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你說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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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電話的是顧凌之的助理林盛,林盛對顧凌之說,葉樹弟弟葉城這事兒有些棘手,顧凌之看了一眼葉樹,葉樹神情開始緊張起來,顧凌之問林盛:「簡單的說下。」

  林盛在電話里回道:「葉城是給一個高官的外孫頂包的,本來手續辦的都差不多了,但是公安局那邊新調來一個局長,公安局的意思就是葉城既然是被冤枉的,就要在將案子調查一番,找出真正的兇手,不然不可能隨便的放一個人,這個葉城不知道在監獄裡被什麼人接觸了,死活都說自己是兇手,隔了一段時間證據也被人銷毀的沒有了,現在這件事兒很棘手。顧總您說現在該怎麼辦!」

  顧凌之眉頭緊鎖,他沒有想到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葉城的事情拖了後腿,葉城在牢里出不來,葉樹是不可能乖乖的跟他舉行婚禮的。

  怪就只怪這通電話開了外音,他連隱瞞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頂替的那個人叫什麼,什麼背景?」顧凌之擦乾手拿起手機走到窗台講,他將電話的外音給關了。

  葉樹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事兒,還是顧凌之根本就救不了她弟弟,他是故意誑她,騙她嫁給他。

  葉樹走在顧凌之的身後,她聽見顧凌之說:「這事兒是有些棘手,你也別做什麼,畢竟涉及了政治家庭,回頭我去找下沈老。」

  顧凌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一轉頭就見葉樹站在他的身後,顧凌之皺著眉說:「你這麼一點聲兒都沒有。」

  葉樹看著顧凌之,口氣很冷:「我弟弟救不出來了是嗎?」

  顧凌之揚揚手裡的手機:「你還有聽別人電話的習慣啊!」

  葉樹沒有心情跟顧凌之說這些有的沒的,她態度很不好:「我在問你,是不是我弟弟救不出來了?」

  顧凌之抬手摸摸葉樹的腦袋,像是在安撫她波動的情緒:「怎麼會呢,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是會做到的,只是目前你弟弟這事兒有些棘手,他在監獄裡死活都說自己是兇手,隔了這麼長時間了,證據也找不到了,所以可能需要點時間。」

  葉樹退後了幾步,顧凌之放在葉樹腦袋上手滑下,葉樹問:「要多久,十天還是半個月一個月,一年兩年,乾脆我給你八年時間好了。」

  他說好的。就這幾天她弟弟就能放出來,這回又跟她說棘手一時半會兒人救不出來。

  顧凌之面露不悅明顯是已經生氣了:「葉樹我們第一天結婚,我不想對你發脾氣,但是你不覺得你自己過分了嗎,現在是你弟弟死活都說自己是兇手,他頂包的人又是高幹之弟,不是我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將所有的事情擺平的。」

  葉樹對顧凌之本就充滿著怨氣,她有些不講理了:「呵呵……某人不是說願意為我變成一個無所不能的人嗎。我不管,我給你三天時間,我弟弟若是出不來,我就……就……」

  顧凌之冷冷的反問:「你就怎樣,跟我離婚?」

  葉樹的氣勢在顧凌之的冷凍下,變得有些削弱,她的聲音不再大:「那也未嘗不可。」

  顧凌之聽了她說一句:那也未嘗不可,直接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拉倒自己的跟前,眼神狠狠的盯著她,警告道:「葉樹我勸你最好不要做著跟我離婚的夢,你弟弟我就是救不出來,你這輩子也得待在我的身邊,畢竟可是你自己跪下來求我娶你的。」

  葉樹氣急敗壞的揮開顧凌之的手,橫眉怒目咬牙切齒道:「顧凌之你無無賴!」

  顧凌之對葉樹掃了一記白眼:「無賴又如何,我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葉樹被氣的的眼眶都紅了,自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弟弟救不出來,她還搭上自己的一生。

  顧凌之見葉樹又紅了眼眶,心又疼了,他就是對她狠不下心來。

  轉身將葉樹抱進自己的懷裡,下巴在她毛茸茸的發頂上蹭著,柔聲道:「你弟弟我肯定會救的,我保證十天之內,你弟弟就能被放出來。」

  葉樹止住了哭聲問:「真的,你要是在騙我呢?」

  顧凌之說:「我哪裡騙過你,你別多想,去換件漂亮的衣服,我們去郊外拍婚紗照。」

  葉樹現在哪裡有心情拍婚紗照,她轉過身子與顧凌之四目相對:「等我弟弟出來了,我們在拍照吧,我現在沒心情。」

  顧凌之光為葉樹準備拍照的婚紗都準備了十幾套。他現在是迫不及待的希望能快點看到葉樹身穿婚紗的模樣,他是個比較固執的男人,他認定的事情就必須要做。

  「不行,就今天下午,我找了最好的攝影師,婚紗很漂亮你一定會喜歡的。」

  嫁的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婚紗在漂亮又有何用

  顧凌之說著就將葉樹抱進了衣帽間,動手掀掉了她伸手的小吊帶。要給她穿內衣。

  葉樹接過衣服自己穿上,顧凌之以為她是答應了下午出去拍婚紗照,葉樹穿好衣服張嘴對顧凌之說:「你說我弟弟不願意說出事實真相嗎?」

  顧凌之不知道葉樹怎麼問起這兒了,他如實的回答:「是啊,估計被什麼人威脅了,我已經讓林盛去調查這事兒了,你不用擔心。」

  葉樹想了想說:「我想現在去監獄看看他,跟他說幾句話。」

  顧凌之聽了立馬就拉了臉色:「我們現在出門要去拍婚紗照。」

  葉樹看著顧凌之。堅定的說:「婚紗照什麼時候不能拍,我人不都已經嫁給你了嗎,形式有那麼重要嗎,遲一天早一天的,也沒什麼吧,可是我弟弟不一樣,他在監獄裡多待一天就多受一天的苦,我在這個世界上就這麼一個親人了。作為姐姐,我沒有保護過他,我已經很愧疚了,我不能在我弟弟正受著苦時,我歡天喜地的去拍婚紗照,你不覺得有些諷刺嗎?」

  顧凌之冷冷的看著葉樹他冷漠的說:「不覺的。」

  葉樹有些小任性的說:「反正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去見我弟弟。」

  葉樹之所以敢這般任性,說白了還是她心裡很清楚,顧凌之喜歡她,願意寵著他,就是真的發起火來,也不會怎麼樣。

  顧凌之跟葉樹打著商量說:「明天一早可以嗎,探監一般都是上午,這都下午了,不合適。」

  「這十月份的天氣下午拍照不熱嗎,我一個小姑娘家,沒一會兒就曬傷了,除非你不在意我是否被曬傷。」

  葉樹將了顧凌之一軍。

  「好吧!你贏了,是我沒有考慮周到。」顧凌之說完就打了個電話,取消今天下午的拍攝,改為明天早上。

  葉樹聽他講電話,真是無語今天下午拍不了,就改為明天,就不能等個十天半個月嗎,有那麼急麼?

  「後天上午去監獄看你弟弟,正好我過去也有事兒要辦,晚上我要去見一個人,爭取10天之內讓你弟弟出來。」

  顧凌之掛完電話跟葉樹說自己的計劃。

  葉樹根本就不領情,她還在問:「為什麼不能是今天下午,我就要今天下午去,我等不了後天了。」

  顧凌之很多年都沒有去遷就一個人了,尤其是女人,可是葉樹才出現在他身邊幾天,他都要將那該死的遷就都快要養成了習慣。

  「葉樹,你這是在跟我玩任性是嗎?」顧凌之的聲音都透著不滿。

  葉樹無所顧忌的撇嘴道:「什麼叫玩任性,我本來就任性,難道這些你都沒有調查清楚嗎,再說了二十出頭的女孩兒有幾個不任性的,你想老牛吃嫩草,還不想忍受嫩草的小任性。怎麼,天底下的好事兒全被你顧凌之一個人給占去了啊!」

  「葉樹你說我什麼?」

  在聽到老牛吃嫩草那一瞬間顧凌之是炸毛的,他不過才三十來歲而已,正所謂男人三十一枝花,他哪裡是老牛,再說葉樹也二十一了,真正的嫩草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嗎?

  葉樹佯裝天真的對著顧凌之眨眨眼道:「我說你老牛吃嫩草啊,怎麼有什麼不對嗎?還是你人老了聽力也不行了,剛才沒聽見我說什麼?」

  年輕人總覺得自己牛逼哄哄的,誰都敢挑釁。

  尤其葉樹仗著顧凌之對她的喜歡與寵溺,更是肆意妄為的挑釁他,還想著法的譏諷他。

  顧凌之突然蹲下身子將葉樹直接抱起,葉樹捶著顧凌之的胸膛:「你要幹什麼?」

  顧凌之使勁的一巴掌拍在葉樹的pp上:「如你所願,老牛吃嫩草。」

  葉樹被顧凌之丟在臥室的大床上,葉樹不斷的往床頭上躲:「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不想跟你那啥。」

  「你不想我想,就成了。」顧凌之說著拽著葉樹的兩隻腳,就將她拖到自己的身下,緊緊的咬住了她的唇,直到葉樹口齒不清的我叫喚著疼時,他才放過。

  威脅道:「以後還敢說我是老牛吃嫩草嗎?」

  葉樹揉著自己的嘴,憤恨的白了顧凌之一眼:「你除了會欺負女人,你還會幹什麼?」

  「我會幹的多了去了。比如,干,你啊!」

  顧凌之說著就作勢要去扯葉樹剛剛穿在身上的衣服,葉樹的雙手緊緊的護著在自己的匈前:「你無恥,流氓!」

  葉樹是白擔心了,顧凌之現在是不會對她做什麼的,上午那藏激烈的戰鬥,已經讓她有些微微的撕傷,顧凌之又不是那種只想著自己不懂得心疼老婆的男人。

  顧凌之也就親了秦葉樹的唇就躺在了她的身邊,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臟處。

  葉樹見他沒了下文,有些奇怪的偏頭看了看他,顧凌之也轉頭看他,兩人四目相對,顧凌之問:「幹嘛,我不對你做什麼,你看著像是有些小失望。」

  葉樹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人還真是不要臉,想的可真多。

  她哪裡失望了,她巴不得他這輩子都別碰她才好呢?

  顧凌之打了個哈欠:「下午既然你不想去拍婚紗照,我們夫妻倆就好好的休息會兒吧,自從遇見你我就沒在睡一個好覺。」

  顧凌之這說的是實話,自從再次遇見葉樹,他一入眠就做夢,每個夢都挺羞恥的,都是他將葉樹壓在身下,xxoo

  每次都是被燒醒,然後進衛生間沖冷水澡。

  葉樹上午睡了此時沒有什麼瞌睡,再說身邊睡一個討人厭的人,她哪裡睡得著。

  但她沒有掙扎,任由顧凌之抓著她的小手,過了一會兒,就在她以為顧凌之人應該已經睡著了時,她想偷偷的離開這裡,當然她不是想要逃跑,她已經是這個男人的妻了,她能往哪裡逃,她只是想找個地方舔舐一下傷口。很快,就回來,畢竟她弟弟的命運還抓在顧凌之的手裡,如果她回來的晚了,顧凌之會不會就讓她弟弟在監獄裡多待幾天時間。

  這個男人就是暴君,陰晴不定喜怒不定。

  只是葉樹還沒抽出自己的手,顧凌之已經睜開了眼睛,富有磁性的嗓音問道:「你不睡覺你要幹嘛?」

  葉樹有些慌亂的說:「我內急,想上廁所。」

  顧凌之起身,直接將葉樹抱起,抱到衛生間,打開馬桶蓋指著馬桶對葉樹說:「上吧!」

  葉樹皺著眉,顧凌之沒好氣的說:「怎麼還要讓我給你脫褲子啊,夫人要是覺得可以,為夫願意勞累。」

  顧凌之說著就要作勢去脫葉樹的褲子,葉樹慌不擇亂的拽著自己的小底褲,羞憤的說:「你無恥,給我出去!」

  顧凌之看著葉樹戲虐的笑了,直接當著葉樹的面,褪下內,褲,開始徐徐的撒尿。

  葉樹聽著那滴滴答答的聲音臉都紅了,楞了半分鐘的時間,才知道出去,她又再一次的被顧凌之刷新了三觀,瑪德,這人到底有臉嗎,當著女人的面。就脫褲子撒尿,他懂不懂害臊兩字怎麼寫啊!

  顧凌之出來的時候就見葉樹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故意嘲笑道:「你臉紅什麼,你不是內急嗎,怎麼不進去啊!」

  葉樹看著顧凌之想著她剛才看到的那嚇人的玩意,臉更紅了,對著他吐了句:「不要臉!」

  就匆匆的跑到客廳,不想再跟他共處一室。

  顧凌之看著心愛的姑娘那羞紅的小臉。心裡幾分甜蜜。

  葉樹的包丟在客廳的沙發上,此時她的包里的手機響了,葉樹將包打開拿出手機,看到來電號碼她驚了一下,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掛斷。

  「怎麼不接啊!」突然,顧凌之站在她身後說話。

  葉樹不知道是否是做賊心虛,手裡的手機一揚,掉落在了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顧凌之蹲下身子將她的手機撿起。

  直接不經葉樹同意就翻看了葉樹的通話記錄和相冊還有信息,葉樹生氣就要去搶她的手機,顧凌之個高胳膊長,葉樹根本就夠不著。

  「把我的手機給我!」葉樹厲聲兒吼道。

  顧凌之拿著她的手機直接走進了下水槽那裡,將手機往裡一丟,打開水管。葉樹的手機進了下水道。

  葉樹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了,那是她的手機啊,他憑什麼將她的手機給丟到下水槽里。

  真是太過分了!

  「顧凌之,你……」葉樹氣的心口劇烈的起伏,顧凌之真的是欺人太甚,他竟然這樣欺負她,口口聲聲的說會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就是他給的幸福嗎?

  顧凌之到是很無所謂的樣子:「以前那些舊的東西全部都丟掉。我會給你買新的。」

  「你憑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葉樹被氣的當真是連罵人的語言都組織不好了。

  手機里有很多重要的東西,那個手機她用了三年了,裡面最珍貴的就是照片了,還有一些老同學的聯繫方式,結果,現在什麼都沒了。

  顧凌之冷冷的說:「就憑我現在是你的丈夫,就憑你的手機里通話記錄都是你的前男友,相冊里也是你的前男友的照片,有你現在老公的一張照片嗎,難道我作為你的丈夫,不應該將你的手機給丟掉嗎?」

  顧凌之說完看著憤怒的都要哭出來的葉樹,還不過癮似得繼續說道:「怎麼你還讓我將你手機里的那些照片都給洗出來,要不要在我們家的牆上貼滿啊!葉樹,我告訴你,你是我顧凌之的妻子,以後不要讓我在提醒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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