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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上面的幾段話。 其實這個luoti的金女郎的來歷。包括我們前面所見的勳章。 都可以有一個完美的解釋。

  我夢中的那一群老外。就是當年經希特勒批示的探險隊。1938年一批。直接在葬送在了喜馬拉雅山山脈。 但是為了第二批是在1943年。 中間隔了這麼多年。 熟悉歷史的人都應該知道。 第二次的隊伍。 是希特勒最後的消。 因為當時。他的政權已經四面楚歌。

  他迫切的想要打造所謂的不死軍團。 對的。 他已經對所謂的地球軸心不抱消了地球軸心。是可以回到過去。造成空間跟時間的倒退。 希特勒最開始。只想回到過去。糾正他的軍隊在戰場上所有的錯誤。從而達到他統治世界的目的。

  第二次。他已經不想糾正錯誤了。 他認為。一直不死軍團。可以橫掃一切的障礙。可以掩蓋所有的錯誤。 他將用他的不死軍團。完成他的夢想。

  第二支隊伍找到了。 找到了什麼。 我相信大家都應該在聽到不死軍團幾個字的時候就飛快的想到了我們在前面一直提到的東西陰兵。

  對的。他們找到了陰兵。 他們認為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死軍人。不畏刀槍。 任你什麼刀槍棍棒。任你耍的有模有樣。 他都不怕。 所以他們開始了狂熱的追尋。

  最終,他們來到這裡,因為不熟悉中國的盜墓手法,或者其他原因,最終全部覆滅在了這裡

  但是,對於我們整個趙家來說,不管是有人狂熱的追求政權,長生,還是不死軍團,都可以把他們當成是跳樑小丑般的存在,只因為趙家維繫的,是上古先賢的消

  知道了這些,我反倒非常的空虛, 我一直都認為二哥是個擺脫了低級趣味卻非常無趣的人,到最後發現其實我更加的無趣, 說是一顆種子,其實何嘗不是一顆棋子?

  過了一會兒,二哥忽然爬上甲板‖ 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眺望著這個似乎到現在都還看不到盡頭的血色後。 我不知道二哥在想什麼。 是驚嘆於古人的手筆。能建出這樣巍峨的地下陵墓。 還是在揣測未來的命運。

  我只知道。 看著這個血色後。 我心裡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時候。 二哥忽然說話了。 他說道: 三兩。 你知道。 秦始皇為什麼在這裡建這麼一個毫無用處的血池麼。

  我搖了搖頭。 不做回答。 有些答案。 不需要去明白。 因為他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造這個血池。 都跟我無關。 我只是在追尋一個答案。 其他的。 都可以不在乎。

  二哥笑著道: 臨近真相的時候。 我越發的恐怖。 這個血海。 裡面沒有任何的機關。 他的血色。 只是秦始皇告訴所有的人。 想要得到最後的秘密。 要跨過屍山血海。 要無數的人為之流盡鮮血。

  我們一路行來。 秦皇陵之於前面的兩個陵墓。 都要安靜很多。 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兇險可言。

  這才是真正的秦始皇陵。 因為開掘它。 本身就沒有任何的難度。 秦始皇也沒有做任何的防盜手段。 因為他本身。 就歡迎該來的人來。

  或者說。 他一直在等你來。

  三兩。 從你出生到現在。 爺爺。父親。 母親。 都沒有左右你的性格。 不管你在洛陽以前做過多少丟人現眼的事。 但是從本質上來說。 你比每個人都純淨。 你很單純的活著。 哭自己想哭的。 笑自己想笑的。 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

  包括現在這個答案。 這個所謂的秘密。 對於我們來說。 是不得不做。 而你。 想追尋就追尋了。 不想追就隨時的放棄。

  或許這在別人看來。 是你很沒用很窩囊。 其實他們都錯了。 一個人最大的優點。 就是他可以率性的活著。 不用為生活。 為感情。為夢想。 給自己套上一個枷鎖。 這也是爺爺他們刻意來造就你的性格。

  過了血海。 你就不再是需要我們所有人照顧的小三兩。 你會非晨大。 但是我請求你。 不管你變成了什麼。 都要保持心中的那一份善念。

  就像家裡的那位先人在風水玄書上寫的那樣。心存善念。方不畏天命。不懼鬼神。

  我點上一根煙。 不知不覺的淚流滿面。

  我一把抱住二哥。 趴在他耳邊呢喃道: 哥。

  他拍拍我的肩膀。 笑著道: 沒事兒。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嗚咽道: 老子不准你交待後事。

  不是我很矯情的動不動就要流眼淚。而是我發現。如果我現在不流。 等到未來的一天。就不能了。 只有現在。我才能是這個懦弱的小三兩。

  而且。 我不習慣二哥用這種交代後事的語氣來囑託我。 在未來他不再的日子裡。 我要怎麼做。 沒有一個時候。 我是如此的後悔曾經逼迫他說出他的秘密。 我寧願他一直是那個把一切都埋藏在心裡的他。

  有一種花。叫曇花。 有一個詞叫曇花一現。

  有一種人。 為秘密而活。 秘密不在了。 人也就不在了。 並且二哥的一生。 都在為這一件事情活著。 如果這件事情到了一個終點。 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他沒有愛好。 沒有感情。

  他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個秘密。

  我們在甲板上。 相對無言。 我甚至都想這麼大一個血海。 來一群癩蛤蟆也好啊。 阻攔我們前進的路。 那就可以順其自然的回頭。 但是平靜的很。風平浪靜。 只有詭異的血紅色。 在手電的光下折射著令人心顫的幽光。

  老朱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上了爐子。 在船艙里簡單的做了點吃的。 招呼我們倆道: 多吃點。 我看基督上有個故事。 上面說啥最後的晚餐。 這說不定也是我們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

  我瞪了老朱一眼。 心道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差點讓老子說的再次淚奔。 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道: 那老朱。 你是不是那個猶大。 在吃了這頓飯之後。 就背叛了我們。

  老朱大口扒著飯。 含糊不清的罵道: 我背叛你們有毛的好處。 再說。 咱們談什麼背叛。 我老朱又不是效忠你們哥仨的。 對了小三兩。你大哥身上燙的很。 我們又沒有退燒針。 怎麼辦。

  我這才發現。 大哥雖然捧著碗。 臉色卻是煞白。 飯也沒吃下幾口。 我趕緊丟下碗。 我要摸他的額頭。 他卻一把打開我的手。 道: 想老子的鐵打的虎狼之軀。 一點發燒算個屁。

  二哥卻黑著臉。繞到他的背後。 一把掀開他披著的破衣服。 看了一眼。罵道: 鐵打個屁。

  我也站起身。 跑到他背後一看。 一把捂住了嘴。 我都不知道是以為震撼還是因為噁心。 只見他背後被癩蛤蟆的毒液濺到的地方。 已經潰爛化膿。 我差點一腳踹死他。 罵道: 就這也敢說自己沒事兒

  大哥重新披上衣服。 笑道: 真沒事兒。 這算多大事兒。 以前哥們兒被粽子咬了一口都屁事兒都沒。 現在就一隻癩蛤蟆而已嘛。

  後來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到了最後。還是我跟老朱摁住大哥。 把二哥尿在水瓶里的尿。 慢慢的澆到了他的背上。 因為除此之外。 我們沒有什麼辦法。 我跟老朱粗枝大葉的。哪裡會帶上傷兵藥。 只帶了幾個創可貼。 二哥他們三個是帶了不少傷病藥。

  但是。 是他們三個。 重量最輕的藥品是由唯一的女性隊員白瑾背著的。 可是現在白瑾在哪裡呢。 說不定還在一個未知的地方在跟娜娜鬥法呢。

  一瞬間。 我發現我並不操心娜娜跟白瑾的事情了。 竟然會感覺兒女情長很可笑。很幼稚。

  為什麼給大哥的背上淋上二哥的尿呢。 這麼問題怎麼說呢。 大家要聯想到當年對付鐵棺里那個女鬼的套路。 當時我們就知道了。二哥是一個童子之身。

  童子尿。 是可以消毒的。

  折騰了半天。 我們留下二哥值班。 剩下的都在船艙了睡了下去。 因為前面就是終極的目標了。 反倒是誰都睡不著了。 在地下又沒有白天黑夜的概念。 我們就聊了起來。反正就是各種東拉西扯。 最後扯到了出去之後要幹什麼。

  大哥悶哼道。 一定要給張寡婦一個名分。 害我差點一巴掌呼他腦袋上。 這不是存心要氣死老娘麼。

  老朱也道: 我老朱要找個媳婦兒。 最後屁股大點。 傳說中屁股大能生兒子的。 我老朱刨人祖墳損陰德的勾當干多了。 最大的願望啊就是老天爺開開眼。 能讓我的兒子別他娘的沒**兒就行。

  老朱這一句話說完。 我們一起哈哈大笑。 連坐在甲板上的二哥都被逗樂了。

  此情此景。就是少酒。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啊。

  不知不覺的。 我就睡了下去。 這次倒是沒有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夢。 直到老朱拍醒我。輕聲道: 三兩。 怎麼辦。 我看你大哥是越來越嚴重了。

  我瞬間就被嚇醒了。 看到二哥正緊鎖著眉頭。撐著大哥的眼皮在看。 我爬過去。 急切的道: 二哥。 大哥他怎麼了。

  他搖了搖頭。 道: 燒昏迷了。 背後的傷口感染引起的。 在這裡很難辦。 我們速度去見到秦始皇。 然後帶他回去。 拖延不起了。

  說完。 他給大哥蓋上幾件衣服。 整理裝備道: 三兩。 給他多留點水。 他這樣的狀態。 只要有水就能撐下去。

  我看著大哥蒼白的臉。 只感覺心揪著疼。 這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黑熊怪麼。 他竟然也有倒下去的一天。 我把我背包里的水。 全部都放在他的身邊。 並且拿出紙筆給他寫了一個紙條: 大哥。 好好照顧自己。 醒來之後。 不要找我們。 我們把事情辦完。 就會回來。 應該能在水喝完之後就能帶你走。 如果沒有等到我們。 就自己返回去。 照顧好老娘。

  背上背包。 手裡拿著砍刀。 我。老朱。 二哥。跳上了對岸。

  最後的戰役。

  但是迎接我們的。 卻是一個絢麗到極致的花園。 一片血紅色的後。 是花的後。 還是血色。 難道秦始皇就這麼喜歡這個帶著鮮血氣息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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