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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郁懶懶回答：「你家的事兒我弄的，熱搜我安排上的，至於股票跌了什麼的，跟我沒什麼關係。」
「還有銷售之類的，哦，這可能要怪你養的那五個小哥哥，粉絲太多，為了替你出氣，都取消訂單了。」
一口氣全說了。
雲綠問都不用問了，全明白了。
她小聲地嗯了一聲，「那…那個*是你嗎？」
「是啊，除了你男朋友，還有誰有那個本事？」語氣極度自信。
那邊沙發上的兩個男人聽罷，嗤笑了一聲。雲綠這才反應過來，這撞球室里還有別的人呢，她趕緊拉開江郁的手，江郁鬆開她，牽著她往沙發走去。
周揚起身讓了位，落座在許殿旁邊，許殿從牌中抬起頭，似笑非笑看他們一眼，後說：「小白兔，你要是想去雲氏，現在倒是一個好機會。」
「啊？」雲綠坐下後，看江郁一眼，江郁從盒子裡倒了一根煙出來，彎腰要點前，頓了下，扭頭跟雲綠說：「那倒是。」
「如今雲氏動盪，正是更新換代的最好時機，你只要穩住整個公司，再處理過幾件事情，就可以拉你父親下台了。」他點了煙，倒沒抽，就是把玩，煙霧繚繞，朦朧了他的眉眼。
雲綠聽罷。
思考了會兒，感覺確實是個機會。她頓了頓：「那我明天開始上班？」
江郁坐直身子，往她那兒靠去，「行啊。」
他側著身子，手臂搭在她後面，挑眉看她。
雲綠紅了臉，靠著沙發，跟他對視，他狹長的眼眸裡帶著少許的笑意，雲綠被看得臉紅，視線轉了轉，恰好看到他指尖的煙，她伸手，抓著他的尾指，「抽吧，都快掉完了。」
江郁壞笑，他身子離開一會兒，把煙掐滅在菸灰缸里，再回來，薄唇貼著她的嘴唇，卻沒有吻下來。
就著這個姿勢，看她。
雲綠呼吸都停了，太近了，他鼻樑好挺啊。
後他又笑了笑，親了她唇角一下，後輕輕地吻著。
因為姿勢的原因，周揚跟許殿只能看到他側著身子，跟雲綠在說話。但是光看男人後腦勺略微的動作。
還有少許的水聲。
他們倆對視一眼，都笑了。
這時，許殿手機響了，他偏頭看一眼。
他短暫地停頓了，才接了起來。接了後，沒有說話，他只是拿下眼鏡，一下一下地點著桌子。最後，他語調平穩，「哦？打算嫁了？」
「行，恭喜你。」說完，他掛了電話。手機扔桌子上，偏頭繼續拿起牌，玩兒，沒有戴眼鏡的桃花眼裡沉沉一片。
周揚伸腿踢了下他的小腿。
許殿頭都沒抬，聲音懶惰：「什麼事？」
「結婚了？」
修長的手指收了一連串的牌，許殿勾起唇角，極淡，極冷，極漫不經心：「嗯。」
「哎喲。」
「這麼多年，一點兒都不懂你，何必呢。」周揚拿了根雪茄，玩了會兒，遞給許殿，許殿沒接，繼續玩牌。
側臉精緻，眼眸里卻沒有溫度。
雲綠跟江郁親了一下，臉紅紅地推開他，她感覺旁邊的氣氛有點不對，江郁方才也聽到了些。
他眯了眯眼，指尖懶懶地磨著雲綠的紅唇，等她嘴唇的紅色抹完了，他牽起雲綠的手，站起來，說：「先走了。」
周揚往後靠，笑道：「這就走了？」
「嗯。」江郁撈起一旁的外套，抖開了搭在雲綠的肩膀上，雲綠抓著西裝外套，回頭朝他們打招呼。
周揚挑眉，點點頭。
許殿身子往後靠，整個人陷入沙發里，似笑非笑地抬手。
揮了下。
極其漫不經心。
仿佛剛剛氣氛壓抑不是從他身上來的似的。
江郁撈起打火機，往他那兒扔去，許殿修長的手一抓，拿到了。江郁道：「多抽幾口煙，心情會好很多。」
說完，拉著雲綠就走。
雲綠立即小碎步跟上，她穿的絲襪，小腿稱得白而細。烏黑頭髮披散在肩上，有那麼一瞬間，有點那個人的影子。
許殿眯了下眼，後才把眼鏡帶上。
撞球室的走廊此時很安靜，雲綠跟在江郁後面出來，只看到一兩個服務員，看到江郁立即恭敬地彎腰，示意。
一路到了停車場，江郁開車門，雲綠上車。上車後她才後知後覺：「我們去哪啊？」
「回家啊，去哪？你還想去哪？」江郁斜她一眼，又伸手把外套拉好，雲綠抓緊，車子轟隆隆地開出去後，雲綠才說：「你把車頂合上吧，怪冷的。」
江郁笑了一聲，一按，車頂關上了。
車子一路到達雲綠小區的後門，那裡還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兩個人從車裡下來，那輛黑色轎車車門也跟著打開，緊接著跳下來一名長得很可愛的女生，她吃力地拖著那行李箱，後可能是拖不動了，用力地一踹。
箱子倒在地上。
江鬱黑著臉，走過去，一把拉起行李箱，說：「你…」
「你什麼啊？自己不會回家拿啊？還要我們送來。」江悠悠掐著腰，幾秒後突然探頭，看向雲綠。
雲綠在看到江悠悠時，就僵了下。
她至今還記得這個女孩被她推到在地上，兩輩子，這個女孩倒在地上時的樣子成了她一直甩不掉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