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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皇后止不住抬手捂住心臟,只覺得心慌氣短,懸浮昏沉,整個人憋悶的很,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先前厲長生便於荊白玉說了,華夫人是一定要剷除的,而且要斬草除根,決不能給華夫人留下翻身的餘地。

  當日韓忠德準備往皇后宮中私會華夫人,這並非斬草除根的最佳時機,畢竟那可是皇后宮中,皇后亦是在的,若是華夫人胡攪蠻纏一通,皇上老眼昏花,又愛色如命,指不定就會信了華夫人的話。

  這最佳時機,是需要創造的,而且必須要皇后出力創造才可。

  皇后整個人頹廢不已,目光晃動著,她意識左右搖擺,最後狠狠嘆息一聲,道:「那你要我怎麼做?」

  皇后最終還是選擇了自保……

  荊白玉挑唇一笑,道:「母后大義滅親,親自往父皇面前揭發華夫人與韓忠德私情,這可叫父皇對母后網開一面。」

  「這不行的。」皇后說道:「你不知道華夫人眼下有多受皇上寵愛,皇上絕不會相信我的話,只要那華夫人一哭鬧,皇上定然心軟。」

  「這個自然。」厲長生開了口,道:「所以太子殿下已然為皇后娘娘您想到了一個完全辦法。」

  這辦法的確早已想好,不過並非荊白玉提出,便是由厲長生想的。

  荊白玉笑的冷酷,道:「母后近日與華夫人關心甚密,華夫人倒不一定相信母后,不過華夫人自視甚高,自認為母后一舉一動,皆要聽她調遣。那麼……」

  荊白玉仔細將計劃於皇后說道了一遍,皇后無有辦法,只能一一答應下來。

  如此一來,荊白玉便帶著厲長生離開了皇后寢宮,心情大好的準備回去休息。

  荊白玉說道:「這樣一來,過兩日就有好戲瞧了。」

  「恭喜太子殿下。」厲長生在旁說道:「這次不只是可以除掉華夫人,還可一同解決外戚苦惱。」

  荊白玉瞧了他一眼,說:「這話言之過早,也不知道父皇會怎麼處理。」

  厲長生笑道:「皇上已然多日不管朝政,到時候只要太子殿下進言,一切便妥妥噹噹。」

  「希望如此。」荊白玉道。

  荊白玉太子一聲,隨即打起精神來,道:「明兒個公務不多,不若我帶你出宮去轉轉。日前我們開的香粉鋪子,已經在都城裡開了七家分鋪,你可瞧見過?」

  厲長生去香粉鋪子轉過,當時還瞧見了荊白玉。十年過去,香粉鋪子的生意仍舊紅火,想必給荊白玉掙了不少銀錢。

  厲長生道:「不曾想開了這般多的分鋪。」

  荊白玉道:「還是喻青崖有本事,最是會劃拉銀錢。」

  香粉鋪子從一大早看開門,到傍晚關門,無時無刻不人頭攢動。

  之前厲長生提出的領號排隊,還有全款預售的辦法,仍然沿用著。

  厲長生與荊白玉只兩個人,也未有騎馬,直接優哉游哉的走過來。

  行至鋪子門口,就見有夥計上前,滿臉微笑的說道:「兩位客官,可是要入內購買香粉?今兒個客官多,鋪子限流了,還請先拿個號排隊。」

  厲長生瞧一眼周圍這人山人海的,止不住笑著道:「生意還真好。」

  那活計說著,「哎呦」一聲,才看出荊白玉的身份來,當下壓低了聲音,道:「原來是公子您來了!小人眼拙,竟是未有一眼瞧出,請公子恕罪。」

  「沒什麼。」

  荊白玉擺擺手,畢竟這鋪子不是總店,他平日裡也來的少,夥計認他不出也是正常。

  夥計將手裡的活交給旁人,恭敬的迎著二人入內,道:「真巧了,喻公子今兒個也在,就在裡面茶室呢。」

  「喻青崖也在?」荊白玉好奇的說:「他倒是閒得很,整日裡無所事事。」

  夥計領著他們往裡走,已經叫人先去裡面通知,喻青崖聽聞太子來了,趕緊撇下手裡的事情,立刻跑了出來。

  「公子你來了!」

  喻青崖衝過來,滿面歡喜的樣子,說:「今兒個公子怎麼有功夫啊?」

  「哎呦,世子也來了!」

  喻青崖見到厲長生,比見到了荊白玉還要高興,跑過去湊到厲長生身邊,開始小聲交頭接耳,說:「世子,你上次給我的小鏡子,效果太好了!下次有什麼好貨,也要第一個給我瞧瞧啊!」

  荊白玉一瞧,當下就將喻青崖給拽開了些許,道:「要瞧什麼?你以為本太子不知道?你又拿了厲長生的東西,是也不是?」

  「不是不是!」喻青崖渾身一個激靈,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還說沒有?」荊白玉冷聲一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一面鏡子嗎?你那天醉酒的時候,已經拿出來給本太子顯擺過了!」

  「不可能罷……」喻青崖一陣頭疼,捂住自己的腦袋,說:「我酒品還挺好的呀,不應該的……」

  荊白玉一攤手,說:「鏡子呢,拿來,沒收!」

  「不要啊!」喻青崖慘叫一聲,說:「太子殿下,您大發慈悲罷,你就饒了我這回,我也沒做錯什麼事兒,惹了您不快啊!」

  荊白玉差點口滑,脫口便想說,你剛才就惹了我不快!

  但轉念一想,喻青崖怎麼的就惹了自己不快?是因著喻青崖與厲長生湊的太近?

  這理由聽起來怎麼有些奇奇怪怪的,說出來怪矯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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