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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大姑八大姨無數雙玉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捏去,這讓彥崇實在招架不住,又怕老大君和娘親來嘮叨,趕緊說明自己全身乏力,先行告退回房歇息去了。

  “宿主,主線兩條任務全部圓滿完成。”

  “快快再發布點任務來做。”彥崇對著戒指說了半天,可惜沒得到任何回應,看來沒到觸發的時侯,說什麼都沒用。

  將自己扔上床,又開始思考起來,有了領兵之權,下一步該去賺錢,皇帝還不差餓兵呢,招人之事讓彥軍去忙,反正自己有把握用後世那套訓練之法讓這小子到時乖乖聽話。

  北宋西軍歷史上非常勇猛,敢戰、不怕犧牲。但由於窮苦,軍紀並不好,時常有騷擾百性之事發生,和岳家軍沒得比,最後种師中就是因為手上無餉,士兵在生死關頭居然產生了譁變,致使二爺爺戰死沙場。

  錢錢錢,命相連。

  後世自己雖是歷史系畢業,可工作卻是銷售,明天去延安府看看,有什麼商機沒有。

  第七章 路見不平

  延安府雖是永興軍路重鎮,但在彥崇眼中和一個縣也差不太多,人口也是稀疏平常,大多穿著布衣,街上穿錦衣者極少,直看的彥崇暗自搖頭。

  西部的經濟著實太差,想那麟、府兩州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想到這兩州,折家突然在腦海中冒了出來,對呀,有空該去折家走動一下,聽說第八代中有個折月茹,生的是花容月貌,還有九代的折艷繡也是艷壓諸芳。

  一想到美女,丹田中一股熱氣直冒,看來這副身子也是完全成熟了呢。

  正值初夏,彥崇走了一陣就覺暑氣上來,見路邊有一酒樓,藍底白字上書“得月樓”三個大字,鐵鉤銀畫一看就是大家所書,樓外垂柳依依,望竿掛著酒旆隨風飄揚,很有些富貴之氣。

  彥崇快步走進酒樓,酒樓里客

  人並不多,光看樓內裝飾以及菜譜的價格,應該算是延安府中高檔灑樓了,小二態度很好,很快端上來幾碟熟菜,半斤酒,彥崇抬眼望望四周沒有什麼可觀之事,只好一個人倒上酒慢慢品酌起來。

  得月樓所售之酒也是一樣平淡無味,彥崇連換了好幾種不同價格的酒都是如此,看來釀酒真是賺錢的好方法,可惜這延安府的消費水平實在有限,還是得去東京或者遼國五京才能發財。

  正尋思著七七八八的事情,耳中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喧譁,夾雜著“哎喲”呼痛之聲,彥崇正好臨窗而坐,於是抬眼向下望去。

  卻見有三個小廝模樣的人手持棍棒,正在追打一個頭戴方巾的書生,那書生看上去體弱跑的不快,眼見又要挨上幾棍,情急之下便扯住一位路過的漢子,躲在了他的身後。

  小廝們見書生躲在漢子身後,也不管其它,棍影重重,將兩個罩在其中。

  那漢子莫名其妙挨上幾棍,卻也忍得住氣,只把手上哨棒舞起,竟然將三根棍子擋在外圈,再也不能近身。

  戰了半響,見奈何不得這漢子,三個小廝一陣亂嚷,不多時又見五個人如飛似的奔了過來。

  這五人也是手持長棍,氣勢洶洶衝過來,也不言語,對著棍圈中的兩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猛敲。

  漢子手中只有一根哨棒,本來就不適合打架,被八根棍子圍住,不由的險象環生,身後那書生“哎喲”一聲,背上又吃了一棍。

  突然間又一根長棍衝來,將幾根棍子全裹了進去,漢子又驚又喜,只見一白袍少年,年紀大約十六七歲之間,一根長棍使的如飛龍出海,猛虎下崗,竟然讓那幾個小廝亂成一團。

  延安府是自己爺爺治下,光天花日之下居然隨便打人,彥崇看那漢子身手不弱,使得是一手好棍法,於是有心結交此人,這才趁機出手,

  眾子只見少年長棍揮動的極快,沒過幾招小廝們手上紛紛吃了一記,長棍接二連三掉在地上,原本熱鬧的街上頓時清靜下來。

  彥崇看那漢子氣不喘,色不變,不覺暗暗點頭,再看那書生卻是不堪,頭巾歪斜,腰間絲絛也散了,衣衫上還有幾個黑黑的腳印,那形象說不出的落魄。

  這人雖受到驚嚇,眼神卻好,見少年武藝超群,並不懼怕那幫小廝,於是不露聲色的移步到少年身後。

  對面小廝中走出一位粗豪麻臉大漢,腆著肚子,雙手叉腰,指著兩人嚷道。

  “你等是甚麼人?敢壞楊家的好事?”

  彥崇一聽楊家,心想莫不是麟州楊家?心中暗自納悶起來,楊家怎麼會是這樣的作風。

  麟州楊家就是中國家喻戶曉的楊家將。當然真實的楊家並沒有演義中那樣威風,自楊文廣之後並無後起之秀,在西北的威名已大不如前。

  但就憑楊業、折賽花、楊延昭、楊文廣的威名,彥崇並不想去惹楊家,盛名之下無虛士,何況自己最希望的是西部團結,到時才好一致對外。

  卻聽那漢子開口道:“我剛到延安府,準備去投老種經略相公,不想被這書生扯住,各位又一通亂打,實在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那漢子想來也聽說過楊家,急忙想置身事外,卻不料那群小廝根本不由分說,認定他和書生是一路人,把那漢子急的臉皮脹的通紅。

  眾人一頓好罵,那漢子卻不聲響,任由他們出氣,只希望眾人氣消之後能放自己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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