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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子皺皺鼻子,竟是打了個噴嚏,黏黏的液體濺了魚真一手。

  「咦…還髒髒的。」魚真嫌棄地皺眉,甩甩手上的粘液。

  「活該,讓你捉弄它。」路菀菀笑的不行,抓了片菜葉塞到魚真手上,「給,擦擦。」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魚真斜了路菀菀一眼,癟癟嘴不滿的嘟囔。

  「阿魚討厭。」路菀菀笑著去扯魚真的頭髮,卻是注意到了她脖頸上的奇怪項圈。

  黑色的絲線編製成繁複漂亮的花紋,在陽光下閃著油亮的光,下面還墜了塊精巧透亮的玉佩。路莞莞伸手摸了摸,硬的。

  「阿魚,這是什麼?好精緻。」

  「定情信物。」魚真挑挑眉,「符延剪下了自己的一縷發,編了一整晚呢。」

  「…」路菀菀默然,忙將手在魚真的裙擺上抹了幾把。

  「你嫌棄?」魚真看著路菀菀的動作急了,「這代表著守護呀!你懂什麼!昨晚我可是將…」

  「啊!」話還沒說完,魚真表情一滯,狠狠閉了閉眼。

  路菀菀被嚇了一跳,忙轉頭去看。只見魚真的右手還掐著那片白菜葉,一隻小兔子蹬著後腿,站起身將魚真的手指連著菜葉一起含進了口中。

  見狀,路菀菀忙伸手去推小兔子的頭。小兔子很乖,抖抖耳朵便鬆開了口。

  魚真使力將手抽回來,看著指尖上一圈淡淡的染著血的小牙印,欲哭無淚。伸手擦了擦,習慣性就要含入口中。路菀菀急忙拽住她的腕子,「幹什麼呢你?」

  「疼…」魚真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竟是被只才滿月的小兔子給咬了。

  眨眨眼睛皺著鼻子快要哭出聲,「莞莞,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路菀菀心疼的不行,拉她起來去屋裡洗手上藥。走到半路卻想起了魚真說到一半的那句話,猛地一頓,「你昨晚把什麼給符延了?」

  「啊?」魚真還看著指尖懵著,聽著路菀菀帶著怒氣的話不自主的縮縮肩膀,「牙…」

  即便親眼見著魚真被看似溫順的小白兔狠狠咬了一口,路菀菀仍舊是沒有打消要在北辰閣養些什麼的念頭。安慰了魚真幾句便迫不及待地出去尋靳承乾。

  靳承乾正跟著路父學怎麼給菊花剪枝,見路菀菀過來,忙放下剪刀環住她的肩,「怎麼來了?」

  路菀菀羞澀笑笑卻沒答話,轉身朝著路父甜甜道,「爹爹好。」

  「乖寶也好。」路父一打見著寶貝女兒嘴角就沒合攏過,「爹爹去看看你娘的餃子包的怎麼樣了,別忘了待會帶著姑爺回屋吃飯。」

  「哎。」

  路菀菀目送著路父離去,看著路父進了屋立馬轉身回抱住靳承乾,踮腳用鼻尖去蹭他的下巴,將尾音拉的嬌嬌長長,「夫君!」

  靳承乾被這一聲喊得心都酥了,低頭去親她的額頭,軟著聲音回著,「乖寶是不是想我了?」

  「一個時辰不見,如隔三秋。」路菀菀伸手掛在靳承乾的脖子上,盪著雙腿。

  「小嘴真甜,來親親夫君。」靳承乾用手托著她的小屁股,探頭去尋那嬌軟的唇瓣。

  路菀菀抿著唇笑著躲開,「夫君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親親你。」

  「但說無妨。」

  「夫君,咱們在北辰閣養窩兔子吧。」

  靳承乾默。

  「乖寶,是不是我陪你太少了?以後我將書房也搬到北辰閣可好?」

  「不是這個啦。」路菀菀扭著屁股掐靳承乾的耳垂,「我就是喜歡那種毛茸茸的小東西,嬌嬌軟軟的,好玩極了。」

  「你看這盆仙靈芝,」靳承乾轉了個身指著那片開的極盛的菊花,「還有那盆天鵝舞,是不是也毛茸茸,嬌嬌軟軟的。還香呢,不信你聞聞。」

  路菀菀哭笑不得,一口叼住靳承乾的鼻尖,「香也不要,要活的,會動的。」

  靳承乾再默。

  「那咱們抓緊時間生窩小娃娃?活的,還會哭會動。」

  「這不時一時半會還生不出來嘛。」路莞莞湊到靳承乾耳邊去含他的耳垂,「夫君你到底允不允嘛?」

  「非得要?」靳承乾眯著眼打了個哆嗦。

  「非得要。」

  「既然要養,咱就養些不一樣的。」看著路菀菀水靈靈的眼睛,靳承乾到底是敗下陣來。

  「前些天北邊進貢來了幾隻純種的黑眼雪貂,還有隻下了窩崽。本來想養大了給你做身衣裳,現在看來,還是給你養著玩你會更高興些。」

  「親親。」得了靳承乾的承諾,路菀菀高興極了,重重吻了下他的臉頰。

  「好,親親。」看著路菀菀燦爛的笑容,靳承乾心底油然而生一種滿足感,把媳婦當閨女養也挺好的。以後要是有了公主,也得要這麼寵著。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路父那一段就是個雞肋,我寫著卡文,你萌看著還沒勁,可不寫吧,背景總覺著還缺那麼一塊。

  唉,小寂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那一千字真是憋死我了qaq

  路父稱自己是老朽,皇帝稱自己是小婿…好像有些奇怪哦。。

  還是喜歡寫皇帝和菀菀的互動,少女心大爆發啊啊啊

  把弟弟擠到下章去了T^T 都怪我話多

  符延和魚真的定情信物真是太惡趣味了…頭髮和乳牙,

  咦~要是以後我男票給我這個,你說我是要還是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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