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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長生上前扶住姜笙鈺,皺眉說道:「忍一忍,我這就去叫馮先生過來給你包紮傷口。」

  「叔叔。」姜笙鈺一把拉住厲長生,搖頭說:「我沒事……但是輜重……」

  荊白玉也扶了一下姜笙鈺,頓時摸到滿手的鮮血,道:「快帶他進去,他失血過多了,在這樣怕是要死。」

  仿佛是要驗證荊白玉的話,姜笙鈺口中呢喃了一句,整個人一歪,倒進厲長生懷中,便昏死了過去。

  輜重部隊受到攻擊,糧草損失嚴重,姜笙鈺能回來,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姜笙鈺昏迷不醒,無法告訴大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一起回來的還有幾個士兵。

  據說蕭拓的先頭部隊根本未有遇到任何襲擊,通過的非常安穩。

  輜重部隊就在後面,按理來說並無任何危險可言。可就在半路上……

  陳均年忽然趁人不備,竟是提了長槍衝著喻青崖的後心刺去。

  這一變故著實讓人瞠目結舌,幸好姜笙鈺反應及時,一劍隔開了陳均年的攻擊,這才救了喻青崖一命,否則就算喻青崖穿著鎧甲,估摸著也是凶多吉少。

  陳均年突然攻擊喻青崖,輜重隊伍瞬間混亂起來。那陳均年一擊不中,竟然還要反撲。

  姜笙鈺自然不能叫他如願,下令將陳均年先行拿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山路忽然震動起來,大批的離國士兵從四周湧出,將本來就有些混亂的輜重部隊團團圍了起來。

  他們中了埋伏,姜笙鈺讓人立刻突圍,請前面的蕭拓帶人來支援。只可惜山路崎嶇,蕭拓那邊收到了求救信號,卻也無法立刻支援。況且這路上,還有不少離國士兵阻攔,根本無法第一時間趕到。

  輜重部隊與蕭拓的人馬被離國士兵割斷成為兩節,輜重部隊損失慘重,姜笙鈺還是在士兵的拼死保護之下,才得以突圍返回軍營。

  其餘之人……

  士兵回稟說:「喻隊長被陳均年和那些個離國人,抓去了……」

  「你說什麼?!」

  有人突然衝進了帳內,不是喻風酌喻督主還能是誰?

  眼下整個軍營都已然知曉,輜重部隊被襲,他們營中出現了叛徒,便是陳均年校尉。

  喻風酌本來就擔心兒子,聽到這消息立刻趕來,正好聽到喻青崖被離國人抓去的消息。

  「喻督主,你先冷靜一下。」荊白玉瞧喻風酌的表情,就知道喻風酌現在一定很著急。

  喻風酌仿佛未有聽到荊白玉的話,轉身又要離開。

  厲長生快步而上,攔住就要離開的喻風酌,道:「喻督主,關心則亂,眼下不是衝動的時候,不妨坐下來,大家商討一下對策。」

  「對策?」喻風酌臉色難看至極,竟是呵斥一聲,說:「什麼對策?!崖兒被離國人抓去了!離國人會怎麼對他?」

  厲長生淡然的道:「正因如此,才要冷靜下來。喻督主難不成想要單槍匹馬,闖入離國去救人?」

  喻風酌未有說話,但他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看起來便是正有此意。

  「喻督主,有些話我們單獨聊聊,如何?」厲長生復又開口。

  荊白玉有些個擔心,拉住厲長生的手,似乎有些不想讓他去。

  喻風酌向來最為寶貝他那乾兒子喻青崖,如今喻青崖被離國人抓去,喻風酌簡直處在崩潰的邊緣,厲長生的武功萬萬不如喻風酌,荊白玉怕喻風酌一個不冷靜,會對厲長生出手。

  厲長生遞給荊白玉一個安心的笑容,道:「太子殿下,請幫馮先生照顧一下姜太子,我與喻廠督說兩句話,很快就回,可好?」

  荊白玉遲疑了半晌,點點頭,說:「你自己可要小心啊。」

  厲長生道:「一定。」

  厲長生與喻風酌前往其他營帳說話,這一進去,眼看著到了後半夜,厲長生才從營帳內出來。

  荊白玉一夜未睡,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哪裡還能睡得著。

  厲長生歸來之時,荊白玉立刻跳起來撲過去,說:「怎麼樣?你可勸住了喻風酌?」

  「沒事了。」厲長生點點頭,說:「喻督主不會意氣用事的。」

  「那就好……」荊白玉鬆了口氣,卻還是愁眉不展,道:「怎麼會這樣……梁風鶴口中的奸細,就是陳均年……為何我一直沒有看出來……」

  梁風鶴的確說過,他們這些人中有個奸細,然而荊白玉覺得,這是絕無可能的事情,指不定是湛露公主故意想要分化他們,才會這般說辭。

  陳均年與蕭拓乃是柏安山土匪,入了滌川園軍後,也未有見他有何詭異行徑,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為了救荊白玉還差點一命嗚呼,荊白玉如何都不敢相信,陳均年竟然是奸細。可……

  輜重部隊的很多士兵都親眼所見,陳均年突然瘋了一樣要殺喻青崖,與那些離國一起,將喻青崖劫持而去。

  「太子稍安勿躁。」厲長生說道:「眼下不可自亂陣腳。」

  輜重部隊受到了襲擊,糧草大半被離國人搶走。他們不只是失去了許多糧草,蕭拓帶領的隊伍,也被攔截在巒山城之內,被離國人圍困。

  厲長生道:「蕭拓帶領的士兵人數不少,就算一時半會兒被圍困住,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你說……」荊白玉滿臉擔心猶豫的說:「陳均年是細作,難道說蕭拓也是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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