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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長生說道:「我去給小白端些洗漱的溫水來。」

  雖然荊白玉害羞的模樣著實可人,不過把小兔子惹急了,也是會被咬的。厲長生見好便收,體貼的說了一句,轉身便要離開內殿。

  「厲長生!」

  荊白玉忽然朗聲叫了他一句,動作極快的將人攔住。

  「怎麼了?」厲長生垂眼瞧他。

  荊白玉一臉壯士斷腕模樣,目光和表情皆嚴肅至極。

  「我們……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反正都已經辦了!你,你以後就是我荊白玉一個人的了,不能反悔,可知道了?」

  荊白玉底氣十足,但開口之後磕磕絆絆,外強中乾的模樣叫厲長生止不住的想笑。

  厲長生乾脆稍微彎下身來,便在荊白玉的嘴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道:「好,以後我就是小白一個人的了。那小白呢?」

  「我?」荊白玉納罕的瞧著他。

  厲長生點點頭,伸手拍著荊白玉的頭髮,道:「日後小白也只是厲長生一個人的。不論我做了什麼,你都不能離開我。不論我做了什麼,你都不能生氣。不論我做了什麼,你都不能恨我。你這個人是我的,心是我的,你的自由也是我的,除非……我死了。可知道了?」

  「你這個人……」荊白玉嫌棄的看了一眼厲長生,道:「怎麼這麼專制,還矯情!」

  「是啊,小白才發現?」厲長生笑著說道:「我便是如此一個人,小白可喜歡?」

  「哼……」荊白玉不去瞧厲長生,整個人看起來別彆扭扭的,道:「也就……也就一點喜歡罷。」

  厲長生但笑不語,荊白玉被他瞧得著實不好意思。

  荊白玉抬頭瞪他,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方才你那番話,可是在對我表白呢?」

  「哦?」厲長生佯裝驚訝,道:「看來我的話有歧義,讓小白誤會了。」

  「呸!」荊白玉立刻炸了毛,道:「我沒誤會,肯定是的。」

  厲長生笑著道:「若小白覺得是,那便是罷。」

  荊白玉才炸了毛,聽了厲長生的這話,瞬間又乖順起來,臉上有些個不好意思的模樣,道:「我就知道。那你……那你好好的跟我說一次。」

  「說什麼?」厲長生又佯裝不明白。

  荊白玉道:「乾脆利索一點,就說……特別特別喜歡我!」

  荊白玉雖然害羞,卻仍是一臉期待,黑亮的眸子閃閃發光。

  厲長生被他那希冀的表情逗笑了,毫不猶豫的說道:「小白,我特別特別喜歡你。喜歡到沒有你活不了。」

  「咳咳咳——」

  荊白玉乍一聽,頓時興奮過了頭,竟是被自己嗆的咳嗽了起來。

  厲長生笑著說:「若是小白喜歡聽,我以後每日都這般說。」

  「每天?」荊白玉雙眼雪亮。

  「叩叩——」

  外面突然傳來敲門之聲,打斷了一屋子甜膩膩的氣氛。

  荊白玉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開口,道:「什麼事情?」

  外面靈雨恭敬的道:「太子殿下,是喻風酌大人來了,說是……來尋厲大人的。」

  「什麼?」荊白玉側頭去看厲長生,道:「喻風酌又來了,又是找你的,你們到底在密謀些什麼。」

  「知道了。」厲長生朗聲說道:「長生一會兒便過去,有勞靈雨給太子殿下弄些個洗漱的溫水來。」

  「是,婢子這就去。」靈雨答應道。

  厲長生說罷了,這才看向荊白玉,道:「太子殿下,昨天出了那樣的事,今天還要太子殿下出面主持大局,太子殿下可莫要掉以輕心。」

  「我知道。」荊白玉點點頭。

  厲長生幫他將衣衫換好,道:「太子的身體可真的沒事?若有什麼不舒服,叫太醫過來問診。」

  「真的沒事。」荊白玉被他一說,趕忙慌亂的說道:「一點問題也沒有,你不用擔心。」

  厲長生笑著說道:「看來是長生昨兒個不夠賣力,下次一定注意。」

  「你……」荊白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臉上又是紅了一片。

  厲長生逗了他一回,道:「長生要出去一會兒,忙完了便去尋太子殿下。」

  「又去見喻風酌,」荊白玉不滿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去罷,快去快回,本太子的耐性可是有限度的。」

  「知道了。」厲長生低聲耳語說道:「晚上回來獎勵你。」

  「你!你還是快走罷!」荊白玉轟蒼蠅一般的趕了趕他。

  厲長生從內殿離開,果然在外面瞧見了喻風酌。

  喻風酌有些個疲憊模樣,正伸手壓著自己的額角,看起來黑眼圈極重,一整晚未有歇息的模樣。

  厲長生笑著走過去,道:「喻大人這般疲憊,可是昨兒個夜裡喻公子撒了酒瘋?」

  喻風酌淡淡的一笑,還真是被厲長生給猜中了。

  昨天喻青崖與荊白玉一起歡飲半晌,荊白玉喝的都有些個斷片,更別說是喻青崖。喻青崖醉成一灘軟泥,是被喻風酌給背回去的。

  這一晚上鬧騰不休,天亮之後,喻青崖才醒過來一些個,喻風酌一夜未眠,早上又聽聞了一些個消息,急匆匆離開府邸入了宮來,整個人瞧上去當真憔悴的厲害。

  喻風酌說道:「厲大人,我這裡打聽到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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