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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沒出事,隨便這對alpha和Omega怎麼搞,他都沒意見!

  雪地被他們砸出一個人形。宋嶼和時良兩個人的臉一半被跳躍的火光映著,另一半隱在黑暗中。厚厚的衣服格擋住了肢體接觸的觸感,時良被包裹得嚴嚴實實,嘖了聲,不耐煩地動了動。

  衣物摩擦的聲音在耳機響起,宋嶼固定住他的腰,抬手拍拍他的屁股,皺著眉冷聲警告:「老實點,別動。」

  宋嶼用的勁兒有點大,隔著厚厚的幾層衣料,不疼,就是——時良微微瞪大眼睛,耳根都紅了,磕磕絆絆地說:「你你你打我……?」屁股?

  「嗯?」宋嶼捏了捏他滾燙的耳垂,把他凍得一哆嗦,明明動手的是他,面上還一派正人君子:「那你別動。」

  「那不行,我冷。」時良很快笑嘻嘻地說,死不悔改,冰涼的鼻尖似有若無地貼著宋嶼的,汲取了點溫度,又取下宋嶼的眼鏡,乖巧地討吻:「親一下。」

  碰不著摸不到,還被打了屁股,總能親一下討回來。

  「低頭。」宋嶼的手插進了時良的發間,金色的發擋住他們的視線,被他撩開,「張嘴。」

  時良依言,舌尖很快就被宋主席勾住,在寒冽乾燥的氣氛中和他接了個黏黏糊糊的吻,直到被親得燥熱,渾身都暖和起來之後才分開。

  手機突然接收到信號,叮地一聲亮了起來。

  時良撐起來看了眼。

  備註是沈敘。

  -沈敘:儘快。

  -沈敘:他知道了嗎?

  上次他拉黑了沈敘之後就沒把他放出來。時良剛皺起眉準備拿起來,卻猛地發現這不是他的手機。

  這隻手機是宋主席的。

  宋主席是不是知道了?時良驚疑不定,立時抬眼看向垂頭看著他的宋主席,緊了緊手指,半晌後卻什麼也沒說。

  這條消息很快就被其他消息給頂了下去,宋嶼沒看到沈敘的消息,坐起來問:「怎麼?」

  「沒事。」時良眉心出現躁鬱,有些不安地搖了搖頭。

  宋嶼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不對勁。

  「太晚了,」季乘在那邊大聲說,「朋友們,我先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睡!晚上很危險!」

  「好。」時良應了聲,又對宋嶼說:「我們也回去吧宋主席?」

  「嗯。」宋嶼撿起地上的手機,抱著時良從地上站起來,拍打掉身上的雪。

  他們很快也回了帳篷。

  信號也就那一瞬間的事,再然後別說消息,直接掉線了。宋嶼看到沈敘的消息時蹙起眉,下意識偏頭看向老老實實睡在身邊的時良。

  睡顏恬靜,仿佛先前的躁鬱從未出現過。

  半夜,時良驀地翻身起來,拉開帳篷走了出去。在他走出帳篷的那一剎那,宋嶼睜開眼,跟了上去。

  不遠處的火堆只剩下一點火光,時良站在帳篷門口,淺色的瞳孔里黑暗暈開,驚訝問:「你怎麼也出來了,宋主席?不嫌冷啊?」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到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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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時良始終沒醒, 他在夢遊。

  這就是為什麼宋嶼不讓他一個人來西藏的原因。

  「冷,」宋嶼輕聲說,雪山夜晚極冷, 即便晚上穿著衣服, 從封閉暖和的帳篷里出來也夠嗆, 「跟我回來。」

  「我不回去。」時良沉著眉眼,很快又語氣嬉笑著耍賴。

  雪地在夜裡發著微末的光, 背後的火堆也只剩下火星子,暖和很快就被吹散, 他鼻子和耳朵被凍得通紅, 眼裡始終沒有焦距。

  宋嶼耐心說:「小時, 聽話。」

  「怎麼了?」季乘聽見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隔壁帳篷露出個腦袋, 迷迷瞪瞪地抱著牙子。

  這兩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還挺嚇人。

  「沒事。」隔了一會兒宋嶼才回答季乘, 讓他咯噔的心落下來,縮回了帳篷。

  這邊季乘才剛縮回去, 時良就渾身軟下來, 宋嶼正站在他跟前,伸手就接住他,將他帶回了帳篷

  帳篷隔絕了外面刺骨的寒風,自成一方小天地,仿若溫暖如春, 驅散了從外面帶回來的寒氣。

  事實上——

  時良在宋嶼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但他被宋嶼逮了個正著,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索性裝暈。

  我操了。

  時良閉著眼睛罵道,誰特麼知道他竟然這個時候犯病了?!

  晚上他看到宋嶼手機上沈敘發過來的微信時就覺得不對勁,壓抑良久的老毛病在蠢蠢欲動。

  結果果然。

  還被宋主席逮了個正著!操操操!

  時良閉著眼咽了咽口水,細看之下眼睫還在輕顫,他感覺宋主席的視線猶如實質地落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些僵硬。

  宋嶼看了會兒,突然說:「還裝?」

  時良睜開一隻眼,微挑的眼角露出幾分心虛,嗓音里還帶著剛睡醒的啞:「宋、宋主席?」

  帳篷里一片黑,但時良能感覺到宋嶼正看著自己,跟平常一樣平靜冷淡:「醒了。」

  心虛浸透了他整個人,還有某種秘密被迫暴露在宋主席眼前的恐慌和後怕。時良低低地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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