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酒瘋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還不是因為你生得好看。」

  意想之中的結果,特別無奈的一句回答,肖小娟突然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發酸,她寧願朱興平說她人好、賢惠、會做家務、也不願意他只是看上了自己這張臉。

  以色示人,她早晚都會人老色衰。

  不過想起家裡的情況,肖小娟平熄了一下自己的怒氣,將酒杯重新放回到桌子上。

  「朱興平,下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說你了,要是以後真想好好跟我過日子,以後就要少喝一點。」就算不是天天喝成這樣,三天二頭的醉酒這日子也沒法過。

  「娟子姐?」那男人這樣不將肖家和表姐放在眼裡,難道表姐還要委曲求全不成?何佩兒不願意,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而且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會改,還會變本加厲。

  而且表姐也對他沒有感情,剛剛明明就要氣極而發,現在怎麼突然又忍了下來?

  想起剛剛這個男人嘴裡所提到的禮金問題,何佩兒慢慢也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點。舅舅早逝,舅媽一個女人拖大三個孩子,又給大表哥娶媳婦,還有一個長年不斷藥的孫子,想來這些年已經欠了不少外債,朱家給的禮金早就沒有了,現在想退婚,根本拿不出錢來。

  可錢那有一個人的終生幸福重要,何佩兒不清楚當初的禮金是多少,但這婚必須退,只要有人在就有辦法可想,她就不信一個大活人還能給錢逼死了。

  看見表姐還在等姓朱的回答,何佩兒直接將她拉到了身後。

  「姓朱的,你看不起肖家,也沒將我表姐放在眼裡,現在這婚還沒有結,你就這樣大言不慚,信不信肖家將這婚事退了?」

  她只想激怒他,讓這個男人直接爆發。最好揮動拳頭打人,讓這樁婚事徹底完完。

  朱興平腦子已經犯糊塗了,原本聽到肖小娟讓他少喝點心裡就不爽了,現在聽人說肖家要退婚,那裡還忍得住,本想對著何佩兒亂吼一通火,結果抬眼一看,人又愣住了。

  眼前的女子穿著黑褲加白底花襯衣,小臉蛋兒白裡透紅,嫩得可以掐出水來,眼睛大大的,小嘴兒也好看。他見過那麼多大姑娘小媳婦,以為肖小娟就是最漂亮那一個了,可眼前這位更好看。

  朱興平已經被酒精沖昏了頭腦,理智全無,衝著何佩兒露出一臉淫笑,斷斷續續道,「退婚好啊,退了婚……我,我就跟你定親。」

  「我呸!」何佩兒的口水直接吐到了他臉上,她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不光嗜酒家暴,還特麼是個色狼,遇見這樣的男人那可真是闖了鬼了。

  「朱興平,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青天白日調戲良家婦女,小心我告你,讓你去坐牢。」這樣低級的一個男人,何佩兒真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拍死他,就像拍蚊子一樣。

  而此時的朱興平也怒了,伸手擦掉自己臉上的口水,看著何佩兒怒目圓睜,抓著桌上的空酒瓶子就要去砸人。

  這男人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何佩兒嘴角泛起冷笑,本想躲開,肖小娟卻在旁邊出手了。

  她怎麼能看著別人動手打她表妹,見著朱興平下手,直接從身側猛地推了他一把。

  朱興平本來頭就暈了,這下那還受得住,腳步不穩直接滾在了地上。

  「佩兒你站遠些。」肖小娟怎麼可能看著表妹被打,剛剛見那個臭男人想動手,就使出全身力氣將他推地上去了。

  「娟子姐,朱興平這個德性,婚必須得退。走,我陪你回去,將今天的事情跟舅媽說清楚。」這人發瘋了,何佩兒可不敢多留,拉著肖小娟就要離開。

  可這兩人還沒有出門,一直在地上叫痛的朱興平就觸電似的整人彈了起來,舉著手裡的酒瓶看著她倆。

  「還想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倆個賤女人。」

  就算何佩兒活了兩世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兇惡的男人,眼睛瞪得大如銅鈴,面容紅黑相加,額前青暴起,嘴裡的冷哼配著不停往外喘的粗氣,這特麼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何佩兒有些怕了,用腳勾了一個小凳子拿到手上,轉頭跟肖小娟使眼色,讓她也是找點東西防身。這瘋子要是一會真動手,怎麼的兩個女人也能頂一頂,逃出這些應該沒問題。

  肖小娟沒動,推了一下何佩兒的肩膀,低聲道,「治安隊的人來了。」

  哈?何佩兒應聲望去,還真看見幾個穿制服的人,其中還有一個是之前跟何秋菊相親的治安隊隊長。

  「這是怎麼回事?」田松按住朱興平的肩,猛地將人拖出幾步開外,抽走他手上的瓶子,看看滿身酒氣的男人,又看看拿著小凳子一臉戒備的何佩兒,皺眉問道。中氣十足的嗓音,不怒自威。

  「同志你來得正好,這男人瘋了,不光調戲良家婦女,還想動手打人。」何佩兒放下了手裡的凳子,心裡想著這些人來得也太及時了,應該是店員去叫的人。

  何佩兒想的也沒有錯,這朱興平在餐館裡發酒瘋,兩個店員早就看不順眼了,只是礙於情面沒有趕他,現在見著都快要打架,那敢再放任不管,腳底抹油般的跑出去找治安隊上門。

  田松也認出裡面的兩個姑娘是早上偷看他相親的那兩位,聽見何佩兒的訴狀,將手上的男人推給旁邊兩名隊員押著,對著他吼道,「說,是不是有這樣的事?」一個大男人還想對女人動手,想想他就特別嫌棄。

  朱興平現在的腦子早就清醒了大半,被治安隊的人抓著,他心裡也怕。

  「同志,她在說謊。我沒調戲她,也沒打人,反而是這個女人先向我吐唾沫子。我一個大男人被侮辱了,才想著拿酒瓶子嚇唬一下她們而已。」調戲加打人,這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朱興平才不願意承認。

  這人喝成這樣子了,腦子也沒有犯昏,田松皺眉打量了一下他,又轉頭看向裡面的兩個女人。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