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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宴植偷摸問了系統,才從幾個瓷瓶里拿到金瘡藥回來。

  這會兒霍政已經脫了上衣,露出健碩緊實的胸膛。

  錢宴植:「……」這搽藥還帶色..誘的嘛?

  錢宴植輕咳一聲走過去,將帕子浸濕替霍政清洗傷口:「怎麼不叫御醫來啊。」

  霍政聲音低沉:「那勢必會追問朕為何受傷,屆時,你定脫不了干係。」

  錢宴植心頭暖暖的,下手也愈發溫柔。

  不料霍政接著道:「若是朕今夜出宮的事被察覺了,那江州知州只怕再也不會出現在朕的面前了。」

  錢宴植收回剛剛的感動,清洗傷口也不溫柔了,直到看見霍政那陰冷的雙眸,他這才放輕手上的動作,笑了笑。

  寢殿內便又安靜了下來,錢宴植小心翼翼的為霍政的手臂纏著紗布,可是越靠近霍政的身體,錢宴植就有些不太自在,總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打破此時的僵局。

  錢宴植想了想,忙抬頭看著霍政問:「陛下,我聽這程將軍說過,他是英國公的義子,是麼?」

  霍政輕應:「是這麼回事。」

  錢宴植故作疑惑:「不對啊,我聽程公明說,當初是他救了英國公,為什麼最後是英國公做他的義父,還能這樣麼?」

  霍政直視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錢宴植輕咳一聲,一臉認真的看著霍政,輕咬著下唇略加思索後才道:

  「陛下,英國公被程公明救了,就成了他義父,那今夜您救了我兩次,那是不是我也能成您義父?」

  霍政的呼吸一沉,促狹起雙眸:「你再說一遍。」

  錢宴植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再次開口道:「陛下,您救了我,那我是不是就成了您義父呢。」

  霍政捏起雙拳,錢宴植覺得可能大事不妙,起身就想往外跑,卻被霍政一把揪住了後衣襟,連拖帶拽的將他丟上了龍床。

  錢宴植驚呼道:「陛下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呵,晚了。」霍政冷笑,揪住錢宴植的衣領朝著他的脖子就啃了下去。

  錢宴植欲哭無淚,霍政的行為讓他原本就不富裕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真的是一滴都不剩。

  「想做朕的義父?」霍政的語氣里儘是威脅。

  錢宴植哭著求饒:「您是,您是我的義父!爸爸,求您了,放過我吧,嗚嗚嗚……」

  霍政握著他的脖頸又啃又咬,只吐出了一句:「那再喊幾聲義父來聽聽?」

  錢宴植為了保命,只能不要臉的扯著嗓子喊義父。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幾聲義父不僅沒能喚起霍政心底的良知,反而更加助漲了他的暴虐。

  下手之狠,之重,讓錢宴植在冰火兩重天上備受煎熬。

  好在一開始的時候錢宴植屏蔽了系統,不然這一晚上的仗打下來,還不知道第二天的系統要怎麼奚落他呢。

  錢宴植就很後悔,十分後悔,為什麼要拖著這副不禁摧殘的身體去招惹暴君呢?

  睡在床上,錢宴植掬了一把辛酸淚,聽著身側霍政均勻的呼吸聲,更是難過的想哭。

  明明他也很累,就是因為身上痛覺刺激的怎麼都睡不踏實,忽然想起隱藏任務送的寶箱還沒拆,於是開了系統打開了背包,開了那個寶箱。

  【恭喜玩家,獲得復活甲一套】

  「!!!!」

  錢宴植震驚的想彈起來,不了牽扯到了酸痛的腰,只能規規矩矩的躺著,卻依舊抑制不住歡快的心情。

  平時這復活甲一萬積分一套,沒想到現在開個寶箱就能獲得,這手氣未免也太好了。

  錢宴植十分高興,算上之前系統賠償的,他就有兩套了,這就是所謂的地主家有餘糧的感覺,簡直太爽了。

  錢宴植:『這寶箱裡開出來的東西真的是隨機的麼?』

  【是的,寶箱是最新的促銷手段,刺激玩家積極參與攻略,完成任務】

  錢宴植:『那復活甲多麼?』

  【不清楚,畢竟是隨機的】

  錢宴植更加確定了自己是自己的手氣好了,就這運氣,搞不好他還能成為攻略世界裡的錦鯉。

  「傻笑什麼呢?」

  忽然,霍政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錢宴植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只是側首看著他:

  「您不是睡著了麼?」

  霍政側身躺著,曲臂托腮,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笑的太大聲,吵著朕了。」

  錢宴植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只留一雙眼睛看著霍政,健碩的胸膛在寢衣下半遮半掩,散開的黑髮從耳後垂到胸前。

  此刻的霍政沒有身著朝服時的威嚴,更沒有與敵人廝殺時的狠絕老辣,只是靜靜地,舒展著眉眼凝視著錢宴植,語氣也十分輕,帶著幾分沙啞。

  「那我小聲一點笑。」錢宴植小聲說。

  霍政凝視著他:「不許笑。」

  雖然錢宴植遮了半張臉,可此刻他的眼神就十分不滿,這人管的也太寬了,管天管地,還官人拉屎放屁,這也太囂張了!

  「不滿?」霍政問。

  錢宴植瞪著他:「……」知道你還問,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心靈受傷了,它就不滿了!

  霍政伸手,惡趣味似得捏上了錢宴植的臉頰,使得錢宴植更用力的瞪他。

  霍政試了試手感:「不太好,瘦,此後你多吃些,長點肉,捏起來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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