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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湛並不打算殺他,留著他,對皇甫家那群人來說就是一個震懾。

  而沒了雲傲天的皇甫家,對容湛來說,根本不具備任何威脅。

  雲傲天發狂好一會兒才停歇,再次出現在容湛面前的他,一下子老了二十年,因為常年練武,即使都快五十的人,可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出頭正值壯年的樣子。

  但是此時此刻,他周身散發著一派頹然氣息,更重要的是那一頭烏黑的青絲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頭白髮,如雪飄揚。

  朝如青絲暮成雪,可見此事對他的打擊。

  雲傲天抬起頭,看著容湛從容的風姿,突然苦笑一聲,將手中的驚塵劍一扔,什麼都沒說,便飄然遠去。

  容湛挑了挑眉頭,這舉動在他預料之中,卻有在他的意料之外,劍是劍客的生命,拋卻劍等於拋去自我!

  從此,天下第一劍,只怕再不復存在了。

  這一日夜裡,皇甫老家主的書房中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那人在裡面停了很久,也不曉得都談亂了什麼眾人只直到,自他離開之後,雄心勃勃的皇甫老家主將自己鎖在屋裡一天一夜。

  之後他對皇甫家上下下了一個命令,皇甫家上下舉家退居無雙城,此後但凡是皇甫家血脈,再不得踏足帝都半步。

  聲名顯赫的皇甫世家這一次徹底退出九州爭霸的舞台。

  這消息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安全脫身的廢帝聽到這消息時,憤怒的抓起東西就砸。

  「好個皇甫晟,竟敢出爾反爾愚弄朕,真當朕離了皇甫家就不能成事!來人!」

  「陛下!」玉傾城站了出來。

  「今夜子時之前,朕要皇甫晟提頭來見!」廢帝眼裡殺氣縱橫。

  「殺個老傢伙而已,何須等到子時,屬下這就去娶那老傢伙頭顱。」玉傾城妖嬈一笑,緩緩退了出去。

  可是她離開之後卻並沒有直接出宮殺人,而是來到一座隱秘的寢宮,那裡面已經有人在等候。

  玉傾城熟門熟路的解開身上的衣衫,不留半寸,不見半點羞澀,伸手撩開紗幔,走了進去,不多時,一陣陣令明月春風都羞澀捂臉的聲音逸散出來,過了好久才停歇。

  一場歡愉過後,一隻手從紅綃軟帳中探了出來,明月從烏雲後冒出頭來,皎月的月光照亮屋裡的一切。

  也照亮了裡面的男人。

  南宮鈺光著身體坐在床邊,順手抄來一件袍子披上,很快又有一隻手探了出來,與男人粗厚的手掌不同,細膩柔軟。

  「這就走了嗎?」

  玉傾城的臉從紅綃軟帳中冒了出來,臉上泛著歡好過後的緋紅,整個人慵懶的爬在南宮鈺的後背上,手指調皮的鑽進南宮鈺的衣襟內摩挲,可惜被一隻大手阻止了。

  南宮鈺回頭,笑的邪魅:「乖,你該幹活去了!」

  玉傾城不滿的嘟起嘴,掙脫他的手,繼續作亂,唇來到他的耳邊:「可奴家不想幹活,只想跟殿下在一起。」

  南宮鈺臉上笑意更濃,一伸手將玉傾城從被窩裡抄出來,這時候會武功的好處顯現出來了,就見玉傾城如靈蛇一般,順著南宮鈺的腰上繞了一圈,最後整個人坐在南宮鈺的身上,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南宮鈺挑起她如玉的下巴,眼中晦暗不明:「本王也想就地辦了你,可是老傢伙不是下了新命令了嗎?」

  玉傾城伸手纏著南宮鈺的脖子,臉上滿是不耐煩:「要不是為了殿下的大業,奴家才懶得搭理那老傢伙呢。」

  「怎麼不滿意了?之前你可是心心念念就想爬上龍床,讓容湛後悔莫及。」南宮鈺調笑。

  「那是以前,以前眼瞎,所託非人,跟了殿下之後才知道這世上誰才是真男人。而且奴家想要爬的是皇上的龍床,那老傢伙不過是被廢的皇帝,還是是個年老色衰的老頭,奴家才才不想伺候呢。」

  南宮鈺笑聲更大,本是清澈乾淨的臉上此刻哪還有平日裡那玩世不恭的模樣,眼中精光灼灼,讓人望而生畏,在她耳邊耳語幾句,立刻引得玉傾城一陣調笑。

  「討厭!」玉傾城拳頭一捶,本是嬌羞的舉動配在她臉上,頓時有種驚悚的感覺,「等殿下當了皇帝,可別忘記了奴家。」

  「放心,本王一定滿足你的心愿,讓你上一回龍床。」南宮鈺眸光忽明忽滅,隱約間閃過一道殺機,可惜那光芒消失的很快,陷入自我幻想中的玉傾城並沒有看到。

  兩人又打鬧一番,玉傾城才乖乖出門。

  她一離開,南宮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門外有敲門聲傳來,南宮鈺道了一聲:「進來!」

  立即有宮人抬著木桶走了進來,木桶裡面熱氣騰騰,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這是南宮鈺的習慣,歡愉之後立即泡澡!

  外人眼中他是繼花阡落之後,帝都又一紈絝,可只有他知道花阡落是真紈絝,而他卻是裝紈絝。

  他不喜歡身上沾上其他味道,尤其是女人的脂粉味,每聞一次,他都會覺得嘔心!

  女人只是他手中的棋子,對於有用的棋子他耐心十足。

  在女人面前,他從來都是微笑著的,因為女人如花,只有細心澆灌才會更加美艷,才能更好的為自己所用。

  正因為如此,曾經對容湛痴情不悔的玉傾城,現如今都對他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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