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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他沒認出我。」

  看來鍾父沒有他的照片,不然不至於就這麼從他眼前走過去。

  保鏢轉述鍾父的話,還將鍾父的私人裡面遞給池鑰。

  接過名片,池鑰嘴角揚起。

  從門口走進去,走到屋裡,池鑰坐到沙發上,他將手裡的名片舉到眼前。

  打電話過去嗎?

  不可能的。

  名片池鑰隨手就放到了桌子上。

  池鑰沒有再管。

  睡覺是睡夠了,這會池鑰沒有困意,所以午覺什麼的就不睡了。

  他去了放電腦的房間,電腦一直沒關,待機狀態。

  池鑰坐在電腦前,網友清歌也在,這人似乎隨時都在。

  只要池鑰上線,清歌必然會主動聯繫池鑰。

  清歌自然不知道昨天發生過什麼事,仍舊像往常那樣爽朗地和池鑰打招呼。

  然後邀請池鑰組隊。

  池鑰點了確認,開了麥,不過池鑰都沒怎麼說話。

  心緒上還是受到一些影響,不可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往常池鑰遊戲時就不怎麼多說話,一開始清歌也沒覺得哪裡異常。

  後來看池鑰連他扔給他的物品都不撿,清歌就意識到一點問題。

  詢問了池鑰是不是有事連物品都忘了撿,對面好一會才傳來池鑰的聲音。

  「嗯,一點小事。」池鑰本來想說沒有,脫口而出的卻是這句。

  「小事?怕是不小吧,給你清歌說說看,是不是你那個男朋友欺負你了?難道在外面有人了,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給你把他命根子打折。」

  清歌說的異常認真,仿佛好像只要池鑰的一句話,他立馬就能行動。

  池鑰還是了解清歌這個人,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

  「不是他,他很好,他不會去外面找人的。」關於這個自信怎麼來的,池鑰想大概像他這樣的人可能不會有的,能夠緩解韓盛的失眠症。

  如果有,韓盛這麼多年來也不至於被失眠症給困擾著。

  「不是他?我以為是呢。」清歌一面和池鑰說話,手下操作不停,一面操縱遊戲角色跑在前面,偷襲攻擊其他人,然後讓跟在他身後的池鑰撿物品。

  「那是什麼事?」清歌在意地問道。

  「一個認識的朋友,大概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池鑰沒明說,那個事不好明說,說那個朋友對他有企圖,趁他醉酒讓人把他給綁了,還試圖動他,要不是韓盛帶人及時趕到,池鑰知道會是什麼結果,雖然他不是女人,真被人動了會損失什麼,但如果是被逼迫,被不喜歡的人動,池鑰想想都覺得異常噁心。

  「那就別和對方來往了,現在的人啊,有時候看著是個人,背地裡不知道是什麼貨色。」清歌是決計猜不到池鑰口裡說的朋友對他做過什麼事。

  只當是一般情況,既然不合適那就別來往。

  「你看像你清歌,就絕對不會是那種人,你放心和哥哥來往。」清歌年齡實則比池鑰小,但總喜歡占點口頭的便宜。

  池鑰也不在意這點細節。

  被人安撫兩句,心情似乎舒暢了些。

  池鑰同清歌道謝,然後跑上去把掉落的物品都給撿了。

  警方那邊調查得很快,那兩名綁池鑰的人,甚至都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兩個人本來就有點前科,之前就因為盜竊的事被管過幾年。

  剛放出來不久,結果又走上了違法犯罪的道路。

  被找到時兩人在一家按摩店做按摩,綁一個人兩人得到了幾萬塊。

  拿著錢第一時間就是出去消費找樂子。

  被警察闖進來時,兩人顯然完全沒想到,直接愣住了。

  隨後被戴上手銬,兩人意識到是因為什麼事。

  那個時候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雖然他們沒有直接和鍾擇他們聯繫,不過轉帳記錄有,錢是朋友出的,將池鑰帶去的地方是鍾擇那裡。

  要說鍾擇和朋友同這個綁架的事沒關係,那明顯不可能。

  於是二十四小時的拘留延長,更是不准許保釋。

  鍾擇和朋友在知道這個事之後,直接就震驚了,震驚的同時這麼些年來首次感到後悔。

  卻不是後悔自己企圖傷害池鑰,而是後悔被發現得這麼早。

  鍾父來到看守所,看到穿著囚服的兒子,鍾擇在醫院做過兩天修養,轉天又被帶回了看守所。

  鍾父想再次給兒子一耳光,看到兒子不過幾天時間就似乎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沒有下得去那個手。

  鍾父告訴鍾擇他去過韓盛家,但沒有見到池鑰。

  韓盛那裡更是找不到突破口。

  給錢?

  韓盛從來不是缺錢的人。

  至於說權勢,他們鍾家在韓家面前,連平等說話的地位都沒有。

  要是韓盛真打定主意不放過鍾擇,恐怕鍾擇未來的幾年都得在監獄裡度過。

  鍾擇才二十多,正是最青春的年華,一想到兒子要被關押,鍾父就眼眶發紅,看著十分的悲傷和悲痛。

  鍾擇看年邁的父親為了他的事奔波,還第一次在他面前眼裡含著淚光,鍾擇想到自己做過的事,他本來覺得那無所謂,只是玩玩而已。

  現在記憶突然清晰,當時池鑰瞪著他的目光極端憤恨還有難受。

  鍾擇換位思考,若是他被人這麼對待,就算沒有成功,他也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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