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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成離的性向問題,因為他跟湯起一直被稱為c,所以雲綠打算讓他們兩個人上綜藝。
曝光更多相處的瞬間,讓更多人認識他們,隨後加強這個c的穩固跟甜度。
最後還有新專輯的事情,上輩子這張新專輯是他們最後一張,抄襲,借鑑,各種污水撲面而來,直接把他們五個人給撲死在沙灘上,雲綠從他們編曲編舞還有填詞起,就一直抓得很嚴。
並且讓公司的攝影師拍下他們找靈感的瞬間,留著當素材。他們幾個都挺不滿的,尤其是湯起,「天天都拍拍拍」
「有靈感都拍沒了。」
雲綠坐在桌子後,看他一眼,神情嚴肅。
湯起撇撇嘴,「拍就拍嘛」
「但是能不能我在洗澡的時候別拍?」他在裡面哼歌哼詞,外面的機器還對著他這個浴室門。
雖然拍不到什麼,但是他一拉開門看到那攝像機,整個人都不好了。
雲綠「你的靈感不是一直都來自於你的洗澡嗎?」
「呃是啊。」
「那就得拍。」
旁邊幾個噗地一聲笑起來,玉泉戳了戳湯起哥哥的手臂,「哥哥,你還是認命吧,我每天跳舞都有人拍呢」
這次玉泉編舞,以中國風為主。
湯起抱著手臂,「我怎麼那麼命苦。」
成離含笑,揉揉他的頭髮,隨後把一些小樣遞給雲綠,眼神溫柔。雲綠接過,當場就聽了。
「不錯。」
是上輩子的歌,會火的歌曲。上輩子他們糊了以後,他們的歌才火,可惜他們失蹤的失蹤,殘廢的殘廢,換行業的換行業,已經找不回來了。
雲綠聽著歌。
想起了上輩子的一些畫面。
她曾經出門買過一次衣服,提著兩袋衣服匆匆地走出購物大門。在門口撞到了人,她戴著帽子還有口罩,能感覺那人渾身的冷漠,她當時抬起頭,匆匆地看對方一眼。
還沒看清,就低下頭,撿袋子。
有一個袋子裡全是內衣褲,就那樣落在那人的腳邊,她窘著臉,摸摸索索地拿,指尖剛剛勾到其中一件內衣,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就伸過來,並且勾了黑色的內衣
遞給了她。
當時她很暈眩。
那隻手很修長,指骨漂亮,緊接著一道冷冽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不拿?」
她臉一紅,猛地搶走那內衣,胡亂地塞進了袋子裡,隨後抓起袋子就跑。跑出去很遠,她才敢回頭。
那男人手插著口袋,狹長的眼眸眯著,深不見底。
那一刻。
她覺得熟悉
當時購物大樓里一直循環播放著這首歌
「老師?」成離溫柔地叫道。
雲綠猛地回神,看了過去。
他們五個呆呆地看著她,雲綠呼了一口氣,擺手,「你們先出去吧,小樣放著,我聽。」
「好的。」成離抬手,示意他們出去。
門關上。
雲綠倒在椅子上。
魔障了吧。
怎麼會想起這個畫面,而且,那個男的怎麼那麼像江郁?
不。
或者就是他。
原來。
上輩子兩個人還見過面啊。
那腕錶。
就是江郁這輩子前幾天剛買的,他還買了另外一支女表,給她,她還沒戴。
一輛黑色的悍馬刷地停在明月酒莊的門口,江郁理了理袖子,將鑰匙扔給泊車小弟,大步地走進去。
許殿靠在酒櫃前,桃花眼含笑,「這麼遲?」
「塞車。」江郁撩開外套的扣子,坐下,指尖捏起一瓶紅酒,眯眼看著。許殿在一旁,輕輕地念著這瓶紅酒的來歷,「86年的,瑞士酒莊保存的,沒喝過的,兩口就倒。」
「這麼牛?」江郁挑眉。
許殿捏起來,晃了下,低笑一聲,「試試?」
他桃花眼不笑的時候都像在笑,尤其是薄唇抿著的時候,更像似笑非笑。即使是這樣低著頭,從酒莊門口進來的人都會看他一眼。許少爺嘛,黎城女人最想嫁的人之一。
比那冷冰冰的江太子更容易接近。
「行。」江郁伸手,酒櫃旁的美女立即拿來兩個酒杯,不一會兒,周揚也進來了,他頭髮剪短了,看起來更加利落,剛硬。「這段路塞車塞死了」他落座,也接了酒杯。
這時。
不遠處的一個桌子,坐著七八個男人,穿著各式都有,但看得出都是有點身份的人。
正大聲說笑。
其中一個穿著衛衣的笑著彎腰,「喂,初揚哥,江氏跟雲氏兩家公司競標你們的燈飾,你怎麼選了人家雲氏啊?是江氏的競標書不夠香嗎?」
陷入在沙發里的男人把玩著一把軍工刀,語氣輕佻「因為江氏送標的不是美女啊」
「臥槽,我就知道,肯定有別的原因,那天是你審的,說說,雲氏送標的是誰?是什麼美女?有相片嗎?」
男人語氣更輕佻了,「當然是雲氏的千金了,你們沒看過她相片嗎」
「臥槽,我就知道,肯定是她,之前看相片我們都眼紅了」
話還沒說完,一杯紅酒就從頭頂潑了下來,兩個人挨著近的男人全中招了。
「操,誰啊」
啊字在看到站在身後的江太子時,全卡殼了。
江郁指尖捏著酒杯,冷笑,「哎?眼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