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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殿下,這百官今日的奏摺已經送來了,還請殿下過目。」官員行禮後招手,身後的幾名內侍便將所有的奏摺都送了上來。

  蕭淵負手上前,略翻了翻才道:「我知道了,都放下吧,明日我會將處理好的奏摺再交還回去的,若是需要陛下用印,我也會一併交給父皇的。」

  官員抬首望了他一眼,卻欲言又止,隨後恭敬道:「那下官告退。」

  蕭淵揮手,他們幾個人便又原路折返。

  顧君辭十分不解,瞧著這桌上堆積如山的奏摺,不由道:「這麼多,你幹嘛非要自己攬過來看,多累啊。」

  蕭淵拿起其中的奏摺翻開瞧著:「誰讓我是尚書令呢,尚書令為百官之首,與宰相併列,主理奏摺之事,統領綱紀,曾經是我這尚書令不在京中,故而由陛下親自審閱這些繁複的奏章,可如今我回來了,這些事,就是我分內之事。」

  顧君辭略微蹙眉:「對哦,你若是回來了,這又是百官之首,這朝中的事還不都是你說了算?」

  蕭淵道:「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去前線,並且無人能阻止。」

  顧君辭嗤之以鼻:「才不管你,我回去了。」

  蕭淵連忙拽住他的手臂:「別回了,今晚我府上做你喜歡吃的菜。」

  顧君辭回眸瞧著:「那以為美食能勾引我?」

  蕭淵略想了想:「嚴將軍他們與自己的夫人才剛剛團聚,不妨讓他們多點相處時間?」

  顧君辭蹙眉,想著回府以後要面對三對夫妻的場面,瞬間就頭大:「那算了,還是讓余兄跟韓兄去面對吧。」

  「韓延陵?」蕭淵問。

  「嗯。」

  「這傢伙怎麼總往你那裡跑。」蕭淵蹙眉。

  顧君辭揚唇一笑:「大約是饞我府上的酒吧。」

  「你的傷口剛剛癒合,還不能飲酒。」蕭淵忙囑咐道。

  顧君辭連連點頭:「是是是,我不喝酒,我看著你喝。」

  蕭淵淺笑著,眼裡心裡除了眼前這個人似乎真的什麼都裝不下了。

  尤其是方才那吃醋撒潑的樣子,他始終都想不到將他惹著了,他竟然真的什麼都敢做。

  三月臨近四月的天氣,依舊很涼。

  慶王府的臥房裡,顧君辭早換上寢衣躺在了床上,單手撐著頭,瞧著那換下衣裳的蕭淵,朝著自己走來:

  「阿淵,你怎麼還給我備寢衣啊。」

  蕭淵走過來坐在床邊,也不再拿被子,只是掀了顧君辭的被子一角躺了進去:

  「常與你一起睡,自然要備下,不然你就得光著睡。」

  顧君辭不理他,翻身躺好,卻被蕭淵從背後將他抱住,雙臂圈著他的腰,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還能感受到胸腔里那顆蓬勃跳動的心臟。

  蕭淵湊近顧君辭耳邊:「君辭,我想……」

  顧君辭的心跳有些快了,卻還在拼命克制著:「你想什麼呀,別抱這麼緊,我有些不舒坦,動不了。」

  蕭淵扳過他的肩頭,瞧著他微紅的臉頰,翻身將他按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君辭,你真的沒想過,我們會……」

  顧君辭的臉燒的厲害:「想什麼啊,我不想。」

  蕭淵垂眸凝思,隨後便俯首吻上了顧君辭的唇瓣,輕柔的,蠱惑的,一點點慢慢深入,直到徹底淪陷下去。

  終於,顧君辭忍不住推開蕭淵,一臉驚慌失措,紅著雙唇看著他:「好像……不行。」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還帶著些許的恐慌。

  蕭淵瞧著雙眼濕潤朦朧的顧君辭,只覺得喉嚨里乾燥異常,握在手裡的顧君辭的肩也愈發滾燙。

  「不如,再試試。」蕭淵說。

  顧君辭微愣,蕭淵便又俯首穩住了他的雙唇,至於他的手,便再也不受控制,朝著他想去的地方去了。

  炙熱交織,濕熱黏膩。

  許是因為顧忌著顧君辭的傷,倒也沒敢有太大的動作,等著結束時,兩個皆是面露緋色,眼眶通紅。

  顧君辭更是側過身,完全不敢去看蕭淵的眼睛,即便是被他擁進自己的懷裡,他也不敢亂動。

  蕭淵道:「突然覺得做君子也沒什麼好。」

  顧君辭:「閉嘴。」

  蕭淵忍著笑,經此過後,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又親密了一些,只是顧君辭還有些不習慣,心裡說不上來是滿足,還是歡喜,還是憂慮。

  只在剛才,心裡就只有暢快二字。

  「君辭,這兩日你且好好養傷,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得回前線。」

  「嗯。」

  「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當不知道,相信我。」

  顧君辭連忙翻過身來看著蕭淵:「你要做什麼?」

  蕭淵抱著他,又靠近了一些,輕聲道:「為了安排後續的事。」

  顧君辭:「不用我幫忙嘛?」

  蕭淵伸手撫上他的額頭:「不用,需要你的時候,我會提前跟你說的。」

  顧君辭點頭:「那行吧,我回去以後就不來,只是閉門養傷,誰都不見。」

  蕭淵:「嗯,還有,肅王女兒的事,我也會一併解決好的,不叫你吃醋。」

  「我沒吃醋,真的,我才不吃醋呢。」顧君辭此刻說的大義凜然,可實際上心裡早將蕭淵罵了一遍了。

  蕭淵凝視著他,也不說話,就只看著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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