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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算是有金丹修士坐陣了,平日陳鶴不在眾人便提心弔膽,生怕有人鬧事無法壓制。好在修仙者與凡人畢竟不同,極重面子,倒不會明面上做些讓人恥笑白吃酒席之事;再加上雪麗經營極好,本就是為了減少麻煩,所以每個在酒樓打工的都挑得耐心極佳,極能忍耐的人選,所以一般不會有公然鬧事的現象。但這畢竟不長久,沒有高階修士壓陣,時間一長,畢竟不是那麼回事。

  此次雪麗進階了金丹,仙香酒樓也總算是在雲夢澤站穩了腳跟,至少同階修士會給一些顏面,元嬰以上也不缺買靈酒的那點靈石,更不會為點靈酒靈菜耍手段,所以這三年來總得來說還算過得去。在雪麗進階半年之餘,陳鶴終於回來了。雖然她已經進階到金丹,與陳鶴已算是同階修士,但是雪麗與族人一樣,仍然將陳鶴視為主心骨。 畢竟陳鶴當年只是金丹初期時,在海上廝殺的手段就太過驚駭,也太根深蒂固,親眼見到的族人們都清楚,陳鶴和他的靈獸都不是普通的金丹期修士,就算是苦修士,也是其中的佼佼者,現在到了中期恐怕便是遇到元嬰期修士也有一拼之力了。

  雪麗心裡更是清楚,雖然她僥倖進入了金丹,但是整個雲夢澤金丹修士上千人,每個人的實力都不同,如果有相關排名,她無疑是其中最墊底的,如果與人出海,只怕是有去無回。所以她很用心地替陳鶴經營著酒樓,用賺到的靈石去買自己修煉需要的東西,而不是去與人爭搶,她清楚以她的實力那般只怕會活不長久。

  陳鶴一回來,便直接進入到密室,打坐了十多日才出來。只因這具身體埋入地下太久,筋骨經脈都硬了,吃了大量的靈丹和靈酒,修煉一番才總算緩過勁來。剛一出關,雪麗便似察覺趕了過來,陳鶴抬眼看到她有些為難的神情,不由皺了皺眉,問道:“出了什麼事?” 雪麗看了眼周圍有僕人,然後與陳鶴進了旁邊的會客廳,“前輩,去年酒樓突然來了一個年輕修士,他說和前輩以前同是武國人,對你的來歷說的都十分清楚,就連武國魔物出來的事也都說的頭頭是道,但是因為你不在,所以我就婉言拒絕了。結果這一年來他經常來酒樓,一開始還好,後來便開始四處宣揚他的事,並點一些價格較貴的靈酒,而且為了壓住此事,我只好答應他先賒欠著,結果現在如滾雪球一般,開口討要又怕得罪於他,所以……”

  這種人放在平時可以說是無賴,拿鞭子趕出去便是,但是此人自稱是認識自己,不由眉頭一皺。原本以為這片海域天高皇帝遠,與那武國可說是兩片天地,所以倒沒有什麼顧忌,沒想到還會遇到“故人”,這倒有些麻煩。當年在武國,陳鶴比較熟悉的只有幾人,想了想道:“此人是否留下名諱?”

  “此人自稱是衛少主,現在便在二樓的雅間之中…”雪麗忙道。

  衛少主,衛皓軒?陳鶴聞言眉頭更皺了起來。當年為了蓮子派了黑衣男修堵殺於他,後在七殺之地時與幾派一起將魔物放出,陳鶴對他其實還真是沒什麼好感,但此人一直糾纏恐怕來者不善,問了房間陳鶴便直接過去。 “陳兄……”衛皓軒此時正在雅間之內品著八百年的玉茶果釀的佳釀,邊吃著精緻味道的小菜,見到陳鶴頓時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起身一臉驚喜的邊招呼邊打量道:“陳兄啊陳兄,你果然不凡,這才離開武國幾年,便已經修煉到了金丹中期,就是當年流雲宗的天才厲師兄相比之下也毫不遜色啊……”

  陳鶴不是張揚之人,自然也不是喜歡聽那等虛誇之言,並且當年的事他仍有些耿耿於懷,對此人自然也有著警惕之心。當年或者因為實力和他的身份背景自己招惹不起,所以只能忍耐地忍氣吞聲,但是現在他們同屬金丹修士,他只是初階,實力上自己要更上一籌,並且在雲夢澤他沒什麼根基實力,自然不用再像以前一樣藏手縮尾。

  臉上沒有什麼笑容,陳鶴話說得也僵硬,沒有給什麼好臉色:“原來是衛少主,只是我與你當年似乎並沒什麼交情,你也沒有對我提攜一二,更不提命手下滅殺於我,如今我沒有去找你,你反而跑來我這裡一年多的時間蹭吃蹭喝,有錢卻不付帳,讓我的掌柜好生為難,這是不是有些太過份了?”

  此言一出,衛皓軒頓時臉色尷尬,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如果不是他偷偷以器靈山封藏的傳送陣離開了武國來到這鳥不生蛋的海島,又被一金丹後期追殺奪走了儲物袋,自己用秘法逃脫一命,他堂堂一個風流倜儻的少主又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而此人竟是不知好歹,自己如此低三下四,他卻半分顏面不給,實在是該死至極,不由暗暗罵當年那個黑衣修士廢物。 陳鶴此人算不上厚道,倒是不苛刻。錦上添花他不屑,落井下石自然也不會做,如今突然這一番話自然是有所用意,若是不逼出此人的目地,日後他也恐怕寢食難安。畢竟仙香酒樓所賣的東西,這雲夢澤的人從來沒見過,就算稀奇也不知所以然,只以為是靈酒兌出的獨家材料秘方,甚至裡面還加入了點妖丹液掩人耳目,這些年倒是無人提出疑問。但是這衛皓軒卻不同,他本就是武國的有錢一族,什麼靈酒沒喝過,什麼靈草靈果沒見過,只吃幾次便知道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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