撇過站著的魚真,話音一頓。

  「符延,你再放根杆子,讓魚真也試試。」

  看著魚真錯愕的神情,靳承乾的眼神意味深長,「整日裡毛毛躁躁的,是時候收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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