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九章 魚死網破
沒錯，放狠話的就是右相的草包長子張文清，那些死士都是他們派過去，其中最厲害的就是德妃的那一組敢死隊了，沒想到關鍵時刻，妹妹還是沒有捨棄他們。並且還把自己手中最厲害的人都借調給父親指揮。
他就不信，兩撥人同時進攻，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就算南宮家高手如雲，也不會想到今天他們會突然襲擊南宮府。策劃了這些天，看成效的時間到了。
這還多虧德妃娘娘送來消息，說軒轅允最看重的就是南宮府的長女，想要娶她為正妃。要不他們還真是想不到這方面，現在知道那個鄉下丫頭是軒轅允的軟肋，那就別怪他們痛下殺手了。
軒轅允，就算魚死網破，我們也要斗上一斗，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把手伸到我兒子身上，現在老子要以牙還牙，把手伸到你女人的身上去，也讓你嘗嘗失去親人的痛苦！
都怪他們剛開始沒往仇殺上想，父親調查的時間也很長，最終也沒摸到個來龍去脈。又加上家族的產業接連受創，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就在他們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就被德妃娘娘叫過去了。
從他們父子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對勁，看著德妃冰冷的面容，還有眼裡明顯的失望。父子倆人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詢問之後才知道德妃為啥生氣了。
「你們去年夜襲過軒轅允？」這是德妃開口的第一句話。
聽著德妃冰冷的語氣，父子倆人有片刻的愣怔，也就是這時，右相突然間便想了起來，去年的時候，自己的長子做過的糊塗事。只不過因為時間長了，又加上軒轅允也沒事，又沒別的動靜，他也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沒想到今天會被德妃提起來。
「老夫有記憶，那是去年文清這個逆子做的糊塗事。」右相想到某種可能，還有家族接二連三發生的事，不由的背後一涼，「娘娘是說家裡發生的事情和軒轅允有關？」
「本宮也是猜測，但是家裡所有的事都是在襲擊軒轅允之後才開始發生的，本宮不得不多想。父親認為呢。」影子把調查的結果告訴她時，著實把她給驚著了。沒想到自己的愚蠢大哥膽子竟然如此之大，把天都捅破了。
「如此一說，也有道理，是老夫輕敵了，當時等了一段時間也沒見軒轅允有任何行動，才把人撤了。」右相越想越覺得德妃的猜測沒有錯，但是總有點說不通的地方，軒轅允一個什麼沒有建樹的皇子，哪來的這麼大能力搞垮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的能力，那麼以他的勢力和野心後果更是不容樂觀。想到這裡，右相沉默了，此時他才知道兒子捅了天了！
右相想到的，德妃同樣想到了，此時她心裡一陣後怕，如果軒轅允針對的是睿兒，自己的天就塌了，「大哥好生糊塗，好端端的，為啥要去襲擊軒轅允？要不是我的人查出來，你們還准憋隱瞞到什麼時候？」德妃很生氣，這麼大的事竟然都沒給她說一聲。現在軒轅允報復過張家之後，難保不會對著睿兒下手。
右相這段時間的被家裡的瑣事消磨的已經沒有了精神勁，兩鬢花白的頭髮更顯蒼老，家裡沒有一個能幫著分擔的人，本來寄予厚望的孫子又出了事。右相的精神支柱突然間就倒塌了，腦子運轉起來也沒有以前靈光了。
「妹妹，我和父親沒有想著要隱瞞你，反正軒轅允也沒事，我就以為這件事就翻篇了。」張文清雖然沒腦子，但是也知道妹妹是家族的後盾。他們和睿皇子是相互依存的關係，雖然妹妹嫁入皇家，但是骨子裡依然有股兄妹的之情的。
「翻篇？張家都快讓人擊垮了，你能不能別再自欺欺人了，看看好好的縱兒，現在變成了什麼？」德妃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這個嫡親的大哥，這麼比起來，他確實不如家裡的那個庶子。
「縱兒也是軒轅允害的？太醫怎麼查不出來？」右相心裡一震，他已經尋了很多大夫，每一個能查出原因的。
「大哥能去襲擊他，同樣可以報復到縱兒身上，大哥難道就沒有想過敵人會反撲嗎？你能無緣無故的襲擊了一個皇子，且不論是有什麼目的，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會不會善罷甘休？」要是她能早點知道，也能提前防範一些，父親果然老了。
「現在說這些也晚了，大哥當時也就是想要幫幫睿兒，能先毀掉一個，也就等於卸掉了太子和皇后的一條臂膀，其餘的卻沒想這麼多。」張文清心裡懊惱，早知道會連累自己聰明伶俐的兒子，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的。
「幫睿兒？這不是幫是莽撞！」德妃捏著額頭，很是無力。
「他這是在報復老夫？想要毀掉我最在乎的東西，當時文清派去的死士全軍覆沒，但是也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在現場，他怎麼會查到老夫的頭上？」右相有點不相信，時間過去很久了，他都要把這件事忘記了。
父親老了，德妃看著下首坐著的垂暮老人，心裡悲哀不已，在看著旁邊一直在降低存在感的大哥，心裡更是悲涼。右相府的極限已經到了。看來她又要開始籌謀了，必須給皇兒重新找個強大的靠山才行。
「軒轅允一直行蹤縹緲，雖然本宮不清楚他有多少手段，但是本宮卻知道皇后的手段。這些年明爭暗鬥時間已經不短了，依然沒有撼動她分毫。本宮早就明白，有些事情急不得，需要忍，只要忍得住，才就有機會。但是看看現在，你們的一個錯誤決定，讓本來牢固的家族頃刻間就毀了。」
德妃說道這裡，眼神涼涼的盯著自己的大哥，多少年了，一直沒有長進。現在出了事了，就開始龜縮了。
「哼，老夫還沒有弱到那個地步，敢動老夫，也得付出點代價。老夫寧可魚死網破······」
右相想通之間的關節，眼中狠厲，這麼多年了，他還從沒有如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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