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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錢宴植有些得意的看著他:「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嗯……」

  只不過他話音剛落,臀肉便被人狠捏了一把,使得他奇怪的哼出了聲,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霍政。

  一個你字還未喊出口,就被霍政發狠似得穩住了雙唇,然後撕開了錢宴植身上穿著的睡褲。

  錢宴植心驚:完了。

  雖然是在寢殿,可以肆無忌憚。

  然而今夜的寢殿床上還睡著一個孩子,霍政就這樣在夜色的掩蓋下,抱著錢宴植在角落裡狠狠地責罰鞭笞著他。

  這一次的鞭笞,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狠。

  他掛在霍政的身上,著力點也在某處,錢宴植被爽的蜷縮起了腳趾,緊緊抱著霍政,張嘴咬住霍政肩頭的衣裳,愣是不敢發出一絲絲的聲音來。

  霍政本來話就不是很多,眼下他更是只需要埋頭苦幹就行,尤其是聽著耳邊傳來的隱匿悶哼,鞭笞的也就愈發的狠了些。

  錢宴植更是爽的一塌糊塗,每一次攀上高峰時,都覺得自己像是暈過去了般,那種虛脫乏力,然後只能掛在霍政的身上,無休止的被鞭笞著。

  好不容易結束了,錢宴植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這才想起床上的景元,更是覺得今夜十分荒唐。

  豈料這霍政竟然喚來了李林,用被子將景元裹住,抱去了偏殿繼續睡覺。

  本來錢宴植以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了,卻不料這霍政盡數除去了自己的衣裳,抓著想要逃跑的錢宴植,在床上又來了幾次。

  最後錢宴植是哭著求饒,拽著霍政的手臂想要錘他,可又沒有任何力氣。

  霍政拽著他的手,吻了吻手心,這才放過了他,摟著他倒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

  「你是誰的人。」霍政問。

  錢宴植累的不想張嘴,可霍政卻是強迫的捏著他的嘴,非要他開口。

  錢宴植怨氣十足的看著他:「我是我的人。」

  霍政沒有聽到你的答案:「那誰你男人。」

  「我沒有男人。」錢宴植嘴犟。

  霍政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疼的他悶哼一聲,隨後就感覺到腿間某人的兄弟又開始有了反應,他連忙後撤,一臉茫然:

  「放過我吧。」

  霍政問:「那誰是你的男人。」

  錢宴植委屈的癟癟嘴:「你……你是我……我的男人。」

  霍政心裡十分滿意,將錢宴植拉回懷裡來抱著:「朕抱著你,不動了。」

  錢宴植還是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看著霍政:「真的?」

  霍政點頭。

  錢宴植這才放心了一些,小心的換了個姿勢。

  「朕要你知道,朕是你的男人,你的心裡得有朕,不是朕說的,你也不能信。」霍政摟著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莫名的,錢宴植在聽到『是你的男人』這句話時,臉上總覺得臊得慌。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什麼男人不男人的,簡直沒有比這更讓人羞於啟齒的話了。

  霍政將他摟緊了些:「其實,朕是打算讓你去查內府局,但,這後宮波雲詭譎,內府局中牽扯的人脈甚廣,朕倒是會護著你,卻也擔心他們對你暗中下手,所以,朕讓你查,你敢麼?」

  錢宴植驚訝的想要坐起來,卻被霍政擁著動彈不得,他也只能直勾勾的看著霍政,堅定道:「敢!我敢!」

  霍政道:「你不怕麼?」

  錢宴植搖頭:「我是誰,我是下凡來幫助你的神仙,我怎麼可能會怕呢,我是屬貓的,有九條命呢。」

  霍政凝視著錢宴植眼中恢復如初的光芒,心裡也十分滿足,總算又看到這個生龍活虎的人了。

  「那好,朕讓你去查。」霍政終於鬆口。

  錢宴植也十分歡喜的湊著霍政的雙唇親了過去,不過親完他才察覺到自己的舉動有些曖昧。

  怎會如此?

  錢宴植心中感嘆,為什麼現在他對親一個男人做的這樣熟練順手。

  霍政十分滿意錢宴植的動作,俯首蹭了蹭他的鼻尖:「記住你說的話,朕是你的男人。」

  錢宴植的臉上燒的慌:「好好的說這些話幹嘛啊。」

  「因為朕總覺得,有人惦記你,只要你安分了,知道誰你是男人就行,覬覦你的,或殺或罰,朕絕不會心軟。」霍政用嘴輕的聲音,說著最狠的話,聽得錢宴植後背發寒。

  他主動往霍政懷裡靠了靠:「你愛殺誰殺誰,別殺我就行,我可是跟你站一邊的。」

  「嗯,朕知道。」霍政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從偏殿醒來的景元一臉茫然:我是誰,這是哪兒,我怎麼來的?

  第63章

  翌日一早,霍政就傳下了口諭來,讓錢宴植去查內府局盜賣宮中物品的案子。

  宮外雅集居的掌柜與小廝在禁軍也關了有些日子了,等著錢宴植去提人的時候,他們一見錢宴植就連連磕頭,痛哭流涕的讓錢宴植放過他們。

  錢宴植自然是放了他們,不過是讓段易找了幾個心腹,押著這兩個人換上了內侍的衣裳,一同前去內府局認人。

  秋高氣爽,入秋以後即便是日頭再大,也察覺不到悶熱。

  有了禁軍士兵的壓制,那掌柜的和小廝倒也不敢造次,規規矩矩的跟在錢宴植身後,一道往內府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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