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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光世一聽心中十分快活,這郭藥師當真是兩脅插刀的兄弟,自己只不過是當日路過之時請他喝了一台酒而已。

  絕處逢生的喜悅讓劉光世嘴上許了郭藥師不少好處,兩人又戰了幾合,劉光世虛晃一槍敗下陣去。

  郭藥師大呼小叫緊追不捨,卻見劉光世將長槍掛在馬上,摘下寶雕弓回身一箭射去,正中郭藥師大腿,郭藥師痛呼一聲翻身落馬。

  劉光世再不停留,打馬向左邊而去,怨軍將主將落馬,急來施救,也無心去追殺。

  等到晉王的烈陽鐵騎趕到,劉光世已經溜之大吉。

  看著受傷的郭師藥,晉王並沒有責備,只是好言安撫其好好養傷,就帶兵穿過岐溝關,直向定興而去。

  “晉王,郭藥師不可靠,伊都早就勸過奚王,今日這情影就加證明其有反意。”

  游龍槍指向陰沉沉的前面,晉王並未接這話,“白溝河就快到了,能不能大破西軍,這幾日便見分曉。

  蕭斡里剌卻待再勸,只見晉王揚鞭加速,“通知奚王,按計劃行事。耶律奇留下,讓郭藥師帶領常勝軍跟在我們後面。”

  晉王親衛頭領耶律奇拍了拍蕭斡里剌的肩膀,“這支常勝軍還有點作用,這次南侵讓他們嘗嘗甜頭,自然就會安心作我們大遼的獵狗。”

  ……

  長城口,是宋遼邊境上一個小小的關隘,隘口建有四座烽火台,整個隘口地勢並不陡峭,僅有二十多人駐守,不過只要烽火一起,後面遂城就會立即知曉。

  遂城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向南可到保州,向東經安肅、容城可達雄州,因此都統制劉延慶在遂城放了五千人馬,由鄜延路大將張順把守。

  張順綽號急先鋒,那只是喜歡爭功罷了,其性格沉穩非常,進駐遂城後日日視察敵情,並不鬆懈。

  夜已深,長城口卻傳來一陣馬蹄聲,隘口守兵打起火把,卻看到一隊旗甲鮮明的宋兵滿面喜色奔馳而來。

  “燕京大捷!”

  “楊統制攻下燕京,劉統制已經控制住燕京城。”

  一聽是報捷的士兵,守兵心中自然也是歡喜,見來者有十數騎,皆肩背彩旗,想來是報捷的傳令兵。

  守兵見射上關口來的書信上蓋有劉光世印章,當下再無懷疑,打開弔橋放這隊人馬進關。

  當傳送兵突然撥刀相向時,守兵措不及防,頓時被砍倒七八個,通往烽火台的線已被封死,除了幾個死戰不降者,其餘全做了俘虜。

  叫幾位親信裝上宋軍衣服繼續守著長城口,晉王帶著烈陽鐵騎悄悄向東面疾行,途中無論遇上什麼人統一滅口。

  三萬精騎的獠牙已經亮出,而結束燕京之戰後,耶律大石與蕭剌阿不率領得勝之師也馬不停蹄向奚王蕭干處奔來。

  ……

  到達保州後彥崇長長鬆了一口氣,剛將兵馬安頓下來,武松傳來消息,遂城無憂。

  獲悉遂城守將是張順,彥崇放下心來讓玄甲狼騎好好休整,等待後面大隊人馬的到來。

  現在彥崇的處境,顯得有些尷尬。

  本意是去西邊解陝西之圍,自己卻跑到這裡來,嚴重說又是欺君之罪,現在前線沒有任何情況,自己率著部隊再向前開撥,無論是遂城還是安肅,都會進入到童太尉宣撫司的視線範圍之內。

  名不正則言不順,自已沒有理由去挑戰宣撫司的權威,就算彥崇並不懼怕童貫,但真要內訌起來吃虧的絕對是前線的將士。

  保州知州皇甫佐是太子親信,見太子身邊紅人到來,第一時間便請在獅子樓宴請種家大郎。

  彥崇在東京的所作所為給了皇甫佐一個強烈信號,這是個愛財如命的將門子弟,當紅幸臣。

  當彥崇帶著武松走進獅子樓時,兩人都嚇了一跳,滿樓的官袍與長衫,保州城內看來有頭有臉的人都到了。

  彥崇嘆口氣,禁不住埋怨系統發布的支線任務,在完成離京任務後,系統下一個支線任務是在保州收集到一百萬貫財物。完成後可加三十點。

  獅子樓上一片絲竹之聲,就在離保州不到二十里的丘陵地帶,晉王率著三萬烈陽鐵騎人銜枚、馬裹蹄,正在插向宋軍的身後,向安肅急進。

  遊牧民族崇尚就是速度、大迂迴、大穿插。理論大家都知道,但騎兵的快捷讓經常與西夏一寨一堡進行陣地作戰的西軍上下都始料不及。

  第三十七章 白溝河激戰

  歷史上晉王名聲雖然很好,但天祚帝親手將自己這個最能幹的嫡子給除掉了,因此就算開著外掛,彥崇也不知道晉王的歷害。

  根據第九軍內部無數次的沙盤推演,前線宣撫司的兵力布置並無大問題,唯一薄弱處就是保州、定州、真定這條線。

  所以彥崇便在保州坐等前線戰事的消息,以決定下一步動作。

  一番熱鬧過後,皇甫佐領著一位胖胖的富商過來和彥崇寒暄。

  彥崇對商人並不排斥,士農工商這樣的排名,那只是封建階層維護自已統治的需要。

  廢墟上的歐洲,就是由商人們在圓月彎刀的控制下,一步一步重新崛起,後來成為了世界的中心。

  交談了幾句,彥崇便明白富商的用意。

  原來遼道宗在位時,很喜歡穿白練做的衣服,因此遼國不少商鋪都生產出售這種布料,卻不知天祚帝繼位後卻非常不喜,導致大量白練在燕京基本封存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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