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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浩難以置信:“你就是為了這個?雖然徐久照的出現是讓你的崛起受到一定的影響,可是你知道群體藝術家的市場要比單個藝術家好炒作的多!搭上徐久照的順風車,連你也能身價倍漲!”

  李松岩露出一個瘋狂的神情:“我才不要跟在他的屁股後邊搖尾乞憐!!他別想踩在我頭上,想都不要想!!他還想要參展得獎,我呸!”

  韓浩跟他簡直沒法溝通,他搖搖頭:“你真是無可救藥。可惜,你的打算落空了。徐久照已經完成了新作,即將正式在會展上展出。”

  吳淼飛回了國內,打包了連帶徐久照和蔣忻這對連體嬰一樣分不開的倆人,直奔法國巴黎。

  這次他決心親自看著展方把這件閃瞎他眼的瓷瓶擺上展台,再出什麼問題他就從艾菲爾鐵塔上跳下去!

  第122章

  飛機上,挨著坐在一起的徐久照握著蔣忻的手:“之前回國那次也是一起坐的飛機,其實那個時候我挺驚訝,我以為你會再也不想坐飛機了。”

  蔣忻笑了:“如果不坐飛機,以後只能做高鐵和輪船了。就當時咱們在帛琉要回來就只能做輪船出海了,夏天海上多暴雨,再遇上大浪不是更危險。我倒是沒有心理陰影,純粹是那個時候你就在我的身邊。至少我們能同年同月同日死,當然平安落地最好了。”

  徐久照又一次的叮嚀道:“反正不管怎麼樣,出行都要注意天氣情況。”

  蔣忻認真的答應,這個話題告一段落,倆人說起了案件的事情。

  “我其實真沒想到李松岩只是因為個人恩怨就做出這種事情。”明爭暗鬥的事情徐久照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可是偷作品還給賣掉這種下作的手段,徐久照還真是沒有遇見過。

  “哼。”蔣忻對於李松岩還是很耿耿於懷的。儘管這個傢伙會被判個幾年,待在監獄裡,名聲前途全都沒有了,也難消他的心頭之恨。

  “跟他這種人沒什麼好計較的。”徐久照捏了捏蔣忻溫暖的手指尖,他淡然的說:“對於他這樣自視甚高,狂妄的沒邊的不理他才是最狠的懲罰。等到他落寞無聞,一文不值,在高牆裡只有寂寞的時候,他才會深深的感受痛苦的滋味。”

  吳淼一落地就立刻聯繫了自己的記者朋友,在《巴黎時報》刊登了徐久照新作即將進行展出的新聞。

  法國媒體對這件事情的後續一直非常的感興趣。這次的新聞雖然不是頭條,可是仍然在比較靠前的位置占據了半個版面,而新聞網站則使用了彈窗消息來推送這條新聞。

  而會展負責人肯尼·麥金思則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發布了一條信息:“我相信,這世界已經將徐銘記!他必將在世界藝術史上占據舉足輕重的重要位置。新作令人不可思議,每一個見過它的人都不會失望遺憾。”

  這更是引起人們的好奇,就連之前已經看過展覽的人都打定主意再去參觀一次。

  早上一開展,就能看到今天是與以往都不同的一天。往常早上的人流是最少的,要到10點左右,人流量才會大起來。可是現在,附近的停車場都已經停滿了車輛,導致晚到的人不得不把車輛停到旁邊的街道上。

  某些人更是寧願頂著被貼條車子被拖著的懲罰,也要先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之前來過一次的觀眾知道徐久照的展位在那裡,進了展館直接就去了那個展廳。原本空蕩蕩的位置周邊立起了紅色的圍欄,阻止觀眾太過靠近而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人們只是看一眼,就被震撼。那瓷瓶如銀似雪,釉面清亮柔和,溫潤的散發著柔光。它吸引住人們的視線,沉醉在那潔白無瑕的純淨當中。

  這件作品有50厘米左右高,它小口短頸,寬肩,掐腰,從掐腰處到底部是逐漸收斂的立腳。第一眼看見,熟悉瓷器的人無法把它歸類到任何一種已知的瓶類當中。

  說它是梅瓶可是線條凌厲太多,如果說是葫蘆瓶,那掐腰分隔的上下根本就不是兩個滾圓的瓶肚。

  從口到肩膀的弧度刀削一般,然而肩膀轉折那兒卻是柔和的曲線,給人的感覺格外不同,剛健當中又帶著柔軟。整個瓶身上半部呈現一個倒過來的矩形,掐腰的弧線柔滑得似有若無,如果不是玻璃質的釉面泛光,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曲度。

  “這?”人們不解,這輪廓似曾相識,可是現在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直到他們終於低下視線去看標示在展台下方的名牌。

  參展藝術家:徐久照

  作品名稱:《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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