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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蘇培盛能感覺到,了解佟殊蘭的鷹主府伺候的奴才們也都很清楚,強忍著哆嗦只覺得晚上的洞房怕是不知道要多精彩。

  拜完堂後,二人相攜回到了鷹主府,挑起蓋頭時,現場的女眷們都忍不住抽氣出聲。

  佟殊蘭本身就夠美的了,可她平日裡總是一副慵懶性子,還愛好女扮男裝,也總收斂著自己的氣勢。如今鷹主挑起蓋頭,佟殊蘭美則美矣,卻是放開了全身的氣勢,美得極具攻擊性,叫人感覺呼吸都要不暢了。

  「夫人先稍事休息,我去去就來。」鷹主府神采奕奕看著美得驚心動魄的小狐狸,倒是突然笑了出來。

  這兩口子的高顏值像是雙重暴擊,惹得幾個陪客的女眷真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爺少喝些酒。」佟殊蘭哂笑著故作溫柔道。

  鷹主捏了捏她的手:「都聽你的。」

  鷹主說到做到,沒過多久,劉佳嬤嬤把女眷們都送走,鷹主就帶著清淺的酒氣回來了。

  「叫夫人久等了,咱們這便安置吧?」鷹主抬起頭看了眼屋頂。

  佟殊蘭一口老血哽在喉頭,皇帝還派人聽人家小兩口牆根兒?這什麼變態的愛好!

  「夫人在想什麼?可要為夫幫你脫衣?」鷹主坐在床上湊近佟殊蘭語氣灼熱道。

  佟殊蘭無聲地冷呵,一個翻身把鷹主壓在屁股底下:「怎麼能叫爺動手呢?妾身認為還是妾身比較善解人衣!」

  鷹主:「……」

  他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雙手悄然扶住那抹身影:「不要太著急,咱們還有一整夜的功夫,慢慢來。」

  屋頂伸耳朵聽著的血滴子:「……」

  艹,這大冷的夜裡,即便功夫高強也免不了淒淒切切冰冰涼涼,捂著胸口也捂不熱。

  實則佟殊蘭聽見他這話也有些無語,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只壓著他思量著接下來該怎麼做,自己要是表演一出單人口技,會不會叫這位爺以為她是個變態?

  鷹主趁著她不注意,一個用力攬住她翻了個身,將嬌美又熟透了的小狐狸困在方寸之間。

  「還是爺來伺候你,一會兒畢竟是你比較累。」他制住佟殊蘭的雙手,在她唇角偷了個香。

  佟殊蘭又氣又惱,可被鷹主深邃的眸子盯著,老鹿還忍不住亂撞了一瞬。

  這特麼高富帥小鮮肉實力勾引誰能頂得住?要她說其實睡了鷹主她也覺得挺賺的,她倒是不覺得自己會吃虧。只是一來這年頭沒有避孕措施,二來失了身子到時候鷹主非追著負責就不好玩兒了。

  「是嗎?」她有些漫不經心敷衍著鷹主,想著該怎麼打破這曖-昧的節奏。

  鷹主眸色又深了些許:「夫人是質疑為夫的本事?」

  「不……唔!」佟殊蘭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她驚訝地瞪大了眸子。

  說好的做戲呢?狗男人不做人事兒!

  鷹主早先就讓余海搜羅了許多精美舉辦的春那啥冊子,對如何讓小狐狸舒展眉眼理論知識豐富,他身手不凡,力道掌握也是極為精妙,很快動作便流暢起來。

  佟殊蘭忍不住發出第一聲嚶嚀的時候,她自個兒都嚇著了。

  鷹主什麼時候有這麼好功夫了?這麼算起來更不虧了啊!

  可——

  「不……唔!」她眯著眼開始運氣內力想要揍人了,可隨即不知道被鷹主碰到了那裡,她渾身的力氣突然就泄了個乾淨,渾身軟得跟水一樣,再升不起反抗的念頭。

  可她眼神突然冷下來,這男人要強那啥她?他就不怕半夜腦袋沒了?

  像是這麼想著,破碎的嗓音卻不由她自己控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就出了滿身的汗,黏黏膩膩粘在身上,叫她心跳都快的喘不過氣來。

  就在她以為鷹主會真刀實槍睡了她時,鷹主突然停了下來,翻身到一旁滿頭是汗地抿著唇抱住了她。

  「是爺不好,你不願意爺絕不勉強你,不管你想做什麼爺都幫你。」鷹主忍著下身的躁動,輕輕親了親她額頭道。

  佟殊蘭這才反應過來:「他們走了?」

  「嗯。」他苦笑道,雖說他是抱著私心一半做給上頭人看,可他確實沒想強迫佟殊蘭,如今她對自己並沒有那個心思,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如今他難受得恨不能光著去門外站站。

  佟殊蘭冷哼出聲,在鷹主懷裡翻了個身,話說不干人事兒也就算了,干一半兒叫人不上不下的又開始溫柔也是禽獸不如了……啊呸,她絕不是讓鷹主繼續的意思。

  抱著不知道是惱怒還是遺憾的心情,佟殊蘭氣咻咻睡了過去,只留下苦笑不已的鷹主看著她後腦勺好半天平靜不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余海便過來伺候著了,見了佟殊蘭賠著笑:「給鷹主夫人請安,夫人萬福金安!」

  佟殊蘭嗤笑:「余公公這張嘴啊,都能趕上鬼了,人話鬼話都說的這麼動聽。」

  余海:奴才委屈。

  鷹主縱容地看著佟殊蘭,一句不好的話都不說,只是臉色稍稍有些疲憊。

  余海偷偷打量了佟殊蘭那神采奕奕的臉色一眼,又偷偷看了看自家精神不振的主子爺,自覺發現了了不得的秘密,心下大驚。

  天吶,難不成他英明神武又無所不能的爺……不行?

  「你要是再拿這種噁心的眼神看著爺,爺就把你剁了餵豬!」鷹主冷哼出聲,跟著佟殊蘭腳步出門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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