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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娘剛來就問離開的時間,看來這裡對她吸引力相當的大。
“要一段時間,足夠你玩了。”少女的小手和大腿一樣,骨小多肉,那肉乎乎的感覺一直觸動著自己神經。
心猿意馬,大概就是這般感覺吧.
“抓賊啊!”
前面響起嘶喊的聲音,就見一年青男子低頭飛奔,而追趕者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街上行人都向年青男子看去,卻見他右手提個紅色皮匣,身形疾捷,在人群之中左避右閃,好幾個人想將其擋下,那男子卻如泥鰍一般滑過,就如施展出沾衣十八跌一般,速度不減,直向彥崇這邊奔來。
“閃開!”
那男子見這有人立在大街上擋住去路,大喝一聲,卻見這攔路者無動於衷,心中怒火直冒,但現在卻不是發作的時侯,主動將身形一偏,卻待從兩人旁邊繞過。
“狗賊還想跑!”
第二章 簡單粗暴
隨著這聲嬌喝,正義感十足的楊家大小姐一記橫掃千軍,綠色大腿劃著名風聲抽了出去。
那人大驚,沒料到這小娘還是個練家子,正待閃避,突覺膝關節一酸,好似被暗器擊中使不上力,整個人如沙袋般被雲嵐踢飛出去。
少女也沒料到如此輕易得手,正在愣神間,那人被當街踢翻後面露凶光,翻手一揮就有道寒光向少女射來。
“暗器傷人非好漢。”彥崇在後面提醒雲嵐,少女側身閃過,那飛刀擦過街上一小童的臉頰,驚險地釘在一間店鋪的大門上。
見飛刀無功,那人翻身想跑,少女已趕到,那人擅長輕靈提縱之術,拳腳功夫卻是平常,膝蓋又不如平日靈活,沒幾招就被少女打倒在地。
路上響起了一陣拍掌聲,雜夾著幾聲喝彩,少女就如孔雀開屏似的臉上浮現出得意之色。
彥崇笑笑走了過去,卻聽到那男子惡狠狠地低聲說道。
“敢壞蔡大人的事,你們想家破人亡嗎?”
雲嵐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少年身影一閃,將那男人一把抓住,低頭對自己說了一個字。
“走。”
福德居是東京城州橋南街上一座頗有名氣的客棧,由於座落在黃金地帶,客棧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雲嵐見少年夾住一個大男人宛如提只兔子似的輕鬆,只覺好笑,那男人被夾的臉色煞白,氣息不勻,知道少年厲害,也不敢掙扎,看上去兩個勾肩搭背,象是一對好基友。
剛走進福德居,就見小二迎了上來。
“對不起客官,小店客滿,請去別處投宿。”
雲嵐正在鬱悶,少年卻不聞不問,只說了一句,“帶我見你們掌柜。”
小二卻等再問,卻瞧見少年左手間悄然亮出一物,瞳孔一縮,忙躬身道。
“三位請到後院坐坐...”
“見過尊使。”
後院一處靜室中,福德居錢掌柜躬身向彥崇行禮。
見這錢掌柜一派福相,圓圓的臉圓圓的腰,圓圓的象腿圓圓的笑容。彥崇想到李仙芸給自己描述過手下三大金剛,
這人就是其中之一。
“堂主叫我來東京有大事要辦,最近就在這裡落腳,給我準備兩間上房,其餘事情不用再管,有事自會吩咐你們。”
言簡意賅的說完,謝絕了錢掌柜提出的洗塵宴,彥崇夾著那個男人,帶著雲嵐走進了房間。
待到少年鬆開手臂,那男人張大了嘴巴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臉上浮現出愉悅的表情。
雲嵐打開皮匣,一看之下輕聲叫道。
“崇哥兒,裡面是一套寶甲,好漂亮!”
寶甲?彥崇心中靈光閃過,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說你是蔡大人手下?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呢?”
彥崇看向男人,眼神平淡無奇,不帶任何情緒。
這少年說起蔡大人並無什麼尊敬的意思,那人心中忐忑不安,卻又不能不答,這少年實力強出自己太多,逃是逃不掉,不如就把實情說出,想來以蔡大人的威名,任誰都要畏懼三分。
而彥崇心中則是一嘆,沒想到剛來東京就和蔡家對上了,自己還沒做好準備呢。
這次來東京,彥崇一直在猶豫做事的方式方法,畢竟身後有一個大家族,有疼愛自己的長輩們,自己做事可以隨心所欲,但考慮到家族就會縮手縮腳。
“這寶甲喚做“雁翎圈金甲“,也稱“賽唐猊“。是金槍班教頭徐寧家傳之寶,我家大人看上了,出價三萬貫那廝也不賣,惹的大人火起,才叫小的將此甲偷來。”
一旁雲嵐聽的是柳眉豎起,剛要發飈,少年早有準備,左手伸出將少女阻在一邊。繼續和言悅色地對那男人說道。
“卻不知你說的蔡大人是蔡攸還是蔡絳呢?”
肯定不會是蔡京這個老鬼,這老鬼都快進黃土了,拿寶甲來有鳥用。
一聽這少年不稱呼兩蔡的的職位而直呼其名,男人有點不祥的預感,全身都緊張了起來,心中還存有最後的希望。
放眼整個大宋朝,也沒有人敢向蔡家叫板吧?
“蔡攸蔡大人。”
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彥崇不禁為徐寧默哀幾秒鐘,被這個蔡鳥人看上,金槍將不死也要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