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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原來你也知道,你可曾去聽過?」宛陽郡主道。

  厲長生搖了搖頭,道:「不曾。」

  若是宛陽郡主想要去聽戲,倒也方便的很,厲長生尋思著,不如先托宛陽郡主前去打聽打聽,這樣心裡也好有個底子。

  「侄兒!侄兒!」

  「乖侄兒!」

  他們坐在二樓臨窗的雅座,正說著話,突聽到樓下有人呼喊。

  眾人低頭一瞧,還真是巧了。

  就瞧陵川王荊博文站在樓下的小街對面,正朝著他們揮手。

  先前荊博文與孟雲深一道離開,說是給孟雲深去過壽辰。兩個人一道回府,在路上難免停留,荊博文說是要給孟雲深挑選一件壽辰禮物。

  如此走走停停,便進了對面的玉石鋪子,荊博文準備給孟雲深挑選一塊上好的玉佩,讓他天天佩戴在身上。

  兩個人在玉石鋪子裡逗留了許久時間,荊博文一共挑選了八塊玉佩,瞧著每一塊都覺得好看,都覺著正好相稱孟雲深。

  最後難以取捨,乾脆一口氣買下。

  按照荊博文的話,今年孟雲深壽辰,他便送一塊白色的羊脂玉佩。等明年孟雲深壽辰,他就送一塊紅色的雞血石玉佩。然後後年孟雲深壽辰,他……

  孟雲深一聽,臉色全黑,哪裡有人提前買八年的壽辰禮物,還是一口氣買下,聽起來怎麼都覺得十足敷衍。

  所以孟雲深乾脆一口氣將八塊玉佩全部收下,如此一來,明年荊博文還是要再行挑選新的壽辰之禮才是。

  荊博文心肝肉疼的走出於玉石鋪子,小聲嘟囔著:「我的銀錢啊,早知道不買八塊了,這也太貴了些罷。日後我連吃飯的銀錢都無有了。」

  「放心。」孟雲深淡淡的說道:「大王每日裡住在我府上,根本無需吃飯的銀錢。只要大王平日裡不出去喝花酒,便不會挨餓受凍。」

  「什么喝花酒!」荊博文大聲道:「你莫要誣賴我,我可是潔身自好的。」

  「呵——」孟雲深冷笑。

  荊博文感覺脊背一陣涼意竄上,孟雲深那眼神,恨不得要殺人滅口,十足叫人害怕。

  荊博文趕忙竄出玉石鋪子,想要岔開話題,就在這個時候,正好看見對街上坐在二樓的荊白玉與厲長生。

  「侄兒!好巧啊!」

  荊博文歡喜的搖著手,衝著酒肆二樓的荊白玉大喊。

  荊白玉低頭一瞧,道:「還真是巧了。」

  厲長生道:「陵川王與孟先生竟也在這裡。」

  「你們在喝酒?」荊博文喊道:「我也要喝酒,你們等等我!」

  「大王。」孟雲深伸手拉住他,道:「大王難道不是要與雲深回去過壽的?」

  「過壽啊。」荊博文用力點頭,道:「人多熱鬧,咱們過去,一起給你過壽,如何?」

  「不如何。」孟雲深淡淡的說道:「雲深喜歡清靜。」

  「我……」荊博文頓時蔫了,道:「算了算了,壽星老最大,聽你的還不成?」

  孟雲深露出一個淺笑來,道:「走罷。」

  「走走走。」荊博文嘆息說。

  「小叔父!小心!」

  荊白玉還想要招呼他們上來,不過看樣子,荊博文與孟雲深是要回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荊白玉目光一晃,就看到樓下街上,有一輛車輿橫衝直撞,從不遠處飛馳而來。

  街上人不多,零零星星的,荊博文與孟雲深正並肩走在前面,荊博文走在靠外手的地方。

  那車輿被馬匹拉著,走的是風馳電掣,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根本不顧路上的行人,若是被這般快速的馬匹踩踏,恐怕斷胳膊斷腿都不奇怪。

  「滾開!」

  「莫要擋路!」

  車夫看起來像個會武的家丁,長得五大三粗,眼看著馬匹要撞了人,卻絲毫未有拉住馬韁的意思,反而高聲舉著馬鞭呵斥。

  荊白玉在樓上一見,立刻大聲高呼:「小叔父!」

  荊博文只聽到「噠噠」的馬蹄聲,根本來不及回頭,仿佛已然感覺到疾風而至。

  旁邊孟雲深反應比他快了半拍,立刻抱住荊博文一個轉身,將他護住拉到里手。

  「孟雲深!」

  荊博文並無大礙,卻清晰的聽到孟雲深倒抽一口冷氣。

  那瘋跑的馬匹,撞在了孟雲深的肩頭,孟雲深登時一頭冷汗,汗珠撲簌簌的滾下,右肩提不上力氣,整條右臂軟塌塌的垂著。

  「孟雲深!你怎麼樣了?」

  荊博文顧不得去阻止瘋跑的馬匹,趕忙扶住孟雲深,焦急的詢問著。

  「可惡!」

  荊白玉在上面看到是心驚肉跳,他耳目聰明,一瞧就知道孟雲深的手臂絕對受了傷,指不定脫臼或者骨折。

  荊白玉當下拍案而起,驟然一躍,竟是從酒肆二樓直接翻了出去,就瞧白衣一晃,已然沒了蹤跡。

  「小白……」

  厲長生無有荊白玉那樣出神入化的武功,他扶著欄杆往酒肆下面一看,這也太高了,他若是像荊白玉那般跳下去,估摸著雙腿絕對摔斷。

  厲長生一陣擔憂,趕忙說道:「我去找小白。」

  「叔叔,一起去。」姜笙鈺道。

  眾人連忙從酒肆二層跑了下來,便瞧見荊白玉已然將那車輿給攔了下來。

  白衣少年突然從酒肆二層翻下,準確無誤的落在那疾馳的車輿之上。趕車的家丁抬頭一看,立刻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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