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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在父親的面前，這樣問。就是看不起他們這對父子，當時許殿出乎意料，勾唇含笑，說：「你們說得都對。」
一眾董事頓時氣勢更加高昂，繼續逼著許父，而就在第二天，那群董事卻跟狗一樣趴在許殿的面前。
許殿還很好奇，「怎麼了？」
怎麼了。
那群董事渾身發抖，一夜之間，他們的帳本全握在許殿的手裡，做的那些齷齪事情全攤在大家的面前。
許殿掐住了他們的七寸，讓他們生不如死。
那會兒，許殿便是這副模樣，鏡片裡冷光閃爍。
這個點的機場人來人往，也有不少的粉絲，孟瑩跟顧炎走出來的時候，粉絲刷刷刷地擠過來拍照，詢問他們累不累等等，顧炎的粉絲愛屋及烏，把孟瑩也當成了關心的對象，孟瑩戴著口罩，既離顧炎不遠，也不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偶爾回復那些粉絲善意的關心。
走了一段路後，好些粉絲跟著尖叫。
「那是誰，好帥啊，是明星嗎？」
「戴著眼鏡呢，好斯文啊……」
說的是許殿。
可這斯文顯然跟他沒關係。孟瑩面無改色地走著，劉芹卻回頭看去，嘖了一聲道，「女人勾引人，叫狐狸精，男人勾引人叫什麼？男狐狸精嗎？嘖。」
她是既討厭許殿這人。
卻又不得不承認，這人長得好。
門外有劇組的車來接，因孟瑩跟顧炎一起，所以坐了同一輛車，黑色商務車進入車流，身後黑色的悍馬緩緩開到門口，在一些佇立的粉絲的視線中，許殿上了后座，一上去，他取下了眼鏡。
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車子緊跟進入車流，抵達了《星際》劇組隔壁的酒店，許殿下車，長腿一邁，就看到孟瑩跟著顧炎說說笑笑地走進了酒店旁的餐廳，他眯著眼看那女人的後背，隨後戴上眼鏡，進入酒店大廳。
走上台階後，他唇角含著笑，卻用力地扯了下領口，解開了兩個扣子，襯衫微敞。
上了有餐廳的樓層，助理趕緊去安排上吃的。
這間酒店跟隔壁劇組包下的酒店規格不一樣，這家是有各類型餐廳的。
落座後，許殿支著額頭看著窗外，跟前的椅子挪動了一下，他挑起眉頭看了過去，看清了人後。
他唇角勾了勾，慢條斯理地往後靠，問楊柔：「去醫院看了嗎？」
男人鏡片稍微有些泛冷光。
楊彤跟楊柔倆一開始都有些悚，楊彤此時更不敢說話，她推了楊柔一下，楊柔回神，溫和地道：「沒去看，感覺沒什麼事情……」
「哦。」許殿挑挑眉，點頭，他兩手交握著，仍是帶著笑，可卻能感覺到他身上帶著的低氣壓。
楊彤擰眉，硬著頭皮拉開椅子，把姐姐給推到椅子上坐下，她在旁邊也落座，兩姐妹不是很像，一個隨媽一個隨爸，楊彤的要明艷一些，楊柔就是比較纖細溫柔那款，許殿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在楊柔臉上暫停一秒，尤其是她那眼角，沒有上妝，眼角平平。不似某人，不笑都像承著一汪泉水，晃晃蕩盪。
他放下咖啡，挪開視線，指尖輕輕地在桌子上敲了敲，一下一下的，楊彤覺得楊柔沒用，又推了一下，讓她開口。
誰知道許殿卻開了口，說：「T牌的商業合作，你去跟人道個歉。」
楊彤愣了，幾秒後，臉色變了變，她還想反駁些什麼，看男人眼眸里藏著的一絲冷意，頓時閉上了嘴。
她又推一下楊柔，楊柔看著眼前的男人卻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助理回來，端了菜，看到她們兩個愣了一下，隨後把菜端出來，放在許殿的跟前，許殿抬眸，笑著看助理一眼，助理頓幾秒，反應過來。
回頭問著楊柔跟楊彤：「兩位姐姐，你們吃了嗎？」
楊彤放棄推楊柔了，張嘴想說沒吃，目光卻掃到許殿那漫不經心的笑意，過分漫不經心，就是疏離也是趕客，楊彤悚了下，說：「吃了。」
「既然吃了，那就不留你們了，許總奔波勞累，吃完了還要處理事情……」看，下一秒，助理就這麼說了。
楊彤牙根一咬，拉了下楊柔，楊柔這才再次看向許殿，許殿又抿了口咖啡，含笑，就是不留人。
楊柔心口酸澀。
她視線匆匆掠過他修長的手指，兩個人僅有一次的越界，是十六歲那年，握了那一下。
就那一下。
失魂落魄地走到門口，楊彤擰眉，有些不可思議：「姐，你都離婚了，他為什麼對你還那麼冷漠？」
「之前你結婚了，他冷漠我能理解，但是你現在離婚了啊，他為什麼不熱情一些，為什麼……」
楊彤一直認為楊柔在許殿那裡是特別的，可是看現在許殿對楊柔，跟打發那些喜歡他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楊柔沒吭聲，袖子裡的手微微發抖。
這時，她手機響了下，她低頭拿出來。
是柳煙，柳煙發了一個連結給她：「看看。」
楊柔擰了下眉，柳煙這人性格犀利，她跟她一直都不太合，不知道發什麼來，最後她還是點開了。
連結一閃。
寫了這樣一行字。
「如果他深愛你，又何必找替身……」
啪——
手機滑落。
*
孟瑩一行人跟顧炎一行人在餐廳吃完飯，便回了酒店，咖位不同，顧炎在八樓，孟瑩在六樓，兩行人就此分別，回了房間後，陳潔跟劉芹開始整理房間，孟瑩先去洗澡，隨後去訓練場找武術老師，他先訓練她明天的一些動作，練瑜伽也有力量型的訓練，她應付起來倒是還行，一個多小時訓練完，渾身都是汗。不過老師誇她很好，孟瑩朝老師說了謝謝，披上外套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