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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周壁都看不過眼了,說了一句:“跟祁魔尊相比,葛元柏確實敗得不冤。”

  葛元柏更加的憤怒了。

  他耐心不好,雖然有些小聰明,卻不夠高瞻遠矚,也不夠老謀深算。

  葛元柏上位很突然,也很幸運。他前代的宗主晉升登羽境的時候突然走火入魔,隕落身死。那個時候獄天宗化神境的魔君沒有現在這麼多,在這幾位魔君當中,偏偏葛元柏的修為最高,戰力最強。

  獄天宗講究的就是實力至上,葛元柏就這樣打敗了其他的競爭者,成為了新的宗主,接受了宗主的傳承。

  不管底下的人服不服氣,接受了宗主傳承之後,葛元柏就是當之無愧的掌權者。除非有人挑戰他並且戰勝他。

  葛元柏開始了他以武力壓制統治的時期,一直到祁弒非歸來。

  跟祁弒非相比葛元柏的智商情商根本就比不過,所以當得知石子墨的背後有著葛元柏的身影的時候,祁弒非真的很意外。

  他還以為葛元柏長進了,卻沒想到也許他是漲了點心眼,腦袋和脾氣卻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周壁卻一眼看破了玄機:“你早知我們要來陵墓,所以才提前設伏?”

  祁弒非原先並沒有滿足敵人的習慣,只不過今天一戰,對手是周壁這個天尊,祁弒非處於尊重,還是回答了他。

  “不錯,當我從方開元那裡得知葛元柏是如何蠱惑他的,我就猜到你們會來陵墓。”祁弒非背過一隻手,另外一隻手則遙遙的控制著那隻靈力大手,他眼神輕蔑的看著葛元柏:“他就是用同樣的說法,欺騙了石子墨,又利用石子墨誆騙了烈熠,最後還引來了你——”

  周壁眉心微蹙,他目光猶如實質的刺在葛元柏身上:“他騙了我?”

  周壁此前自信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膽敢欺騙一個大乘境的修士,所以對葛元柏說的話並沒有懷疑。

  葛元柏被捏得只有氣音了:“……不是的,獄天宗真的有秘寶,可以讓人達成所願。它肯定能……肯定能讓你得償所願。”

  都到了這種生死關頭,想來他也不會再說謊話,周壁的臉色緩和了下來。

  祁弒非卻冷笑一聲:“那麼你來說說,這秘寶是什麼,放在陵墓當中的何處啊?”

  葛元柏語塞,只是喘氣,說不出半個字眼來。

  周壁立馬周身一冷,祁弒非暗自嗤笑。

  葛元柏這人他最是清楚不過,對於宗主傳承並不上心,連宗主令牌能夠變動陵墓當中的法陣都不知道,就更別說獄天宗秘寶這個語焉不詳的東西了。

  如果不是葛元柏這會兒被祁弒非抓著,周壁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既然消息是假,也就沒有必要為它在賭上生死,周壁就想著撤退了。

  祁弒非一眼就看出來周壁想跑,之前周壁對他的折辱,祁弒非一直耿耿於懷,怎麼可能放他離開。

  那隻靈力大手狠狠的一攥,葛元柏慘叫一聲,身上的骨頭盡碎,胸腔內的五臟六腑盡數被捏爛,靈力大手完成了任務,把葛元柏仍在地上,消失了。

  祁弒非向著周壁追了過去:“既然來了,周天尊就留下吧!這陵墓當中有眾多先輩可以和前輩作伴。”

  兩個大乘境的頂級修士打起來比起之前周壁攻擊法陣的聲勢更加的浩大。

  雙方鬥法直接把陵墓上方的隔絕法陣破壞。橫連山脈覆蓋著皚皚白雪,絕谷當中四季如春,就是因為這個法陣把風雪阻擋在外。

  法陣被破壞,陵墓當中頓時風雪交加,氣溫迅速的降低下來。

  周壁並不戀戰,他知道祁弒非真元屬性偏寒,越是極寒之地,越是事半功倍。

  然而他越是想走,就越是脫不了身,漸漸的周壁打出了真火,倆人之間鬥法所用的真元越來越多,法術越來越厲害,對陵墓的破壞更加的強。

  “守墓人前輩!”頂著刀子一般的冷風,葵卯在鵝毛大雪當中呼喊。

  雪太大了,他只能看到一丈距離,只能聽見尊上和周壁鬥法時激烈的鳴爆聲,人影根本就看不見。

  隨著倆人對陵墓的破壞,山體裡邊的巨石時不時的飛濺過來,要不是葵卯有著外衣上的防護法陣,早就被這些石頭傷到了。

  “守墓人前輩,你在哪裡?”葵卯內心有點焦急,他一邊喊一邊找,此時他已經深入到了陵墓當中,有的陵墓被巨石砸個正著,整個墓室都崩塌了。

  找了好久,葵卯終於發現了守墓人。這會兒他的臉上手上都是被石頭劃破的傷口,鮮血染了滿臉。葵卯趕緊去拽他的衣服:“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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