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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聶修已經可以自主修煉,儘管速度很慢,卻也在一點點蠶食體內的氣團後,寒寧就再次投入了自己的事業當中。帝國跟星盟之間的事情自然有上頭的人來費心, 不過據說打是打不起來的, 就看星盟如何賠償帝國這次的損失了。

  經過聶修的事情,寒寧發現自己所想的方向都錯了,他想要平衡精神力者體內的精神力, 甚至想要從根源上解決精神力暴動的隱患,他所有主攻的方向是平衡。

  後來通過幫助聶修吸收氣團,修煉心法,他猜想, 精神力之所以會暴動,也許是過於的堆積導致的不平衡,也許根源就在於疏導。

  而關於疏導,他倒是有不少煉丹的方子,雖然那些方子主要作用於一些內功,但精神力同樣也是人體內所積攢的一種力量,於是寒寧用最淺顯的藥方開始嘗試,發現竟然真的有用,比之前主攻精神力方面的藥物,使用後僅有表面效果,很快石沉大海不一樣,這種專攻內力的丹藥,竟然能深入疏導。

  同時寒寧還煉了其他一些丹藥,對於精神力者,這些丹藥需要從藥性最低的開始嘗試,但對於聶修則不需要,因為聶修現在已經開始修煉心法了,那些內力丹,倒是能幫助聶修提升修煉速度。

  於是訓練場上不少人從一開始震驚元帥康復的速度,到驚嘆元帥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最後麻木於元帥一天勝過一天魔鬼般的進步。

  第一個按耐不住的就是當初給寒寧做過實驗的SSS級精神力者鈕鵬飛。

  帝國SSS級精神力者並不多,掰著指頭數也就那麼幾個,對於鈕鵬飛的嘗試,許多人都想要勸阻,對於這種一堆草藥搓揉出來的藥丸子,他們並不是那麼看好,雖然元帥的服用效果令人驚嘆,但元帥剿滅母蟲後大難不死,就已經是不可複製的奇蹟了。

  但鈕鵬飛還是決定他想要嘗試,機緣和危險本就是共存的,面對變強的誘惑,他想要賭一場。

  對於有人願意當實驗體,寒寧自然是答應,只不過這也是個帝國的人才,還是聶修手下的第一大將,所以用藥方面他根據鈕鵬飛的各項數據比例做了仔細的調整,即便藥效無用,也不會傷及自身。

  在寒寧忙著做著各種記錄調整的時候,之前跟著聶修一起回來,後來依靠著假死藥保存最後一口氣的六個人,通過聶修每天一次的內力疏導,也有了很好的效果,再配合寒寧調製的丹藥,有兩個甚至有過短暫的清醒。

  見到那幾人的復原效果,聶修斟酌了許久,才朝寒寧開口:「這修煉方式,可以為軍部所用嗎?」

  寒寧看向聶修:「你想推廣開?這個不太容易吧,你自己都難以理解,更何況別人,這種手把手的一個個教,若是遇到悟性不怎麼樣的,怕是一輩子都未必能教會。」

  聶修道:「你知道帝國每年有多少優秀的人為了保命,不得不廢棄精神力嗎,哪怕他們寧願死也不想失去精神力變成一個廢人。」

  寒寧道:「你是想教那些已經失去了精神力的人修煉心法,重新找回武力值?」

  聶修點頭:「如果可以,我想嘗試一下。」

  寒寧道:「那就試試吧,怎麼修煉我也教你了,我把心法口訣再寫一個給你,你們自己研究,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聶修嗯了一聲,對於寒寧願意將這種神奇的心法拿出來,他一點都不意外,如果寒寧真要藏私,之前就不會用這種辦法為他們治療了,只是如果證明這種辦法可行,那該給寒寧的補償還是要給,帝國不可能憑白無故的拿人東西。

  說完這件事之後,聶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嗎?」

  寒寧不解的看著他:「怎麼突然問這個?你可不像是相信這些東西的人。」

  聶修道:「我在跟母蟲同歸於盡的瞬間,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畫面,很陌生,但卻有種曾經在自己身上發生過的感覺。」

  寒寧頓時多了幾分好奇:「看到什麼了?」

  聶修看著寒寧,又像是透過寒寧去看他曾經在臨死之際所看到的畫面中的那個人:「看到一個人,他有一頭很長的頭髮,穿著一身白衣,雖然是個男人,但面容絕美,即便是如今公認的美人若一,都不及那人的萬分之一,只是...」

  寒寧被他說得更加好奇了:「只是什麼?他對你投懷送抱了?」

  聶修道:「只是他手執長劍,站在我的身後,一劍朝我刺了過來。」那股刺|穿|身|體|透心的疼,哪怕只是一閃而過的畫面,卻也讓聶修感到無法承受,那種無法承受,大概源於朝他刺來的那個人吧。不知為何,他覺得那就是他跟寒寧的前世,即便不是前世,也定然是某一世曾經發生過的,刻骨銘心到即便輪迴,卻依然深刻在靈魂深處。

  寒寧摸了摸下巴:「你覺得那個人是我?」

  聶修嗯了一聲:「看到那個畫面中人的一瞬間,我感覺他是你,雖然你們長得完全不一樣。」

  寒寧卻放錯了重點:「連若一都不及萬分之一?真的有這樣的人?那得是多好看啊?完全無法想像。」

  聶修無奈:「重點難道不該是那一劍嗎?」

  寒寧挑眉:「你覺得那人是我,那你想刺回來?」

  聶修輕捏了一下寒寧的臉頰:「說什麼傻話。」就算那是真的,他恐怕也捨不得。

  不知是日有所思所以夜有所夢,聶修提過這件事的當晚,寒寧做了一個夢,夢裡他身穿一件白衣,手持長劍。被他長劍染紅衣襟的人回頭,神情哀泣而苦澀,然後輕輕喚了他一聲,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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