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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王爺教過屬,屬下......」唐榮將自己往那上頭送,卻到底是因那東西的龐大而產生了恐懼,身子抖了抖,蹭在那口子上遲遲不敢再往前。

  那本子雖是兩個男人,但唐榮覺得換湯不換藥,都是這麼一個理,將王爺伺候舒服了就行。

  瑞王的手突地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緩緩地俯下身來,在她的耳朵邊上說道,「如今才是本王教你......」瑞王說完那掐在她腰上的手,卻是猛地在她的腰尾處一按,進入的瞬間,唐榮一聲痛呼,差點沒痛暈過去。

  她就知道那東西可怕。

  唐榮的小臉發白,人卻是想逃也逃不走,緊緊地被瑞王掐在那上頭坐著,一頭的青絲散在肩頭不斷地起伏。

  瑞王在抱著她去床榻時,唐榮身上的緞子早就不知道了去向,髮絲黏著香汗貼在她的臉側和額頭,如雨打後的芭蕉,讓人憐惜,又讓人沉迷在那抹香|艷之中。

  瑞王將她放在床榻,隨著她躺下側過了頭。

  唐榮的唇瓣有些發乾,滿臉的疲憊。

  適才在外屋的那大半個時辰里,唐榮終於知道了那話本子上的有些話,並非是造謠,起碼明白了什麼叫地動山搖,什麼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這會子只剩下了精疲力盡,唐榮沒見身旁的動靜,以為他終是消停了,費力地挪了挪身子,睜開眼睛一瞧,卻見瑞王正在盯著她的胸前在看。

  「這東西你是如何勒住的?」

  瑞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可能包得住,疑惑之下,瑞王又開始上了手。

  唐榮驚得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王,王爺,屬下,真累了。」然唐榮拽了兩下,根本就沒拽住,整夜下來,唐榮的腦子裡印象最深的便是那雙跌鉗子胳膊,只要被他一捏上,再也逃不掉,任憑她如何說好話都不管用。

  第二日早上,瑞王倒是給了她一個準話。

  「本王挺滿意,你呢?」

  唐榮不想理他,拉過被角將自己裹了個結實,當著他的面翻了個身。

  「......」

  「我可是還記得,你說過我是做夢。」

  半晌,唐榮才從那被窩裡鑽出個頭來,裹著那被褥也不顧瑞王的錯愕,越過他的身旁起來,蹭蹭地下了床,去尋那個昨夜被瑞王連著衣裳一併給扔了的保命錦囊。

  瑞王跟著她出去,就見她拖著他床榻上的被褥,滿屋子的亂竄,「你在尋什麼?」瑞王將身子倚靠在門檻上,抱著一雙胳膊,非常有閒心地欣賞著這幅畫面。

  唐榮沒答,過了一陣終是在那圓柱邊上找到了,唐瑞面上一喜,就似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迫切地拿到了瑞王的跟前,「王爺,這是屬下當初離開江陵時,公主給屬下的保命符,公主說,屬下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就將這個交給王爺,王爺一定會饒了屬下。」

  如今她就是走投無路了,再這麼下來,過上幾日她保不准就會被顛死。

  瑞王看了她一眼,接了過來。

  「二哥,照顧好我唐姐姐。」就簡單的一句話,是文樂的風格,那字跡瑞王也認識。

  若是昨夜唐榮先拿出來了這個,瑞王估計還會惱上一回,既然文樂早就知道唐榮是個姑娘,為何就沒有說清楚,要讓父皇將她調來芙蓉城,禍害了他,如今唐榮再拿著這東西來,瑞王的關注點就不一樣了。

  什麼叫走投無路了。

  瑞王將那錦囊還給了她,問道,「本王說過要殺你?」

  唐榮搖了搖頭。

  「那你說說你怎麼就走投無路了?」瑞王伸手,連著那被褥帶人一併給拽到了跟前,唐榮抬頭抿著唇看著他不語,瑞王皺眉催了一聲,「你倒是說啊。」

  唐榮咬了牙,突地將那身上的被褥往下一滑,露出了肩頭上的一片青紫來,「你看不見嗎?我遲早會被你捏死。」唐榮將頭扭向了一般,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對著他撒了一把氣。

  她長的是肉,又不是泥,哪能經得起他那個捏法。

  唐榮長這麼大就沒哭過,因為他是個男人,誰知這第一天變回了女人,就流了淚。

  唐榮沒去看瑞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是不是當真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幾分怒氣幾分心虛,迫使唐榮一直都沒有轉回頭,良久那身子突地被瑞王輕輕拉了拉,唐榮下意識地躲避,卻是聽瑞王輕聲地說道,「是我沒有輕重,行了吧?」

  唐榮詫異地回頭。

  瑞王的臉色並沒有她想像中的怒氣,相反還帶著幾分溫柔隔著被褥摟住了她的腰,緩緩地往屋裡走去,「回屋我替你抹點藥,別哭了,你一哭,我就心慌,你那番欺騙我,害我掀翻了天的尋你,我不也沒拿你怎麼樣嗎?昨兒是頭一回,難免得不知輕重,下回,下回我輕些......」

  唐榮停了下來,不依,看著瑞王說道,「你誆人,你給我的那本子上就寫著的,男人說的什麼我就蹭蹭絕對不進去,還有我會輕些,千萬別信,那都是鬼話。」

  「......咱還是換個本子看吧,那個畢竟已經不適合咱們了,是不是?」

  **

  春意正濃的那會,王府便發生了幾件大事,成為了王府上下乃至整個芙蓉城茶前飯後的閒話。

  一是,王爺尋的那位女賊尋到了。

  二是,唐大人不見了。

  三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王爺念上了那個女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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