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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美人都在興高采烈的做蒸汽眼罩護理眼部,而她們心心念念的陛下荊白玉,已然被厲長生帶走,瞬間不翼而飛。

  厲長生帶著荊白玉離開很遠,這才鬆了口氣,笑了一聲。

  「你還笑。」荊白玉一臉嚴肅的瞪著他,道:「不是說很忙嗎?忙的沒時間跟我一起用膳,怎麼還有時間陪那麼多美人聊天?」

  「陛下冤枉卑臣了。」厲長生頗為委屈的模樣,道:「陛下有所不知,卑臣全是為了陛下。那些個美人日日都在滌川園守著陛下,就盼著能巧遇陛下。雖說陛下不常來滌川園,但是萬一哪一日陛下過來,豈不是羊入虎口?」

  「你這是什麼比喻?」荊白玉眼皮一跳,道:「我怎麼就是小羊羔了?」

  厲長生笑著道:「陛下可比小羊羔還要鮮美的多。」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荊白玉咳嗽一聲道。

  厲長生點點頭,繼續說道:「所以卑臣便給那些個美人找了些事情做,讓她們能分散分散注意力。」

  厲長生可是下了不少血本的,不只是給了那些個女子一些蒸汽眼罩,還給了她們一些指甲油和美甲貼,這些可都是消耗時間的東西,讓她們找到事情做,恐怕就沒時間再來守著荊白玉。

  厲長生道:「卑臣為了陛下,可是用心良苦。」

  荊白玉一聽,心中總算是舒服多了,道:「這個姜笙鈺,朕就知道,他沒安好心眼。」

  「鈺兒又怎麼了?」厲長生問。

  荊白玉回頭瞪了厲長生一眼,道:「不許叫他鈺兒,我才是玉兒。」

  「是是是,玉兒。」厲長生俯身在荊白玉耳邊低聲道:「那日後我是叫陛下小白好?還是玉兒好?」

  荊白玉感覺耳朵蘇蘇麻麻的,緊跟著心坎里也蘇蘇麻麻的,趕忙咳嗽一聲,道:「都是姜笙鈺,他騙人,說你已經樂不思蜀。」

  厲長生哭笑不得,看來姜笙鈺的確是越來越皮實了,以前只不過是惡整荊白玉罷了,如今連叔叔也開始整。

  厲長生道:「看來,也只有馮先生可以製得住姜笙鈺了。」

  姜笙鈺將荊白玉引到滌川園去,自己便一個轉身,溜之大吉跑了。

  他臉上洋溢著偷腥般的笑容,才一轉頭,「咚」的一聲,便撞在了「牆上」,撞得他是鼻子酸眼睛酸,差點子流淚。

  「馮陟厘,你是鬼嗎?怎麼總是突然出現在別人背後?」姜笙鈺氣憤的道。

  馮陟厘一臉面癱,道:「應當叫師父。」

  「切……」姜笙鈺不屑的抱臂看他,道:「什麼師父,你都教不會我,還讓孤叫你師父呢,不叫。」

  馮陟厘甚是無有誠意的挑了挑嘴唇,道:「你這麼笨,我也沒什麼辦法。」

  「你說誰笨呢?」姜笙鈺瞪著眼睛,道:「是你教的太不好了。」

  馮陟厘淡淡的道:「我也是這般教導玉兒,玉兒能懂,你卻不懂,是不是你笨?」

  「我……」姜笙鈺無言以對,只好說道:「什麼玉兒!你准叫旁人玉兒,我的名字才叫鈺兒。」

  馮陟厘目光仍然淡淡的,垂眼去看姜笙鈺,道:「徒兒這是在向為師撒嬌嗎?」

  「我才沒有。」姜笙鈺立刻反駁。

  「走罷徒兒。」馮陟厘對他招招手,道:「回去,為師教你針灸。」

  「什麼?又針?」姜笙鈺臉色大變,道:「我不學了,我學不會,我不想學了,我才不跟你走。你看看,我被你紮成了什麼樣子?喝口水都要漏的!」

  姜笙鈺擼起胳膊來,果然有不少紅色的小血點,瞧著觸目驚心。

  馮陟厘回頭,道:「不去?」

  「不去!」姜笙鈺堅定的說。

  馮陟厘牽起一個微笑,道:「但由不得你。」

  「怎麼的,要動手嗎?」姜笙鈺拍著胸脯子道:「我的武功你可比不得,你……」

  他一句話未有說完,就感覺膝蓋放軟,腦袋發沉,整個人踉蹌著晃了幾步。

  「咕咚——」

  姜笙鈺保持不住平衡,一頭載進了馮陟厘懷中。

  馮陟厘動作行雲流水,將人大頭朝下的抗在肩頭,「呵」的笑了一聲,聽起來仍舊毫無誠意。

  「早知道徒兒不聽話,所以為師給你下了藥。」

  「馮……馮陟厘……你……你這個……」

  姜笙鈺軟綿綿的,話都要說不出,根本無法反抗。他氣得差點厥過去,馮陟厘竟然對自己用這等卑鄙的手段。

  馮陟厘道:「今天為師叫你如何無色無味的迷倒一個人,你可深有感觸?」

  「你……你等著……我會……我會報復你的……」姜笙鈺說罷了這幾個字,腦袋一垂,終於昏了過去。

  那面厲長生與荊白玉正說著話,便瞧見馮陟厘從旁經過,不只是馮陟厘,還有昏迷著,猶如麻袋一般,掛在馮陟厘肩膀上的姜笙鈺。

  荊白玉一臉震驚,道:「師父,姜笙鈺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像是暈過去了?」

  馮陟厘淡淡的一笑,道:「無妨,一會兒就醒。」

  厲長生一拱手,道:「有勞馮先生照顧姜笙鈺了。」

  「不勞。」馮陟厘言簡意賅,道:「先走了。」

  「好……」荊白玉怔愣的看著馮陟厘的背影,總覺得姜笙鈺這模樣,有點可憐……

  馮陟厘背著姜笙鈺回了太醫署自己的房間,將人從肩膀上摘下來,露出一個心情極佳的笑容,道:「倒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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