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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留下阿爾托莉雅努力的把他從地上拖起來,一邊拖一邊努力想著對策:「臥槽恩佐說過面對這種情況該怎麼辦來著!?糟糕應該讓安多米達留下來的!那什麼消除記憶的咒語是毛——!?」

  阿爾托莉雅·加百羅涅,面對知曉了自己在斯萊特林臥底的死對頭,攥了攥手心的裝飾槍,大義凌然的,將視線投向了身後的魔藥課教室,以及教室後魔藥教授用來存儲學生作業的柜子。

  她覺得,或許她可以偷點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臥槽我又要忍不住給盧修斯點蠟了!!!

  連續更你們開心嗎?_(:3」∠)_,開心就給我評論投餵啊!【閉嘴

  痛苦難抑。

  來來來(冷靜臉),為了不讓你們等更新等的痛苦,在12月14號前更新規律是這樣的,每周兩更,分別是周六20:00左右,周四20:00左右。視情況看有無第三更。註:本周有三更,即今晚一更,周四一更,周六一更。

  已經看著評論不會愛了,十三回去背單詞溫書(扭臉

  ☆、插pter 13

  霍格沃茨快訊——盧修斯·馬爾福,在魔藥教室遭到不明人士攻擊(註:該不明人士疑為格蘭芬多加百羅涅),被強灌魔藥無數,至今尚未從醫療翼出院。

  在圖書館偶然相遇,隔著排書架,安多米達忍不住低聲詢問:「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阿爾托莉雅:「……我把魔藥教室標著『O』或『E』的遺忘藥劑給他灌了幾瓶。」

  安多米達在書架的另一端猛地倒吸一口涼氣:「你給他灌了幾瓶?」

  「三瓶?五瓶?」阿爾托莉雅有點心虛,「我當時心裡也懸,劑量多總比劑量少好……」

  安多米達:「……我覺得有你這樣一個敵人,馬爾福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蹟。」

  阿爾托莉雅謙虛:「好說。」

  不遠處似乎有學生往這兒走來,安多米達當機立斷拿了書就走,走前不忘低聲道:「好歹是老馬爾福唯一的兒子,雖然我也不喜歡食死徒,但你這次做得稍微有點過分,去看看他吧。」

  阿爾托莉雅摸了摸鼻子,想說我還不是為了你不在斯萊特林有麻煩。可想了半晌,被她強制掰開嘴灌了藥的盧修斯掙扎時那副無助又迷惘的樣子……阿爾托莉雅早就被狗啃了的良心,居然又回來了那麼點兒。

  她捧著伊莎貝爾的小說集回到了莫麗他們在的地方,望著莫麗和亞瑟欲言又止半晌。莫麗抬頭望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不理她,倒是隆巴頓放下了手裡的羽毛筆,嘆了口氣,小聲道:「阿爾,你這次闖大禍了,聽拉文克勞的人說,盧修斯的記憶似乎出現了紊亂,差點連自己姓什麼都想不起來,能不能在聖誕節前好都是個問題。」

  莫麗總算轉過了她的臉,冷酷無情道:「聽說老馬爾福已經放話,只要你前腳離開霍格沃茨,他後腳就要你的命。」

  亞瑟插嘴:「聽說——」

  阿爾托莉雅面癱臉:「能不能不『聽說』,不是沒死嗎?」

  莫麗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引起平斯小姐憤怒的一眼:「阿爾,我們不是生氣你弄傷了馬爾福,而是生氣你對待事情的態度!你——不應該——不能夠——總是用暴力解決問題!」

  阿爾托莉雅沉默,阿爾托莉雅抬頭:「可你不覺得這樣最省事嗎?」

  「這樣是錯的!我們有上千年的文明!我們應該合理的去處理矛盾,而不是上來就廝打成一片!」

  莫麗壓著聲音教訓阿爾托莉雅,阿爾托莉雅卻是垂下眼,手指一邊隨意的翻著書頁,一邊有些薄涼的想,哦麻瓜們還有更久的文明呢,可兩次世界大戰依然發生了。

  莫麗和亞瑟望見的,都是阿爾托莉雅所表現出的最為常態的一面。可他們作為巫師界的孩子,到底不了解黑手黨到底代表什麼。

  阿爾托莉雅親眼見過切西亞一槍爆了試圖誘拐她的男人的頭,血漿就在她的眼前爆炸開來。她也見過恩佐在處理敵人時慣性的斬草除根,見過Daniela乾脆利索的殺掉一個無辜的孩子。

  他們不是聖人,他們從頭到腳都生活在黑暗裡。

  與食死徒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們將這些稱作剷除威脅,稱作謀生手段。儘管生活中儘是在黑暗裡糜爛的傷口,可他們依然記得陽關的溫度,並且熱愛它。

  她和莫麗·普威特,亞瑟·韋斯萊,以及伊莉莎·隆巴頓的三觀壓根不一樣,硬要說的話……或許她的三觀和盧修斯·馬爾福還要接近點。

  她從骨子裡流著黑手黨暴虐的血液。

  然而這一切她都不會說,朋友就需要互相包容,有些事情沒必要攤開說的太清楚。就像沒必要告訴隆巴頓,恩佐手裡至少有隆巴頓全族那麼多的人命一樣。

  阿爾托莉雅合上書,無比誠懇的對莫麗道:「抱歉,我以後不會這麼莽撞了,我會抽空去看馬芬同學的。」頓了頓她補充道,「當然,是等龐弗雷夫人同意探望後。」

  莫麗消了氣,對阿爾托莉雅這種「積極認錯,死不悔改」的個性徹底沒了脾氣。

  當天晚上,阿爾托莉雅沒有同大部隊一起回寢室,反而悄無聲息的拐進了醫療翼。她沒有打擾在辦公桌上打著瞌睡的龐弗雷夫人,悄悄的借住自己小巧的身體,溜進了醫療翼,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盧修斯·馬爾福的病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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