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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聲音輕,奈何室內靜,還是被鍾瑜聽清了,她疑惑:「你們倆還有什麼勾當我不知道?」

  薄逸北笑了笑,沒回答,離開了這裡。

  他剛一走,男人鬆了手,鍾瑜舒出一口氣站起來,突然瞬間身後的燈光被他的身影遮住,緊接著整個身體撲在她身上,雖然她一米六七的個頭,但骨架小,人也纖瘦,怎麼也扛不住這個一米八五出頭的男人全身的力氣壓在身上。

  鍾瑜腳步趔趄,差點栽倒,突然腰上一緊,低頭一看,這狗東西竟然把手扶在了她腰上,動作自然順滑的仿佛這是他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不時間還揉兩下。

  「……」

  她突然想到,向晴之前罵他叫狗,這會兒真想鼓掌叫好。

  她忍住把人踹出去的衝動,往周時放肚子上頂了一肘子,咬著牙暗罵:「你再給我動手動腳試試?」

  周時放悶哼了聲。而後鍾瑜感到肩上一重,隨著混雜著酒氣的吐息和那一聲低哼,直直撞進她耳里,血液凝固,心跳驟停,下一刻以飛快的止不住的速度跳動。

  ——聽他的聲音會懷孕。

  腦海中不可控制地划過這個念頭。

  伴隨而來,腦海中出現的情景是曾經無數個瘋狂的夜晚,男人粗重的呼吸,讓她不斷沉溺。

  她和周時放之間確實存在一段很溫存的時光,她也承認,甚至到現在,依然留戀不止。

  可這改變不了什麼,他們之間如果只停留在肉.體上的歡愉,那完完全全無需再談感情,她不是過於保守的女人。

  但關鍵在於,這不是她要的。

  或許是她過於貪心,才會鬧到如此地步,也許在婚姻里,本就不該計較那麼清楚。

  像她這樣不能忍氣吞聲的人,都能為了他忍受他母親長達兩年,還弄出來一個宋雅靜噁心人,這樣她都從來沒有一刻想過要離婚。

  鍾瑜想不明白,單單只憑藉一段莫須有的關係,他便能將她「掃地出門」。

  想到這裡,她氣不打一處來,用力往他腰上一擰,恨恨罵道:「周時放你這條狗,你去死吧!」

  罵完之後把人往李秦身上一推,氣呼呼離開了。

  「……」

  「……」

  李秦望了眼自家老闆,頗有些不明其意:「少爺,您這是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氣走夫人了?」

  周時放後腰撞在桌角,忍痛皺眉,沒好氣地低聲輕斥:「閉嘴,扶我下去。」

  鍾瑜走到門口才想起沒開車,況且也已經讓風芽去西町接她,總不能讓人白跑一趟。

  於是在門口等了等。外面不如裡面有暖氣,況且她只是在晚禮服外面罩了一件羽絨服,腳下穿著單薄的高跟鞋,隆冬夜裡凍得鼻頭髮紅。

  她雙手抱住身體,微微佝僂起背,在冷風裡等了會兒也沒見周時放出來。

  身旁陸陸續續的人經過,不時用打量的目光盯她,大概在想這麼晚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風裡等誰。

  鍾瑜自己也覺得好笑,如果讓周時放看到這一幕肯定又會在在心底里笑話她了——裝著倒是挺高冷的,還不是在外面吹冷風等他出來。

  想走,卻又不甘心,等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只好邁開腳步朝室內進去,走了幾步看到李秦扶著周時放出來。

  見她又折回,李秦心裡一喜,嘴上卻問:「夫人,您怎麼沒走?」

  腰上突然被人擰了一下,李秦差點叫出聲來。

  鍾瑜像是沒聽見李秦問什麼,上下打量了一眼,調侃,「你人這么小個,力氣倒是挺大。」

  李秦也不知這話是夸還是貶,有點不敢接,只好說,「夫人,我去提車,少爺交給您了。」

  鍾瑜皺了皺眉,很是嫌棄地看了眼這個一米八五的大高個,傲慢地指了指空無一人的台階,「放那兒吧。」

  李秦細細咀嚼著這話和語氣,莫名心疼起他家少爺。

  「這不太好吧。」李秦為難道,「天氣這麼涼,少爺凍感冒了怎麼辦?」

  雖然鍾瑜挺嫌棄扶著這麼大一隻,而且這傢伙實在是「礙眼」,這兒人流多,要是再被傳出什麼花邊新聞來,她不想被他粉絲們圍攻。

  鍾瑜拿過李秦手裡周時放的西裝外套,拋在他臉上,然後拍了拍手,沖他揚了揚下巴,「去提車吧,在這等你。」

  在李秦驚懼的表情下,鍾瑜抓過周時放的一隻手臂,拍了拍小助理的肩膀坦然自若道:「快點去提車,我只能撐五分鐘。」

  李秦也不知鍾瑜是刻意的還是有意的,反正他也算完成任務了,舒出一口氣,把周時放交給鍾瑜之後小跑著去取車。

  鍾瑜一個女人扶著喝醉酒的男人實在有點吃不消,她估摸著從這裡過去提車回來至少得五分鐘以上,在這五分鐘裡面讓她穿著高跟鞋站著,還要扶著這麼一隻狗東西,氣不打一處來,真後悔接了這茬。

  正盤算著尋個角落把人處理掉,況且他腦袋蒙著西裝,也沒人會發現,可是這人怎麼一動不動的?該不會悶死了吧?

  鍾瑜心裡疑惑,於是艱難地騰出一隻手,輕輕掀開西裝外套。

  始料不及,撞上一雙如清輝般明亮的眼睛。

  男人看著她,哪有半點醉酒的樣子,「玩夠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放狗:要老婆疼,要老婆抱,要和老婆zuo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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